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好奇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原來你很有想法嘛,真是有你的。”
嶽重瞪著大眼睛地瞅著流柒道:“你是什麽意思?”
流柒搖了搖頭,只是拍了拍嶽重的肩膀,笑著走到了一邊。
“快說清楚!”
“自己想!”
飛舟內部的房間中,重越抱著清歌站在她躺過的方塌前,靜靜地與清歌對視了一會,才移開視線道:“你要一直待在我懷裡嗎?”
“不可以嗎?”清歌眼神無辜地問道。
重越呼吸一滯,咬牙道: “你是在逗我嗎?”
“信不信我把你扔下?”
清歌伸出手,戳了戳重越的臉,很是純情地問道:“真的嗎?”
“呵,你以為我不敢嗎?”
這狐狸就這麽確定她不敢嗎,她就讓她看看她到底敢不敢。
重越雙手將清歌托了托,作勢要扔時,忽然想起了她之前在清歌身上聞到的藥香味,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將其放在方塌上,語氣帶著她未察覺到的緊張。
“你身上的藥味是怎麽回事?
“是哪裡受傷了嗎?”
清歌聽著重越關心的話,臉上露出了更開心的笑容,看著對方拿下環住她的手,搭脈查看她的情況。
“你身上的經脈是怎麽回事,怎麽有這麽多破損的地方?”
雖然在慢慢地修複,但這麽嚴重的傷容不得她不重視。
重越沒得到回答,不地抬起頭,就見清歌笑盈盈地看著她,眉頭皺起道: “看著我幹什麽,我在問你是怎麽受的傷?”
“還笑,有這麽好笑嗎?”
“開心,我好開心!”
清歌嘴角上揚,眼神亮晶晶地看著重越,忽然伸手抓住重越的衣領,隨著身體往下傾猛地一拉,一起倒在了方塌上。
重越沒想到清歌會突然這麽做,也或許是她沒有防備對方,以至於她們現在的姿勢很是曖昧。
她床咚了清歌!
“你……”
還沒等重越說完,清歌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聲音有些顫抖道:“我喜歡你!”
“本來想在我生日那天告訴你的,但是我現在就想告訴你。”
“重越,我喜歡你!”
瞬間,重越的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清歌對她告白的話,眼神無光地看著清歌。
她真的喜歡自己,流柒之前這麽跟她說過,原本她想懷疑,想躲避,但真正從清歌嘴裡說出來,她慌了!
清歌看著愣住的重越,忽然一笑,頭微抬,含住了近在咫尺的紅唇。
“唔~”
唇齒相依,溫軟而又甜蜜,清歌緊緊地抱著重越,啃食著重越的上唇。
重越感受到了牙關處的試探,猛地回神,瞪大了眼睛,想要掙脫,但清歌緊緊地抱著她,她害怕會傷害到對方,不敢用力。
“唔!”
清歌趁著重越打開了防范,纏住了她的舌頭,深深地吻著。
重越從未覺得自己的心這麽快地跳過,她想要推開,但她又忍不住沉迷了進去。
好甜好軟,好想一直這樣下去。
但下一秒,重越忽然清醒了過來,心悸地看著分外魅力的清歌,下意識地轉移視線,並手忙腳亂地用毛毯將她裹了起來。
然後像見鬼似的後退了十幾米遠,聲音顫抖道:“你別動!”
不愧是九尾狐,她差點就中了魅惑。
至於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氣氛正好,重越突然將她裹得緊緊的,還一臉害怕的警告她不許動。
她是什麽洪水猛獸嗎?
清歌眉毛上挑,帶著一絲不滿道:“我就這麽讓你害怕嗎?”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看著似嗔似嬌的清歌,重越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否則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站住,你要是敢離開這個房間,你就是始亂終棄。”
清歌掀開毛毯,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道。
重越轉過身,反駁道:“我們都沒有開始過,談何始亂終棄。”
清歌逼向重越,質問:“那剛剛你親的是誰?”
重越身形一晃,說不出話來,只能捂著臉自暴自棄道: “剛才那只是被欲望所控制。”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清歌臉一白,站起身,來到重越的身前,抓住她的手問道 :“所以你隨便誰就可以產生剛才的欲望嗎?”
重越看著清歌眼中怒意,甩開她的手,扭過頭道:
“你在百花宴不是和青辭結緣了嗎?”
“不是不想聯系我嗎?”
“你們塗山不是在戒備我嗎?”
清歌再次抓住重越的手,硬扯著她面對自己,大聲問道:
“回答我!”
“你隨便誰就可以產生剛才的欲望嗎?”
“還是你認為我是在故意勾引你?”
重越看著執著的清歌,垂著眼睛道:“那你喜歡我什麽?”
“你這問題有意義嗎,我喜歡你,當然喜歡你的全部,你是在懷疑我嗎?”
清歌松開了重越的手,眼睛濕潤道:“百花宴的事,我不相信流柒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