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喬安夫沒有看出這中間的彎彎繞繞,他爽朗地笑了笑,“江小姐跟向助理都非常善談,兩個人在一起,恐怕有許多的話可以說。”
江枝洛笑著應了之後,又看向紀紜疏,“姐姐去忙吧,不用擔心我,有向助理跟著我,不會走丟的。”
紀紜疏打量著omega的眉眼,她知道江枝洛是故意的,也知道向晚現在肯定氣得不行。
可是老婆要玩,她能怎麽辦,只能配合。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紀紜疏叮囑道。
隨後她又看向一旁的向晚,“你帶江小姐去吃點東西吧。”
向晚:“好的,紀總。”
她表面上表現得很恭敬,心中卻想,吃吃吃,怎麽不撐死你!
距離早餐的時間才過了兩個多小時,雖然她們是走了快大半個小時的路,但也不至於這麽快就餓了吧?
紀紜疏這是把江枝洛當成小孩子來看待嗎?
這裡面隱隱透露出的親昵和寵溺,讓向晚越發煩躁。
尤其是江枝洛這個綠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她必須得打起精神來,不能露出一絲的破綻,免得這個綠茶在紀紜疏面前說她的壞話。
相比起她的緊張,江枝洛就表現的放松許多。
她帶著向晚去了休息區,向晚一開始還不肯坐下,江枝洛揚了揚下巴,“你站在這裡做什麽,又不是我家的下人。”
她故意將這句話說的十分不屑,嘲諷的情緒撲面而來。
向晚一屁股在她面前坐下,“江小姐,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枝洛喝了一口咖啡,因為今天穿的是平底鞋,為了搭配,她並沒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長款風衣,搭配一條淺藍色牛仔褲,整個人顯得溫婉動人,給人的壓迫感沒有那麽強。
omega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就是一道讓人無法忽視的風景。
向晚捧著咖啡杯打量她,心想紀紜疏莫不是看上了江枝洛的臉?
應該不是吧,紀紜疏有那麽膚淺嗎?
江枝洛垂眸看著杯中的咖啡,她沉得住氣,反倒是向晚不時地抬頭看她,好像有話想說。
一陣沉默之後,向晚笑著問道:“江小姐,您跟紀總是怎麽認識的呀。”
江枝洛抬眸看著她,並不答話。
向晚抿唇一笑,“抱歉,是我有些八卦了,如果您不想說的話,就當我沒問過這話。”
她表現得仿佛真是隨口一問。
江枝洛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沒什麽不能說的。”
向晚做出認真傾聽的模樣,隨後就聽江枝洛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我們第一次見面。”
“紜疏就對我一見鍾情了。”
江枝洛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或許是這張臉真的很符合她的審美吧,加上她那天喝了點兒酒。”
“饞我身子也很正常。”
向晚:???
你再說一遍??
饞什麽?什麽身子?
她只是問江枝洛,她是怎麽跟紀紜疏認識的,江枝洛卻扯到了紀紜疏饞不饞她這個問題上,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向晚不知道第幾次爆粗口了。
她勉強笑了笑:“紀總看上去不像是這樣的人。”
江枝洛瞥了她一眼,不以為然,“在外人面前,她當然不會這樣了。”
外人本人·向晚在心裡呵呵一笑。
江枝洛卻好像來了興趣,她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仿佛回憶起了什麽有趣的畫面,“你應該想不到吧,紜疏私下裡真的很霸道,佔有欲太強了。”
她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抱怨,可臉上的神色卻不是這樣的,眼裡寫滿了炫耀。
向晚不想說話。
江枝洛卻不放過她,她苦惱地抱怨道:“她每次咬我的腺體,都特別強勢直接,信息素滿得都快要溢出來了。”
“我身上的桃香味太濃鬱了,我都不敢出門。”
向晚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江小姐,這種房中私密的事情,您就這麽隨便說出來,紀總不會生氣嗎?”
江枝洛被打斷之後,頗有些不高興地哼了一聲,“這不是你問的嗎?如果不是你非要知道,我會說出來嗎?”
向晚大驚,江枝洛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三言兩語,她就把這鍋扣到了自己的頭上。
好像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全部是被自己逼著說出來的。
天地良心,向晚發誓,自己真的不想知道得這麽詳細!
“我沒有……”
向晚想替自己辯解一二,江枝洛卻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剛才說要聽的是你,現在不想聽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向晚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又怕江枝洛在紀紜疏面前添油加醋,說她的壞話,隻好改口道:“我們可以聊一點普通的東西。”
“比如您是怎麽跟紀總相知相愛的,畢竟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我們都沒聽紀總說過呢。”
向晚表現得仿佛真的只是八卦,可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在暗示江枝洛,紀紜疏也許並沒有那麽在乎她。
江枝洛又恢復了剛才那種懷念的表情,“啊,那時候來可就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