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融血蟲,還是噬血蟲,血脈太雜了,可以用噬血蟲吃掉不想要的那一份,再配上可以提升血脈的藥,血脈也就變得純了起來。”
“以前有一隻蛟龍,我趁著它還沒有死透,給它提升了一下血脈,可惜快要成功的時候,它沒有扛住,自爆了,不然就能變成一條龍了。”
藥玉兒搖了搖頭,臉上的可惜顯而易見。
玄騰有些擔心道:“夫子,你可以讓擁有龍族血脈都變成龍嗎?”
藥玉兒道:“怎麽可能,只有對本就靠近龍的存在才有效,我再厲害也不能讓一條沾點龍血的蛇,或者魚就變成龍啊。”
“那條蛟龍本就要變成龍了,我不過是推了一把,只是它沒有撐住而已。”
玄騰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這樣,不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兄弟姐妹還不得每個都變成龍。
哼,他們才沒有資格變成龍。
青辭忍不住問了出來, “夫子,我聽說你有一棵銀桂玉樹,我能看看嗎?”
“可以,跟我來。”
藥玉兒拿起手邊的搗藥杵,朝著牆面一指,牆面便消失不見,一棵半人高的銀桂玉樹便出現在青辭的面前,他不禁吸了一口氣。
真的是銀桂玉樹。
藥玉兒在青辭的耳邊問道:“和月宮的比怎麽樣?”
青辭走近了些道:“大小不一樣,有點小了,但樣子差不多。”
看來除了母親月宮上養的銀桂玉樹,其他地方或許真的還有別的玉樹,只是小了點。
清歌聞著空氣中沁人心脾的香味,問道:“好香啊,玉兒姐姐,是要開花了嗎?”
藥玉兒道:“是啊,要開花了,也不知道月宮的是不是也是這個時候開花?”
“應該也是這個時候,母親每次看到玉樹花開,都會很開心。”
青辭看著面前的銀桂玉樹,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玉樹能每天都開花。”
“這樣母親可以多開心一會。”
離青辭最近的流柒看著青辭眼角有些紅,有點疑惑,他這是想哭了,為什麽。
清歌安慰道:“月神要是知道你這麽想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她見過月神,美是美,只是太冰冷了,聽說是因為青辭的父親羽化了,才會變得這麽冷。
青辭看向清歌溫和道:“謝謝。”
“表哥。”
藍若小聲地叫了一聲。
青辭耳朵動了動,轉身對藍若還有玄騰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沒事。
哼。
玄騰變扭地扭過了頭。
白蘇和白昂則站在青辭的旁邊,陪著他一起看銀桂玉樹。
嶽重覺得他們是不是哪裡有毛病,只不過看個玉樹而已,怎麽突然就變得那麽奇怪了,還好老大還是正常的。
絲毫不在意青辭那裡的溫情,重越只顧盯著銀桂玉樹根部看了好一會,越看越覺得那一塊像是被兔子咬過一樣。
要真是被兔子咬了,也不知道哪個兔子這麽大膽,是不是已經被打死了,還是夫子想研究一樣玉樹,想親口嘗一嘗,試一試。
話說這牙還挺寬的,也不知道那個兔子長什麽樣,夫子也是一隻兔子,要是能看看就好了。
正在看玉樹的藥玉兒忽然覺得脊背一涼,看了看四周,沒發覺什麽異常,又繼續看起了玉樹。
看完了玉樹,藥玉兒繼續教起了青辭他們。
即使嶽重覺得沒有意思,在重越目光的逼迫下,還是老老實實地學了起來,他好想上白夫子的課啊。
那才是真正有意思的課啊。
當輪到白期的課時,嶽重別提多開心了。
“把你們最擅長的練給我看一些。”
白期有些精神不振,掃了一眼重越他們,在重越的身上停頓了幾下。
她哪來那麽多玩的主意,最近她不是被拉著玩鬥地主,就是玩打麻將,還有各種其他的玩意。
“青辭你的整套劍法流暢有度,只是沒有自己的意在上面,如果你想在劍道上走的更遠,我希望你明白你的劍心是什麽。”
“我給你練一遍,你好好看看。”
“是。”
青辭退到一邊,認真地看起來白期舞劍。
白期變出一把劍,將青辭練過的劍法重新演練了一遍,明明是同一套劍法,在白期的手裡變得異常凶悍,氣勢磅礴,肅殺之氣彌漫開來。
劍勢滔天,但劍氣斂而不發,隻憑借劍風掃蕩一切。
讓在場的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卷進去。
“呼。”
白期舞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太厲害了。
白期看向青辭道:“去吧,好好感悟。”
“是。”
青辭拿起劍到一旁開始感悟起白期剛才的劍法。
“清歌,我看你最近是偷懶了,我教你的劍法居然練成這個樣子,去,一旁練去,練不好不許停。”
清歌默默地走到一邊開始練了起來。
“玄騰,你的槍法進攻太過激進,在生死之戰不留余力是好事,但一直耗力,也不是什麽好事,這裡,還有這裡都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