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神,你有沒有聞到我身上有一股冷香味?”
藥玉兒看向醫神試探地問道。
“沒有啊,哪有什麽味道?”
“我隻覺得我手裡這根靈芝分外的香。”
醫神舉著一棵靈芝,聞得正香。
“是嗎?”
“那是我感覺錯了。”
藥玉兒狐疑地看了一眼醫神,暫時放下了疑惑。
“對了,醫神,不知道為什麽沒見一次醫神,我都覺得醫神分外可親。”
“那是我老夫平易近人,與仙友又都擅長醫術,自然覺得親近。 ”
“老夫也覺得仙友很和眼緣哪。”
醫神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
“那這麽說我和醫神真是有緣分。”
“可不是嘛!”
醫神回答得滴水不漏,藥玉兒也不再試探了,也是是她的錯覺。
不然她怎麽會在心裡覺得這個醫神是個不正經的老頭子。
等研製一批解毒丸,她還是去問問青辭什麽時候能去見清歌。
雖然通過圓光鏡告知了重越關於清歌對傷勢,以及多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她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清歌的情況,還有她和重越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
話說清歌那天的一抱,不知道有沒有傳到塗山,塗山帝後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來抓清歌回去。
被藥玉兒念叨的塗山帝正偷偷地溜進七彩蟒蛇的領地。
那個疑似古澤的黑衣面具人好像離開了,他潛入了這麽深,還沒被發現。
當他要靠近洞府的時候,裡面忽然傳出了動靜,他連忙躲了起來。
重越和清歌手拉手地從洞府裡走出來,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後面跟著的流柒,嶽重一臉絕望地走了出來。
今天一大早起來,重越和清歌她們兩個粘糊的勁頭,讓他們就受到了成千噸的傷害。
流柒雖然高興重越想通,大方地和清歌在一起了,但是要不要這麽癡纏,看得她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嶽重也被嚴重傷害到了,他是因為重越的畫風變了。
他那麽大一個又酷又帥的老大呢,昨天還在的,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這麽軟乎乎的玩意。
“清歌~”
“重越~”
清歌和重越十指交叉,你儂我儂地看著對方,一點一點地拉進著雙方的距離。
又來了,又來了。
流柒,嶽重捂著臉將頭扭向別處。
此時要說誰受到的傷害最大,還要數塗山帝,當場石化了。
怎麽回事,才一個晚上過去,清歌和重越怎麽就如膠似漆了,怎麽就卿卿我我了,怎麽就情投意合了!
這一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了!
難道清歌已經被重越禍害了!
想到這,塗山帝瞳孔一縮,手裡的石頭哢擦一聲碎了。
“什麽聲音?”
重越忽然抬起頭,將清歌藏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四周。
塗山帝連忙收斂聲息。
“是我的圓光鏡響了。”
流柒舉了舉手中的圓光鏡,“是青辭。”
“應該是和我們商量見面的時間地點。”
流柒手指輕點,青辭的人影果然出現在了圓光鏡上。
“流柒,重越,清歌,嶽重,別來無恙。”
清歌看到了流柒身後的重越他們,見到重越和清歌親昵地站在一起,目光一閃,沒有發問,一一打了一個招呼。
“青辭,你也別來無恙。”
重越笑容燦爛地和青辭打招呼道。
一旁的清歌抱著著重越的手,笑容晏晏地對著青辭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招呼。
青辭見到這一副畫面,忽然覺得有些刺眼。
流柒見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連忙咳嗽了幾聲,“咳咳。”
“青辭你聯系我,應該已經有主意了吧。”
青辭回過神,說起了正事,“我和白蘇討論了一下,適合我們會面的地方,離我們所在地差不多一樣距離的桃林。”
“那裡不屬於誰的地盤,地勢平曠,一眼便可窺全貌。”
“你們覺得如何?”
重越看向流柒,她研究過附近的地形,而流柒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那什麽時候見,白蘇,白昂身體怎麽樣,我們可以等到他們痊愈。”
“白蘇,白昂已無大礙,可以明天辰時會面。”
“既然如此,那就這麽定了。”
流柒收到重越的眼神,答應道。
“明天見。”
“明天見。”
青辭也回了一句,身影便從圓光鏡中消失了。
“明天,我們九個終於要聚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什麽樣的情景。”
重越感歎了一句。
嶽重對此沒有感覺道:“反正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路的,管那麽多幹什麽。”
“就是不知道玄騰還夠不夠打一頓了。 ”
“不管怎麽樣,我都是和你在一起的。”
清歌拉起重越的手,望著重越的眼睛道。
流柒無奈道:“我說重越,清歌你們兩個膩歪夠了沒有,我們還在呢,不要總是把我們忽略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