眼裡愛意滿滿,加上不由自主地眼神跟隨和頻繁的肢體接觸,觀眾看著禾頌為了追妻無下限的表現,無情地露出了奸笑。
同時,她的微博粉絲數也突然暴漲,有因為喜歡《風華錄》的劇粉顏粉,也有從戀綜過來的“黑”粉,以嘲諷吃瓜為主。
總的來說,是一個好的發展。
禾頌松了口氣,預想的全網黑並沒有到來,果然來這裡還是正確的選擇。
何晏還給她發了消息,“直播我都看了,這波電影的宣傳可以啊。”
“我打算放個預告小片段,記得轉發哦。”
“為了定檔我跑前跑後裡子面子都用光了,定了個春節檔,和其他大熱待播電影pk一下。”
禾頌:“你這也太冒險了吧,穩一點日子往後調一調,非要擠進春節檔的修羅場嗎?到時候口碑太差,被其他電影拉成對照組,你這往後想接著拍電影,都難。”
沒有好的開頭,後面的路會越走越難,越走越窄,質疑和嘲笑的聲音如影隨形,就算後期拍出好電影,也會有網友拉出來鞭屍。
禾頌:“我相信這部片的質量,放在日常節日檔,都是匹黑馬,但春節檔的話,你是想拿獎?”
禾頌看著何晏的微信對話框上面,那個反覆的“正在打字中”,有點明白了何晏的孤注一擲。
何晏:“我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也跟圈內的人誇下了海口。要是沒個水花,我就成了最大的笑柄。”
放著好好的演員不當,跑去當導演,又是圈錢的新手段?
又不是專業科班的導演,以為進修了幾年,就能拍出好作品了?想轉型也得有資本才行。
就是因為現在隨隨便便來個人就拍電影,所以娛樂圈才這麽浮躁。
這些夾棍帶幫的話在何晏籌備拍電影的時候就出現了,圈子裡不看好他的大有人在。
禾頌:“行吧,我支持你,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哢嚓”,剛洗完澡的莫輕染裹著條白毛巾,帶著熱氣騰騰的水霧走了出來,她手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眼睛被水汽糊了一下,半閉半睜地瞅著禾頌。
“你去洗吧。”
她坐到床邊,拿起彈出信息的手機翻了翻,志得意滿地勾唇,“季景言答應了。”
手機上,顯示了一條匿名短信,沒頭沒尾,只有三個字,“明天見。”
但莫輕染和禾頌都知道是誰發的。
*
當晚,睡在一張床上的莫輕染和禾頌,又做了同一個夢。
夢裡的場景是在莫宅,熟悉的靈魂出竅的感覺,禾頌漂浮在空中,看到黑沉沉的房間走廊外,莫輕染被信息素刺激後難耐克制疲憊的樣子。
房間內的雪松味似乎被釋放到了極致,從門縫中滿溢而出,而第三股陌生的信息素味道卻讓禾頌大皺眉頭。
那是白玫瑰的味道。
門內傳來一陣陣放浪又肆無忌憚的□□和喘息,裡頭的人在幹什麽真的一聽就知道。
“莫輕染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就進來,我們一起玩。”江蔚然的聲音傳出來,讓莫輕染渾身一抖,怨毒又憤恨的眼神似乎要在門上灼燒出兩個洞。
白薇邊輕嚶著,邊抱怨,“江蔚然,你這是什麽意思?!快讓那個女人趕緊滾出去。”
江蔚然不同意,“我就要讓她在外面聽聽,聽聽我們有多快樂。整天板著張臉,也不讓我碰,以為自己有多清高,還不是被信息素折磨地動不了。”
時間因為折磨和熱感被無限拉長,莫輕染跌坐在地上,痛苦地喘息,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的動靜才慢慢平息。
江蔚然僅著一件睡裙走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一團的莫輕染,“真可憐,要不要我來幫幫你?”
莫輕染口齒不清地囁嚅著,“滾……滾開,別碰……我。”
江蔚然眉毛一揚,這是她發怒的預兆,但也許是春事剛過,心情頗好的原因,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對莫輕染實施暴力,反而將她抱了起來,送到了房間。
這樣一反常態的舉動讓莫輕染眉頭輕蹙,她不知道江蔚然又在耍什麽把戲。
直到江蔚然幫她注射了抑製劑,才遞了一張紙過來,上面“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格外顯眼。
莫輕染心頭一震,難言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她盼望了多年的一紙離婚書,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了她面前。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江蔚然在騙她。
貪得無厭的江蔚然怎麽可能會放棄莫氏贅婿的身份和財富同她離婚,這難道是她想出來的新折磨自己的方法?
江蔚然透過莫輕染的表情,明白她的顧慮,解釋道,“不是假的,我答應和你離婚。但有條件,我要你名下超過百分之六十的資產。”
“你說什麽?”莫輕染被江蔚然的厚顏無恥給惡心到了,“百分之六十?江蔚然,你以為莫家是你想進想走就走的?想分割財產就要當庭對簿,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江蔚然抖了抖白紙,襯衫下的肌膚上還布滿著紅痕,她繼續發揚不要臉的缺點,“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花錢消災,你只要給我錢,我現在立馬打包走人,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礙你的眼。”
莫輕染冷笑,“我最多只能給你百分之二十,江蔚然,就是這些已經夠你後半輩子高枕無憂,雲端享樂了,你還可以多養幾十個情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