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身量相仿,我的衣服你應該合適的。”
容語不明白,為什麽明明有黎國的服飾,月棠要給她穿越國服飾,這衣服什麽都遮不住,脖子和胸前紅紅紫紫的痕跡一覽無余。
想了想,容語有點明白了,那個女人大概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惡趣味。
衣服穿好之後,月棠目光灼灼的看著容語,俯身在她脖子上輕咬。輕微的刺痛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容語下意識嚶嚀,抱緊月棠。
“全都是我的印記,真好看。”月棠看著自己的傑作,覺得賞心悅目。
容語轉頭望向桌上的銅鏡,隱約看到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是小孩子嗎,這麽幼稚!”
月棠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你不喜歡這這裡就印記的話,可以試試別的地方。”
容語知道她說的是哪裡,紅著臉聲若蚊蠅:“不……不了!”
月棠輕笑,聲音十分蠱人,容語靠在她懷裡,聽著她強而有力的心跳,覺得十分踏實。
一刻鍾很快就過去,容語說自己該回去了,月棠抱起她往樓下走,不顧容語的拒絕。
“你當我下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真的嗎?你確定?腰不疼了腿不酸了?”
容語沒法,只能把臉埋進她脖頸,直到進了馬車才抬頭。
“你還坐著幹什麽,下去啊。”
月棠巋然不動,坐的很安然。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容語:“???”我看你腦子不清醒!
但她拗不過月棠,最後兩人一同回家,等在門口的父母看到她們,眼神略有些怪異,不能說覺得驚訝,倒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江楚:“你看我說什麽來著,你女兒已經被人家吃得死死的了!”
容章:“夫人莫急,我倒是覺得她們挺般配的,月公主無論是長相還是家世,都配得上咱家語兒,挺好。”
江楚撇嘴:“人品可不怎地,還知道勾引別人家的女兒,哼!”
容章摸摸並不存在的胡子,沒再說什麽,一來是無法反駁,二嘛,很簡單,就算能反駁他也不敢反駁,這是十多年夫妻關系和睦的秘籍。
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就算有錯也是他的錯。
容語有些不自在,用手遮著脖子走到父母跟前,聲音甜糯:“爹爹娘親我回來了,咱們進去吧。”
江楚一眼就看出她在欲蓋彌彰什麽,冷哼一聲:“我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還知道回來了啊?”
容章摸摸容語的頭,笑道:“回來就好,公主也來了啊,這邊請。”
容語死皮賴臉挽住母親的胳膊,江楚瞪她一眼往裡走,容章招待月棠,這是他擅長的事。
月棠嘴上說著叨擾了,一點也不客氣的住在了容語房間旁邊的廂房,等她喝完藥躺下之後,悄悄溜到了她的房間。
燭火昏暗,丫鬟在外面打盹兒,容語半夢半醒間看到一個人影,嚇得差點叫出聲,月棠及時捂住她的嘴,食指放在唇間:“噓,,小聲一點,是我。”
容語眨眨眼睛,月棠放開她,脫掉外衫和裙子,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你不在廂房裡睡,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麽?”容語嘴上這麽問,還是乖乖的給她讓了位置。
月棠把她抱進懷裡,聞著她身上的甜香,心裡十分踏實滿足。
“我睡不著,來找治失眠的藥。”她親親容語,聲音溫柔:“你就是我的藥,乖寶。”
容語輕哼一聲,覺得她這土味情話太土了,但聽了之後心情還不錯。
月棠在丞相府住了大半個月,這事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百姓紛紛猜測她們時候成親,甚至還開了盤。
江楚在訓誡女兒太主動時,嘉貴妃也為月棠操心,知道她住到了人家家裡,氣得恨不能揪著她的耳朵告誡她女孩子要自重。
雙方家長各懷心思,當事人卻沒覺得有什麽,每天該吃吃該喝喝,順便期待一下半月之後的及笄禮。
容語的生日在八月十五,中秋節也是及笄禮,容章身居高位,江楚又愛熱鬧,容語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及笄禮自然要大辦。
月兩人躺在後院的桂樹下乘涼,容語整個人陷進藤椅裡,昏昏欲睡。
“乖寶,想要什麽及笄禮?”
容語正要跟周公約會,隨意回道:“把你自己送給我就好了,其他東西我自己有。”
月棠想想也是,容語出身金貴,自小什麽都不缺,玉石珠寶之類的她也不會稀罕,直接送錢又太俗了……
思前想後,月棠決定給她她想要的。
及笄前一天,容語接到了賜婚的聖旨,她有一瞬的呆滯,轉頭看到一臉笑意的月棠,就知道她早知道會有這道聖旨。
宣旨太監被帶下去喝茶,容語拿著聖旨問月棠:“你最近三天兩頭進宮,就是為了這個?”
月棠沒有否認:“明天你就要及笄了,我總覺得如果不早點把你娶進門的話,會有很多人跟我搶。”
容語揚了揚手裡的聖旨,得意地說:“可不是你娶我進門,這上面明明寫得是讓我娶你。怎麽辦啊月公主,從今天開始你真得叫我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