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語並不阻止她, 而是細細的親吻, 給她一切她想要的。
“月月喜歡姐姐,要跟姐姐永遠在一起。”
周觀月聲音微喘,錯開容語的唇調整呼吸,容語眼裡盈滿笑意,在她臉頰上輕蹭。
“好。”
沒有辦法不去順著她。
容語把嬌嫩的花朵呵護的很好,讓她在手心綻放, 在指尖跳躍。
那灼灼的豔色映得她眼睛發紅, 神智都不清醒起來。
“月月, 月月……”
容語把臉埋在周觀月的頸窩處,下巴抵在她凸起的鎖骨上, 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喚她。
周觀月眼角沁出淚來, 眼尾的薄紅和臉頰上的殷紅連在一起, 眼睛裡蒙著水霧,三分清醒七分迷離。
“姐姐,我在。”
隻這一句, 容語便再也克制不住,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如願聽到了大狗狗小獸般的嗚咽。
周觀月手上力道更重,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隻想努力抓住點什麽。
夜色漸濃, 外面忽然刮起了風,枯黃的樹葉隨風掉落,冬天快要來了。
與寒冷的秋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緊擁在一起的兩人。
容語本有點怕冷,但現在她不怕了。
兩個人相偎在一起取暖,怎麽也能抵禦冬日的嚴寒。
臥室裡只有一盞小夜燈,昏暗的光線使得氣氛更加曖昧。
容語是個實乾派,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不是多余的。
時間過去了很久。
容語借著月色注視懷中熟睡的人,眼神跟月光一樣溫柔。
看了一眼時間,她略微詫異。
都已經這麽晚了嗎?那明天周觀月怕是不能早起練功了。
這才幾天,周觀月規律的作息就被她打破了。
之前到點就拉著她睡覺,現在雖然也是,但……
容語唇角綻開一抹笑容,俯身在周觀月唇角親了一下,睡得踏實的人無意識攬住她的腰,臉往她懷裡鑽去。
容語閉上眼,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果然睡到日上三竿,容語醒來時周觀月正看著她,毫不掩飾眼裡的愛意,眼神溫柔的能溺死人。
“幾時醒的?”
周觀月綻開笑容,眼睛也彎了下去。
“比你早那麽一兩個小時。”
容語摸到手機看一眼時間,果然已經快到中午了。
幸好是周末,可以任性的睡懶覺。
“你醒了怎麽不去練功?”
“我怕姐姐醒來看不到我會著急。”
周觀月說得理直氣壯,容語一時竟無法反駁。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起了?”
周觀月應一聲,利落的翻身下床,然後一把把容語抱起來。
容語:“???!”
“姐姐肯定累了,我抱你去洗漱。”
容語覺得她多少夾雜了點私心,但她不說什麽,任由大狗狗抱著自己進了衛生間。
“簡單洗個澡吧。”周觀月道。
容語以為真的簡單洗一下,結果這一洗就用了將近半個小時。
看著埋首於自己的脖頸輕嗅的腦袋,容語無奈:“這澡洗的還真是‘簡單’啊!”
周觀月抬頭看她,狡黠一笑,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有時候容語真的覺得周觀月上輩子是隻狗,不然怎麽會這麽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
可這人的上輩子她也是見過,是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
想到前世的周觀月,容語一個激靈,立時什麽旖旎的心思都沒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周觀月可以一輩子都恢復不了記憶?
周觀月見她出神,在她耳朵上咬一口,然後道:“姐姐,餓餓,墨香閣。”
容語回過神來,無奈又寵溺:“知道了,小饞豬。”
簡單做了個午飯,周觀月依舊吃的很香,一點都沒剩下。
下午的時間容語一直在處理工作,之前設計logo的那家公司突然改了時間,弄得容語措手不及。
交了好幾個版本他們都不滿意,要求又說的似是而非,容語又有了被甲方支配的恐懼,但這次她不再那麽自暴自棄了。
看在那麽高的月薪的份上,讓她通宵達旦工作都沒問題。
沉浸工作中時很容易忘記時間,直到廚房裡傳來一聲爆炸聲,容語才猛地回神。
什麽東西炸了?
容語趕緊跑到廚房,就見一個臉黑乎乎、頭髮炸毛的人出來。
“嗚嗚嗚,這個廚房好可怕!”周觀月撲進容語懷裡。
容語連忙檢查了一下,見她沒受傷,這才忍著笑問:“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做飯給姐姐吃,把火打開那個鍋就炸了。”周觀月語氣委屈。
容語看一眼一片狼藉的廚房,拍著她的背安慰她:“沒事沒事,是鍋不好,不是你的問題,今晚咱們點外賣。”
周觀月從她懷裡探出頭,轉著跟臉一般黑的眼珠,“我把廚房炸了,姐姐不怪我嗎?”
“姐姐怎麽會怪你,是我太沉迷工作了,沒有按時做飯給你吃。”
容語說完拉著她去洗澡,趁周觀月換衣服的間隙點了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