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沒有練心通之術,就憑他上神境也想碰到他,真是做夢。
說話間,那道**便消失不見了,青辭手中的斬心劍也掉了下來,劍,以及他自己本身被都被世界鎖捆了起來。
青辭眼裡已經沒了光彩,他輸了,徹底輸了。
重越才不在乎他,手中墨雲扇一翻,斬心劍便收入了空間中。
只有足夠小心,她才不會翻車。
她又抬起手,猛地扣住青辭的腦袋,在他耳邊輕聲道:“放心,我不會殺了你。”
“只會廢了你!”
天帝忽的站了起來,早有防備的明焰擋在他的面前,笑道:“天帝,你要去哪裡啊?”
塗山見此情形,連忙站起身要勸重越收手,但一個人影快過了他。
“住手!”
嫦曦從高台上一躍而起,瞬間出現在擂台上,與重越對峙道:“放了青辭。”
“母親!”青辭一下激動了起來。
重越歪著頭看著眼前的冷美人,疑惑道:“那個破圖不才是他真正的母親嗎?”
“她才不是!”嫦曦還沒回答,青辭先反駁了起來。
重越腦洞大開道:“嫌貧愛富的不孝子?”
青辭的臉頓時青了,氣得他身體直抖,他還是頭一次這麽憤怒,以至於他都忘記了他還有被廢的危險。
嫦曦不想再看這場鬧劇了,直接道:“重越,饒過青辭這一次,以後我會看住青辭,不會讓他和你作對。”
重越覺得對方有點可笑,冷道:“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這時,明焰開口了,還是為青辭說話:“重越饒他一次。”
這下,在場的都看不明白了,這可是大好機會啊,魔界怎麽突然發善心了。
重越緊緊地皺著眉頭:“為什麽?”
雖然是在問,但暗地裡在積蓄法力。
不待明焰回答,嫦曦注意到重越的動作搶先道: “因為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饒過青辭這一次,我們之間的人情一筆勾銷。”
這話一出,在場的都愣住了。
這什麽意思?
月神背叛過天界?
這時,天帝猛地看向桃溪的方向,“桃溪,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
桃溪身形一顫,但遲遲沒有動。
“桃溪,你要眼睜睜地看著你哥唯一的血脈消失嗎?”
“我,我……”桃溪艱難地抬起頭看向擂台上的重越。
清歌看著桃溪的方向,神色又是震驚又是糾結。
天帝緊緊地盯著桃溪,根據嫦曦剛才的話,他心裡有忽然有了一個猜測,“桃溪為什麽不說話,還是你已經背叛天界了,還是你隱瞞了什麽?”
“你侄子的命,和嫦曦的交情都比不上一個古澤嗎?”
“我,我,我……”
桃溪不由地看向了身邊的古澤,她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麽辦。
古澤抱住了桃溪,看向了明焰,“明焰,以魔尊的身份命令越兒吧。”
明焰也知道不能繼續下去了,對著擂台上的重越道:“重越,我以魔尊的身份命令你放了他,這是命令。”
“現在還不是攻打天界的時機。”
重越聽後,手慢慢地放了下來,看了一眼嫦曦,又看了一眼上號的方向,看著青辭不甘地道:“明明說好了是生死戰的,你為什麽總是在破壞規則。”
“你不覺得可恥嗎,如果你還有一點血性,你就告訴他們,說你自己想死。”
青辭低下了頭,當真正遇到危機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麽堅強,他怕死,更怕變成廢物。
“哈哈哈哈,你個廢物!”重越大笑道。
“哪怕你承認你怕死,也比你現在一言不發強!”
“行,我放了他,那麽我和天界再也沒什麽人情了。”重越看向嫦曦道。
嫦曦點頭答應: “好。”
“哼!”
重越將鎖鏈收回,一巴掌將青辭拍向了嫦曦,這一巴掌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噗呲!”
青辭口吐鮮血地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青辭!”
嫦曦連忙扶起青辭,不停地為青辭輸送靈力。
重越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從擂台上走了下來,走向塗山帝他們那裡。
“伯父,我贏了吧。”重越看向塗山帝直奔主題問道。
塗山帝雖然覺得現在這場合有點問題,但還是拉著清歌的手交給重越, “你贏了,清歌日後就交給你了。”
“多謝伯父。”
重越笑著將清歌牽在手裡,這是唯一讓她覺得高興的事了。
塗山後看著現在有些尷尬的氣氛,歎了一口氣,“算了,隨你們吧。”
“謝謝爹,謝謝娘。”
清歌笑著拉著重越的手,高興地對塗山帝後道。
拋去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覺得現在是開心的。
明焰看著面前的天帝,趕人道:“天帝,你不覺得你該走了嗎,留在這裡幹什麽,等喜酒嗎?”
天帝將放在重越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又看向桃溪:“桃溪,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