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重越輕吟了一聲, 抱著懷裡軟軟的東西, 不由地將臉埋了進去,用臉不停得蹭著。
在睡夢中的重越以為她抱著的是滾滾, 一日往常一樣親昵擁抱,只是覺得這次光滑了不少, 但觸感更加地軟了。
清歌僵硬地任由重越擁抱,看著她縮進自己的懷裡,不停地蹭著,赤裸的肌膚不由地泛起了一層紅暈, 異樣的感覺再次襲來。
“重越?”
清歌面色微紅地呼喊著,但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
她又輕輕地喊了幾聲, 依舊沒有反應, 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伸出手將重越搭在她身上的手輕輕地放在床上。
費了一番功夫脫離重越的懷抱後,她捂著心口往裡挪了了挪, 平緩她心中異常的情緒。
她現在身上就穿著一件薄薄肚兜,露出了不少的春光, 重越倒是穿得整整齊齊的。
“幸好重越還沒有醒過來。”
察覺到自身情況的清歌忍著羞意道。
不過,她的衣服呢?
清歌連忙找起她的衣服, 翻了一會, 發現重越的身下墊著一件她的裡衣, 連忙伸出手去扯。
“怎麽會跑到那裡去了,是重越脫了她的衣服嗎?”
她抓著裡衣的一角,一邊扯一邊想著她怎麽就脫成了這樣, 越想臉越紅。
重越感覺她身上有什麽東西在移動,還拖著她一起移動,不由地睜開了眼睛,想看看是怎麽回事。
但她一睜眼看到的卻是一個曼妙的身影正虛伏在她身上,手放在她的腰邊扯著什麽東西。
“清歌,你在幹什麽?”
突來的聲音讓清歌一下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僵硬地轉過頭看著正眯著眼睛的重越。
“啊!”
“不許看!”
回過神的清歌慌張地一手捂住肚兜,一手捂著重越的眼神。
被捂住眼睛的重越一點也不奇怪清歌的反應,清歌臉皮之薄讓她印象深刻,感覺到身下有東西,便虛抬了一下身體,伸手摸了摸,好像是衣服,便扯了出來。
原來是在拿衣服啊。
“給你,穿上吧。”
“知道你害羞,我自己閉眼睛,保證不看。”
清歌放開捂住肚兜的手,去接衣服,試探地拿開蓋住重越眼睛的手,發現對方閉得緊緊的,松了一口氣,便連忙將裡衣穿上。
接著她又在床下找到了其他的衣服,背對著重越穿了起來,一邊穿一邊忍不住回頭看看重越,發現對方裹了被子,將頭埋在了裡面,心裡暖暖的。
清歌開心於重越照顧她的心情,但心裡也有一些落寞,便是重越對自己好像一點也沒有感覺。
蒙在被子裡的重越聽著外面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閉眼眯了一會,昨天玩得很盡興,是她從獸靈界回來後最放松的時候了。
“我穿好了。”
重越聽後便掀開被子,坐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嘴角帶笑地看向清歌道:“昨天我很開心,謝謝你。”
清歌想起昨天的事,臉頰微紅道:“你喜歡就好。”
“再過不久,我就要離開了,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見,但你的四千歲生日,我一定會來祝賀的。”
到時候她也給清歌一個驚喜吧。
清歌眼神幽怨道:“你打算過六百多年再來看我嗎?”
“這裡就沒有你值得留戀的嗎?”
“呃~”
重越被清歌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知,不由道:“我當然會想你和夫子他們了,但我也不能天天來塗山啊。”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這個朋友,要是你想我了,你可以用圓光鏡聯系我。”
清歌輕啐了一口, “誰舍不得你了,我才不想你。”
“那我想你好了。”
重越嬉笑地抱住了清歌的胳膊,開玩笑道:“如果你願意,我帶你一起去魔界。”
有那麽一瞬間,清歌是想答應的,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有機會我會去看看的。”
清歌眼含深意地看著重越道。
天界,天帝眼神凌厲地看著下方跪著的東海龍君,他的兒子。
“你做出了這些醜事,怎麽有臉跪在我面前?”
“此事若傳出去,天族的臉面都會被你丟盡了,你是想讓別人覺得我們天界之人皆是道貌岸然之輩嗎?”
天帝看著這個不成器卻一直不安穩的兒子,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怒氣,拿起手邊的琉璃瓶砸了過去。
“啪!”
東海龍君沒有躲避,硬生生地承受了下來,額角流下一道血線,低著頭哭道:
“父君,我錯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啊,我希望父君能對我另眼相看,不要總是看著二弟,明明幼年時,父君是最疼愛我的。”
“父君你答應過母后要好好對待我的,為什麽有了二弟後,你就不理我了,處處嫌棄我,那時候我多希望父君能多看看我啊。”
此時東海龍君聲淚俱下,嚎啕大哭。
天帝聽東海龍君提起他的母后,眼中閃過一絲懷念與愛意,再看著跪在地上的東海龍君又什麽都沒有了,只是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