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觸及分,速度快到容語差點以為是幻覺。
反應過來之後,容語摸著唇瓣問:“為什麽要親我?”
宋詞:“情之所至,如果你覺得不公平,也可以親回來。”
聽到她的話,容語體內的某個開關被徹底打開,傾身壓過去,按著宋詞的後腦杓狠狠吻了上去。
她的吻不像宋詞那麽輕,好像害怕弄疼她似的,她對宋詞沒有太多憐惜,所以唇齒糾纏時很用力,虎牙磕在宋詞的唇瓣上,嘴裡彌漫起血腥味。
血腥味混著唾液在兩人嘴裡交換,這極大的刺激了宋詞,她很快適應容語的節奏,甚至開始壓製容語。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所幸這裡沒人,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為兩人做了很好的掩飾。
十幾分鍾後,容語推開宋詞,輕輕喘息。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接吻啊,哪有按著人亂啃還不放的,她差點窒息而死。
“語兒,我……”
“你什麽你,不可以再澀澀了,天鵝都被你教壞了!”
容語後知後的害羞,起身往出口走去,宋詞趕緊跟上去,牽住了她的手。
容語掙扎兩下掙不開,也就隨她去了,唇角是若有似無的笑意。
“太晚了,開車回去不安全,咱們在這住一晚吧。”坐到車上之後,宋詞說道。
容語摸了摸懷裡的包,心裡嘀咕,她是怎麽知道我拿了身份證的?
兩人選了一家環境安靜,裝飾不錯的酒店住下,門打開的瞬間容語已經被宋詞拉進懷裡了。
“宋老師,我可是你的學生啊,就這麽迫不及待對學生下手?”
宋詞看著她,在她唇側啄一口,聲音微啞:“已經不是老師了,現在是學姐。”
她一說學姐,容語就想起黎蔓,故意說:“才不是呢,成績還沒下來,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能考上清北?再說了,你學妹那麽多,又不缺我一個。”
“這是吃醋了?”宋詞把她按進懷裡,揉了一下她的頭髮:“我跟她就是普通學姐學妹的關系,大學四年說過的話屈指可數,不要多想。”
“誰吃醋了?你想得美!”容語推開她往裡走,把身上的包包丟到桌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到了柔軟的床上。
宋詞在她旁邊躺下,沒堅持兩秒就俯身壓了上去。
“語兒,時間不能拿來浪費。”
容語看她:“那應該做什麽?”
宋詞含住她的唇,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應該做什麽。
這是一個十分溫柔吻,宋詞柔軟的唇瓣在她唇上輕輕碾磨,每一下都帶著珍視,雖然沒有表達出急切的感情需求,卻更加磨人。
吻得婚婚欲醉之時,容語感覺背上多了一隻帶著涼意的手,她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我我我,我去洗澡,你自己冷靜一下!”
容語一把推開宋詞,逃進了浴室,門關上之後背抵在門上大口喘氣。
好家夥,怎麽感覺是虎口逃生,且今晚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一劫呢?
宋詞躺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好不容易平靜了些,轉頭卻看到更讓人臉紅心跳一幕。
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的,容語的身影印在上面,每一個部位都很清晰。
宋詞喉結滾動兩圈,一下坐起來,理智不斷被灼燒,最終還是沒能經得住考驗。
浴室門響了一下,容語轉頭看去,宋詞衣著整齊的走了進來,毫不顧忌的走到她面前抱住她,水灑了她一身,她身上的溫度也逐漸升高。
“你出去,我要一個人洗!”容語欲拒還迎的推她,聲音也中氣不足。
宋詞低頭吻她,這次的吻很急切,也很霸道,好像是在宣泄此刻的心情。
容語嘴角承受不住,身子無力的靠在她懷裡,雙腿也有些發軟,宋詞攬著她的腰,用自己的力氣支撐她,唇從她的唇角移到了脖頸。
鎖骨一痛,容語輕吸了一口氣,宋詞安撫似的摸著她的背,然後繼續為所欲為。
越過平原之後就是丘陵,宋詞在上面留下自的足跡,然後繼續探索,纖長的手指如同在彈奏樂器,輕攏慢撚,不疾不徐,十分有耐心。
容語感覺自己仿若置身雲端,整個人都漂浮在柔軟的雲層上,很快便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宋詞撩撥樂器,直到那樂器彈奏出最終的曲子才堪堪停下,將她抱在懷裡,疼惜的親吻撫摸。
容語身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花灑裡的水,隻覺得嗓子乾啞,說話都有些費勁。
“喉嚨不舒服是不是?太大聲了寶貝,這個酒店的隔音效果似乎不怎麽好。”
容語:“……”知道還這麽欺負我,可惡的女人。
宋詞食髓知味,嘗到了甜頭怎麽肯輕易罷手,稍事休息之後又是進入了第二輪演奏,這次她讓樂器坐在腿上,一隻手托著樂器,一隻手彈奏,美妙的音符一聲聲鑽入她的耳朵,使得她更加興奮。
容語抱著她的脖子,仰著頭喘息,眼睛失了焦慮,像被玩壞的洋娃娃。
可是時間尚早,真正的夜晚剛剛才來臨,這場華宴還有很長時間。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