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還沒有睡?”
“問你一些事。”
厲叔:“我定會知無不言。”
“你先跟我講講薑蘿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做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
厲叔認真的將薑氏發生的內亂說給她聽,自從薑董事成了植物人被保進ICU,每天有保安輪流看守,好幾次薑蘿吵著要見,被薑楠一個巴掌打回去了。後面的事情更是不得停歇,薑蘿一夜收購好幾份新股,導致小企業面臨倒閉的狀態。但是外面一直宣傳是薑擬暗自操控這個經融危機。
一切禍端,能嫁禍給薑擬,一分都沒有放過。
薑擬嗤笑一聲,“這兩母女,還真是把奸商表現得淋漓盡致。吃了那幾個不成器的小公司,是在削弱自身的核心。一個智者,不是能越權,但不能不知權貴。”
“小姐打算怎麽處理?”
“她手裡40%的股份,先不著急免得打草驚蛇,慢慢的收回來,讓薑楠先給她點甜頭吃,等她吃出圓滾滾的肚子,我們再全盤沒收。所謂水清無魚,人察無徒。讓她們自個兒玩一段時間,後面自會收拾。這遺囑繼承在我手裡,看她們從哪裡搬個假詔書出來。”
厲叔說:“那您什麽時候回去,你私自在外面與同性結婚的事情,被大小姐知道,對這個江小姐百害無一利。您最清楚大小姐的脾氣,她一直視為這種婚姻不幸。”
作者有話要說:
薑擬:情話隻對媳婦兒說。
第14章 繡花
夜晚。
薑擬穿上睡衣,捋了捋散著的長發,現在的衣服都是厲叔帶來,怕她在這裡穿不習慣,之前她穿著江初給她準備的衣服,蹭的皮膚不舒服,白膩的肌膚常常蹭出紅印出來。
她習慣穿柔軟舒適的料子,換了粗糙的布料容易過敏。
她趿著拖鞋,打開臥室的門,走了一天的陸,身體發軟,泡的太久頭昏沉沉。
江初提著涼水走進來,見她洗好澡,說:“累了吧,早點休息。”
薑擬偶時在想是不是自己年紀大了,而她僅僅長她三歲,每天閑著還能累著,或許太過嬌身冠養。
江初不覺疲倦,將她換洗的衣服收起來,放在盆裡泡開。
薑擬蹲在地上陪著她,撐著下巴看她悉心給她洗衣服,眼珠子轉了下,問:“初初,你對我這般,有需要什麽,你都可以提出來。”
江初搓著衣服,說:“我什麽都不缺,你對自己好一點就好。”
“我想了想,我也沒什麽可以報答你的,乾脆我以身相許好了。”說完她便開始解衣服。
江初手裡的衣服掉進水盆裡,驚訝的語無倫次道:“你,你要做什麽,別……住手,不要脫。”
“嗯?你不喜歡我報答你。”
“我什麽都不要,你把衣服穿好。”這樣成什麽了,她們之間又不是做交易。
薑擬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尖,尋思著:“你不要錢,不要我以身相處,又不要我幫你做事,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呢。”
“我什麽都不要你做,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薑擬看著她把衣服洗完晾乾,滿腦子想的是怎麽把她誘惑拐上床。
“好了,睡覺吧。”江初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她農活乾習慣,免不了有些小毛病。
薑擬坐在床邊,瞳仁瑰豔,嬌嗔的笑唇微微勾出點弧度。
她伸出手指勾了勾:“過來初初。”
江初不知她要做什麽,乖乖走了過去。
薑擬一把將她扯到床上,翻了個身壓住,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龐,嗓音低迷:“初初。”
她身上有一抹她沒有聞過的香味,非常清鬱。
江初心裡跳了一下,目光趕緊撇開:“薑擬,你要幹嘛,快下來,這樣成什麽樣子。”
“我不要下來,我就要這樣上你。”
“……”
“乖,你喜歡什麽姿勢,我們都來試試。你不會,我教你怎樣?”
江初一聽,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從她懷裡掙扎著逃離,她心慌意亂道:“薑擬,別這樣,這……這樣不好,你冷靜點呀。”
薑擬握住她的手,江初的手心有點粗糙,手背細白,天生的膚色好,青色血管細細可見,她低頭,唇瓣親昵吻在她的手背。
“怎麽,你害羞?”
“不,不是……”江初嚇得趕緊從她懷裡鑽了出去,差點摔在地上,幸虧她身子穩住,沒能摔下去。
薑擬臉色冷了,一臉不悅:“怎麽,我碰你,你怕成這樣?你口口聲聲喜歡我,不過是喜歡我的這張臉?”
江初心臟還在狂跳,她深深呼出口氣,解釋道:“不是這樣,我只是……只是不想那麽隨意。”
她對待感情是很忠誠單純。
不願彼此的感情裡摻雜了別的情緒。
她嚴陣以待的樣子,讓薑擬越看腎越涼,方才想好好寵幸她,沒想到她動靜那麽大。
她直接上了床,拉上被子,說:“我不喜歡勉強,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罷了。你快睡覺吧。”
江初知道她生氣了,明明事情不是這樣,她只是不想隨隨便便的對待她。
好像……方法錯了。
第二天。
太陽剛升起半面天,薑擬坐在石凳上,幫江初剝蔥。
她不喜歡蔥味,平時吃菜,也不喜歡放蔥,偏偏江初說放點蔥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