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沒有注意到這個,心裡想的都是怎麽才能把月棠的月神之力據為己有,既然她不想幫她,那就只能去死了!
想到上次看到的事,青靈心裡燃起希望。比起身中死咒的她,動了凡心的月棠顯然更加危險,只要她用神力把命吊住,一定能得到月棠的神力。
容語隨月棠進去,兩人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月棠突然說:“乖乖,你想不想去鳳族玩一段時間?”
容語轉頭看她,觸到她不怎麽明媚的眼神,立刻就意識到了問題,一下從藤椅上坐起來,急切地問:“主人不想要我了嗎?”
“沒有不要你,只是想讓你去散散心,天天陪著我也很無聊不是嗎?”
月棠收回眼神,直視著天上的太陽,卯日星君的光還真是刺眼啊,讓她眼眶酸澀。
容語不信她的鬼話,走到她旁邊蹲下,可憐巴巴:“怎麽會無聊?我最喜歡跟主人待在一起了!”
容語害怕她不信,變成兔子跳到月棠身上,直接吻上她的唇,還沒到表達心情,就變回了原形。
“不要用兔子形態做這種是,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很奇怪。”
容語不明白她的意思,月棠卻不打算解釋,而是按著她的後腦杓吻住了她,一個綿長炙熱的吻,兩人唇齒糾纏,互相掠奪對方嘴裡的空氣,直到渾身發軟,腦子混沌才停下。
“主人,我想要你……”
月棠看著身上臉頰酡紅,眼神迷蒙的笑兔子,把臉偏向別處。
“不可以。”
“哦。”容語委委屈屈的把臉埋到月棠的脖頸,唇無意識的貼上去,啄來啄去。
月棠喉結滾動,口乾舌燥,她撫上容語瘦削的脊背,摸著她的蝴蝶骨,聲音乾澀:“乖乖,聽主人的好不好?你先去鳳族玩幾天,我回去找你的。”
“其他的可以聽你的,這件事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把我丟給青黛。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青黛做了什麽交易,我是籌碼對嗎?”
容語越說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月棠只能柔聲哄她。
“你這小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麽,青黛有什麽東西值得我拿你去交易?我只是害怕你覺得無聊,所以想讓你出去玩玩而已。你之前不也自己去找過她嗎,想來你是喜歡跟她待在一起的,你跟著她我放心。”
有一半原因是怕她覺得無趣,所以不算騙她,月棠如是想。
容語用頭撞她兩下,說:“才不是喜歡她,我無意中聽到青靈想要對付她,所以才去提醒她。跟你在一起不會無聊,我隻想跟著你,我喜歡你。”
這種表白月棠聽了很多次,每次她的心都會悸動一下,理智的腦子也會模糊一下,今天說這些本就是想趁著還未深陷讓她離開,沒想到她又說這種話。
這隻兔子一點也不笨,知道該怎麽讓她主動走進溫柔陷阱裡。
月棠輕撫她的眼睛,把她眼角的淚珠揩掉,順便將她的眼睛遮起來。
容語手摸上雲錦,小聲說:“我可以不戴這個嗎,我想看著主人。”
這不是她第一次問,得到的答案也跟之前一樣,月棠還不習慣做這種事,她清冷慣了,不想讓自己的兔子看到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
容語坐在月棠腿上,把自己全部交給月棠,她能感覺得到月棠不同往日的熱情,這種熱情讓她產生一種不詳的預感,越是這樣身體就越空/虛,想要的就越多。
“主人,不要離開我,也不要趕我走,沒有你我會死的。”
容語被月棠的手支配,嘴裡胡亂的說著些什麽,月棠親親她紅潤的唇,答應了她。
“好,主人不會趕你走的,我的乖乖這麽聽話,我怎麽舍得趕你走?”
話一說出,月棠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再保持理智了。
現在去昆侖找師父拔除情根,她依舊是天上至純至真的神,可她這樣做了她的兔子怎麽辦?她這樣單純膽小,如果她不照顧她的話,她或許真的會死。
月棠撫摸著容語的臉頰,把她按進懷裡,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容語動動耳朵,問:“主人,你剛才說了什麽?”
“沒什麽,專心一點乖乖。”
月棠說完,動作加快,容語很快就沒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伏在她身上劇烈喘息。
從這天開始,月棠再沒提過讓容語離開的事,兩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月棠會教容語一些小法術,都是很基礎的,容語全都會,但她依然學得很努力,以此來讓月棠開心。偶爾也會耍點小心機,裝作不懂的樣子,讓月棠手把手教她,借此機會來製造些身體接觸。月棠一開始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但她不戳破,並且很樂意跟她玩。
廣寒宮裡的月亮越來越暗,天宮某些神也察覺出了不對,蓬萊帝君派人來詢問情況,被設在外面的結界擋住,無計可施。
轉眼到了西王母的壽辰,月棠帶著容語去昆侖赴宴,被淨檀擋下。
“你進去可以,這隻兔子不行!”
“這是師父的意思嗎?”月棠牽著容語的手,直視著他。
淨檀被噎了一下,然後強勢的說:“不是師父的意思,我不允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