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明明只是正常吃飯,可是整個氛圍卻始終籠罩在曖昧中,一直維持到用餐結束,曖昧氣流沒有散去,反而更濃了。
兩人都喝了酒,不適合開車,秦時嵐叫了代駕送她們回去。
兩人一起坐在後車座,秦時嵐在車剛開沒多久,似乎不勝酒力,故意把頭往孔慧致的肩頭傾斜靠去。
雖然秦時嵐確實喝挺多杯酒,但是孔慧致並不認為她會喝醉。
“你醉了麽?”孔慧致不揭穿秦時嵐,給她,也給自己一個台階,讓她靠著自己似乎更有理由。
“有一點,頭有些暈。”秦時嵐裝醉道,她在今晚回家後的期待做進一步的試探。
孔慧致不吭聲,默許秦時嵐靠著在肩頭。秦時嵐裝得還挺像,她覺得自己未嘗不是一種掩耳盜鈴似的別扭呢?
孔慧致知道自己在裝醉,自己知道她知道,她也知道自己知道,分明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眼見果實馬上要熟了,秦時嵐感覺自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想更近一步的秦時嵐,她的手抓握住了孔慧致的手。
孔慧致感覺自己的手突然被秦時嵐握住,心跳突然漏了好幾拍,她猶豫要不要抽回來,肩都讓她靠了,還有必要抽回來嗎?顯然沒有必要,似乎也不想。
孔慧致的再次默許讓秦時嵐變得更加放肆了,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孔慧致無名指的戒指,好像在提醒著自己她們已經結婚這個事實,似乎也在提醒自己即將到來的妻妻義務。
在秦時嵐的手指轉移部位後,孔慧致確定自己剛才並沒有想歪。因為秦時嵐修剪得短得不能再短的指頭正至下而上,從手背向手臂輕輕劃弄,然後再自上而下,反覆的撥弄,像隨意間的嬉戲,更像故意。
孔慧致有些受不了,因為被秦時嵐撥弄的肌膚起了陣陣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過於陌生了。
“你要幹嘛?”孔慧致的右手抓住了秦時嵐使壞的手,擔心這女人更加得寸進尺。
“摸自己老婆,不犯法吧?”秦時嵐笑著反問道,她還以為孔慧致會繼續默許,看來自己還是想得太美了。
這麽容易讓人想歪的話,讓孔慧致臉通紅了起來,她恨不得捂住秦時嵐的嘴,她似乎看到司機從車內後視鏡往後瞄了一眼。
“秦時嵐。”孔慧致壓低聲音警告道。
秦時嵐輕笑出聲,手安分了下來,她的頭卻還靠在孔慧致肩上。
回到家中,孤女寡女的,氣氛似乎更曖昧了。孔慧致似乎羞於面對秦時嵐,直接躲進浴室洗澡。
秦時嵐在孔慧致進浴室後,也回自己的房間洗澡。
孔慧致的腳可以走路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秦時嵐卻依舊沒有搬回自己的房間,她硬是說孔慧致的腳還沒完全好,還需要自己跑腿代勞為借口,不肯搬回自己房間。
孔慧致開口趕過一次,態度並不堅決,任憑秦時嵐成功繼續賴在自己臥室。
孔慧致洗完澡出來,見秦時嵐也剛洗完澡,此刻不在她的小床上,卻坐上自己了床,感覺自己吃飯時的預感對了。孔慧致有些慌,有些緊張,卻也一些的期待。
“我的腳除了不能做劇烈運動事情,基本沒什麽事了,你應該搬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孔慧致開口趕人,不僅從自己床上趕走,還要從房間趕出去。
“過完河就拆橋,這麽無情嗎?”秦時嵐故意捂著心口,一副很受傷的語氣,眉眼卻是笑的。某人今晚才開始趕人,似乎太遲了。
“不然你想怎樣?”好像是有一點無情,不過某人應該也趕不走吧。
“你來床上,我就告訴你我想怎樣。”秦時嵐朝孔慧致招手。
孤女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曖昧了,再去床上,那無疑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孔慧致感覺自己的腳似乎有了自己意識,不自覺向床走去。
“你想怎樣?”孔慧致心怦怦直跳,心緒全亂了。
“你站那麽遠作何?擔心我會吃你嗎?”秦時嵐很故意這麽問。
以前不擔心,現在可能要擔心,可孔慧致還是爬上了自己床。
很顯然期待今晚發生點什麽的,不止只有秦時嵐。
見孔慧致爬上床,秦時嵐感覺就像見到自己守株待兔已久的獵物,終於來到自己陷阱裡,渾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呐喊著豐收的喜悅,想要吞噬自己的渴盼太久的獵物。在這之前,幾乎耗盡了自己全部的耐性。
“半年時間馬上到了。”秦時嵐感覺聲音似乎都因過於喜悅和期待而微微變了音質,更柔媚了。
孔慧致似乎也察覺到了秦時嵐的異樣,此刻她的內心似乎也掀起了狂風巨浪,一點都不平靜。
“所以呢?”孔慧致似乎還不想泄露自己真實的情緒,語氣盡可能的平靜。可秦時嵐身上的香水味卻擾亂著她的心。
“一周後,我們就要成為真正的妻妻,妻妻本就應該住同一間房,睡同一張床,何必再多此一舉呢?”秦時嵐身子貼向孔慧致,臉和唇離孔慧致不到三厘米。
彼此呼吸,都能清晰感覺得到。交錯的呼吸,濕熱的,帶著淡淡水蜜桃的馨香,讓房間似乎一下子就升溫了起來。
“那……不是時間也還沒到嗎?”孔慧致似乎還在做著垂死掙扎,不想這麽輕易就如秦時嵐所願,可那不堅定的語氣,還是泄露了她真實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