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當時她覺得心裡十分的酸澀,不禁懷疑自己有這麽好嗎, 明明她對清歌一點也不好啊。
清歌為什麽,為什麽就這麽執著呢?
她該拿清歌怎麽辦?
嶽重與流柒看著重越惆悵的背影一時間面面相覷, 不知道怎麽回事。
“你在這看著, 我去看看清歌。”
流柒囑咐了一句嶽重, 悄悄地溜進船艙。
“真蠢!”
嶽重撇了撇嘴,直接勸老大不就好了, 想到這裡,他走向了重越勸道:“老大, 人家都投懷送抱了,你委屈一下哄哄她, 肯定會和好的。”
在他看來肯定是老大惹清歌生氣了, 所以被趕出來鬱悶了。
因為他父親就是這樣被他母親經常趕出來的, 那表情和老大現在一模一樣。
“畢竟人家是帝姬,該有的身份地位我們魔界還是要給的,只要哄好了她, 然後拐她會魔界,然後快速成婚,洞房,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身份坐實,她絕對跑不了,然後塗山就是我們魔界的了。”
嶽重越說越起勁,完全沒發現重越的臉越來越黑。
“你別說了!”
重越都快被嶽重氣死了。
“老大,你別不聽啊,我說的都是有用的啊。”
“唉,老大,你跑什麽啊”
“不要跟著我!”
於是飛舟上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重越在前面走,嶽重在後面跟著。
流柒來到房間,見清歌躺在方塌上,一旁的滾滾一邊吃竹子一邊看著對方。
“清歌?”
流柒來到方塌前,見對方一動不動,不由地看向滾滾問道:“你老大把她怎麽了?”
滾滾咬著竹子歪了歪腦袋,萌噠噠道:“老大定住了她,老大讓你解開。”
“還有那個酒壺精已經釀好了療傷的酒,讓你給她喝。”
與重越心靈感應後,滾滾將重越的話傳給了流柒。
“啪嗒,啪嗒,啪嗒。”
瓊漿玉壺從外面飛了過來,出現在流柒的面前,看來是剛剛釀好。
療傷的酒,難不成重越失手打了清歌。
應該不可能吧。
“清歌,你怎麽受的傷?”
流柒快速地解開清歌身上的傷,慢慢地扶起對方,暗地裡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體,頓時大吃一驚道:“你的經脈是怎麽回事?”
清歌抬頭看著半空中的瓊漿玉壺,這是她送給重越的禮物,淡淡道:“沒什麽,只是修煉出了一點岔子。”
“這叫沒什麽?”
流柒忍不住道,但看著清歌鬱鬱寡歡的樣子,沒有繼續問下去,這樣的傷肯定不是重越乾的。
流柒從桌上了一個杯子對著瓊漿玉壺道:“玉壺,倒酒。”
瓊漿玉壺出在在杯口,緩緩地倒出了一股淡紅色的酒,流柒聞了聞,笑著對清歌道:“是玉顏花花蜜的味道,還有玉顏果的味道,重越她對你可真好。”
“重越有一株玉顏花,最近結了三顆果子,她給了我和嶽重一顆,還剩下一顆,說是要送人,我想她想送的人就是你。”
清歌聽後,眼睛亮了一亮。
“來,快喝,這樣的聖品可是不可多得的。”
流柒將酒杯湊到對方的面前,但清歌只是沉默地看著面前地這杯酒,就是不張嘴。
“怎麽不喝?”
清歌將目光投向正吃得起勁的滾滾,開口道:“我不要這個杯子。”
滾滾沒有反應,繼續吃。
她不要這個杯子,和它有什麽關系。
流柒倒是看明白了,連忙對滾滾說道:“跟你老大心靈感應一下,說清歌要換一個杯子。”
流柒剛說完,外面就飛來了一隻用靈力包裹著的紅色的杯子。
“嗖!”
但下一秒,一隻被靈力包裹著的紅色的杯子出現在清歌的面前。
“是赤色夜光琉璃杯啊,重越她經常用這個杯子喝。”
流柒了懂了,將手中杯子的酒倒進了赤色夜光琉璃杯中,再次端到清歌的面前。
“現在可以喝了吧。”
清歌接過赤色夜光琉璃杯,又看向滾滾道:“我要你喂我。”
“啥子?”
滾滾驚呆了。
再然後,它老大傳話來了,原來不是和它說的,嚇它一跳。
“老大說了,你愛喝不喝!”
老大和這九尾狐在玩什麽,還讓不讓它好好吃飯了。
清歌聽後,不再繼續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頓時感覺身體暖暖的,舒服了不少。
流柒連忙道:“玉壺,再倒一杯。”
“嘩啦啦……”
一杯滿,清歌又是一飲而盡。
流柒忙道:“慢點喝,就算和重越撒氣,也不用把自己逼成這樣啊。”
“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怎麽了,和我說一說,我幫你啊。”
清歌眼睛濕潤了起來,淚眼汪汪道:“我愛她,但是她不敢愛我,還讓我斷掉妄想。”
“說因為她的身份,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我都不在意,她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