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沅沅老婆還是個小醉鬼啊】
【沅沅老婆要去哪裡了?】
【完了,沅沅老婆走出了直播范圍了。】
【啊啊啊,真的跪求導演組了,給整座山都開直播吧。我們眾籌經費】
白沅沒有去找靈氣,今天喝酒,不搞其它事。
等白沅輕車熟路地摸上上午來的茶山以後,太陽已經西斜。不得不說這裡的古茶樹還長得挺好的,頗有她的父君那些古茶樹的樣子。
白沅漸入古茶樹林中央,等找到一棵滿意的樹,她才三下五除二地攀上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白沅靜靜地看著遠天緩緩墜落的紅日。
日落月升,鬥轉星移,這人間還真是轉眼就換了。
直到紅日淹沒在遠山之間,白沅才打開手中的那壇月下客,剛才一直淡淡的月下客的酒香瞬間騰起。
白沅小小的抿了一口,才魘足地伸出一隻手撐著額頭,看著手中的酒壇,仿佛在欣賞什麽寶物。果然千百年來任他世事如何滄桑,始終不變的還是大醉一場。
太陽落下以後,月亮很快就升了起來,山上的天氣極其的清朗,月光如銀,很快一壇月下客就已經下肚,白沅將壇子翻轉過來,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盯了一會兒酒壇也沒有多盯出一滴酒來,白沅才把酒壇往後一拋。
酒壇落地發出一聲悶響,白沅暈乎乎地起身,站在樹枝上,迷迷糊糊地看著那一輪上弦月,這具身體還真是不經她造,這樣就醉了?
白沅呆呆地看了看月亮,很快一個轉身飛身掠起,腳尖一次又一次的點在茶葉之上,掠過一顆一顆茶樹。
雖然因為醉了白沅的腳步有些凌亂,但是整體來說腳尖點茶樹的動作還是無比的輕盈,此刻的白沅就像在茶樹上開出來的茶花一般。
一片瑩白流轉一顆又一顆的茶樹,一次又一次地翩躚。
很快就到古茶樹林的邊緣了,白沅輕輕落在最邊緣的一棵古茶樹上,看著遠處的月亮,忽然醉意更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古茶樹上一倒就睡了過去。
夢中白沅仿佛看到了她的父君,她的父君俞文是修真界第一劍修,因為喜好風雅,也被別人稱作修真界第一雅修。
因為俞文喜音律,善歌舞,喜草木,通茶道。她從小也耳濡目染,在這些方面也算是有所造詣。
俞文最喜歡的草木還是茶樹,按照他的說法的就是茶生像極了修士修煉之路,種茶製茶飲茶有助於修行。於是她的父君帶她在凌元殿種下數千茶樹。
她修煉遇到瓶頸之時,俞文又帶她采茶製茶飲茶。那段日子過得平淡異常,她現在確實異常想念,應該說自從她的父君母君隕落以後她就時不時會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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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沅選的食材多,時盛就提前給其它幾個人說了晚上一起吃飯。幾個人包括阿哲一起切切洗洗,準備食材。
幾個人一起吃晚飯倒也不能太冷落梁若瑜,時盛也順便叫了梁若瑜,梁若瑜正愁沒地方吃飯也就答應了,只是答應得很勉強。
一起切洗的時候,阿哲講起了山寨中關於茶樹王的傳說。
阿哲:“這個茶樹王長在比較原始的森林中,每年都會有人進到原始森林中去尋找茶樹王。但是原始森林未經開發比較危險,每年進到原始森林中尋找古茶樹的人都會有受傷的。特別是遇到下雨天,原始森林中的情況就會更加的複雜多變,甚至還會有失蹤的。”
童貝樂:“這麽危險啊,還好我們不用上山找古茶樹。”
阿哲笑了笑,“誰說你們不用上山的?”
童貝樂馬上雙手交叉抱住自己,“不,我不去,我還要我的狗命呢。”
時盛一把把童貝樂攬了過來,挑了挑眉,“擔心什麽呢?哥保護你。”
阿哲:“其實大家不用擔心,只要不去南邊活動都不會有很大的問題的。原始森林中最危險的就是南邊那塊地方。”
阿哲說到這裡突然抬起頭來對著在對面摘菜的白停說道:“白停小朋友,你要記得提醒白小姐,不然要是發生什麽事兒就不好了。”
白停抬起手來擦了擦額角的汗,“好,我會告訴姐姐的。”
在一旁休息也不來幫忙的梁若瑜默默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不動聲色地記下不能去南邊的點。
食材處理得差不多了,時盛喊道:“小白停,去叫你白沅姐吃飯。”
“收到”說完白停一溜煙就跑去找白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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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停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白沅,就跑到節目組那裡問,節目組的攝像機應該有記錄才對。
節目組一聽找不到人了,連忙開始調記錄開始找白沅。
阿哲一行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過來了,“怎麽了?”
“找不到姐姐了。”白停都要急哭了。
時盛:“我看著白沅拿著酒出去的,會不會在哪裡喝醉了。”
工作人員指著剛調出來的影像:“白小姐好像是去上午的茶山了,她是從這裡走的。”
白停有些慌了,“我現在就上山去找姐姐。”
阿哲一把把白停撈回來,把手機放到節目組工作人員面前,“古茶樹上裝了行動記錄儀,用手機連一下,就可以在電腦上看。先找到白沅在哪裡再去找。”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