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聲音越小,這點心思,蔣幼清是瞞不住的。
薛晏榮摩挲著手指,自己不是木頭,該有的情谷欠全都有,可是這會不會太快了些?畢竟她們今日才互通了心意。
而且——她真的明白,蓋一床錦被代表什麽嗎?
等了半天,也不見床邊的人有動靜,蔣幼清偏又不是個能沉住氣的,心裡打了半天的鼓,終究還是忍不住——
轉過身子,抬眼瞧去,強忍著臉上的羞臊,咬了咬牙——
“你還不睡嗎?快、快上來睡吧。”
再一再二不再三,薛晏榮不是柳下惠,經不住這樣誘人的邀請,既然心意互通,那□□也該水到渠成,況且總不能一直讓蔣幼清主動吧,畢竟小姑娘要是真的害羞起來,也是要生氣的。
“我去把燈熄了。”
昏黃的光亮消失,心裡的光亮卻升了起來——
蔣幼清聽著身後的動靜,感受著被角被掀開,還沒等她呼完這口氣,溫柔且不失力度的擁抱就貼了過來。
如果說蔣幼清是引子,那薛晏榮就是那束火焰,不燃則以,一燃即爆。
蔣幼清在抖,控制不住的抖,出嫁前祁萍楠的話,全從腦子裡冒了出來——
不要推拒,不要害怕;要放松,要隨著她來。
但是真做起來,好像哪一樣都挺難的。
好在薛晏榮不是個心急的夫君,她知道小姑娘害怕,只是從身後默默地抱著她,時不時用嘴唇碰碰她後頸的絨毛——
體貼又安心。
反倒讓蔣幼清不好意思起來——
“我是不是很丟臉?”
“嗯?”
“就,現在這樣,我、我——”
“又胡說不是,怎麽會丟臉?”薛晏榮把鼻尖拱進她的長發裡,深深的嗅了一口“真暖和啊,又香又暖和。”
就是這麽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便能消退小姑娘心中的害怕,而不再害怕的小姑娘,則會還你一顆最甜蜜的糖果。
蔣幼清慢慢轉過身子,手指點在薛晏榮的唇上——
“還疼嗎?”
“不疼了。”
溫熱的柔車欠抵在破了的傷口處,一點一點舔舐,一點一點勾勒,直到清香布滿唇齒。
“你喝了什麽?怎麽這麽甜?”
“蜜水。”
“我以為你全都潑在被子上了。”
“呵呵——”蔣幼清輕盈一笑,似乎是要抵賴到底“我想喝蜜水的。”
“我也想喝——”薛晏榮一個用力,就把小姑娘抱到了身上,掌心扣著她的後腦杓,再一次含住“讓我再嘗嘗。”
千裡黃河,一夕決堤。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二爺!”
作者有話說:
薛宴榮:“啊啊啊啊——”
作者君:“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蔣幼清:“二爺,給我揍這個韓七酒!”
薛宴榮提刀殺來——
作者君:“我滴天,用不用這樣啊???你敢動手,我就叫你在下面——”
昨天電腦壞了,夫人給我捯飭了半天——
我碼字這麽勤快嗎?電腦都給我碼壞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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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再親親我的小姑娘
薛晏榮正在興頭兒上, 懷裡的人都還沒有抱暖和,自然不願意放手,任由外頭兒的拍門聲一下高過一下, 就是充耳不聞,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二十多歲的人了, 還從沒有過溫香軟玉的體會,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這麽個體己人——
換誰,誰不是捧在心尖尖上?換誰, 誰能放手?
只是薛晏榮可以充耳不聞,但蔣幼清卻不能, 到底還是功力不到家,那一下下的拍門聲,灌進耳裡,不像落在門上,倒像砸在她的心上——
霎時間, 什麽溫存纏綿的意境都沒了,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明顯的僵硬。
“有人敲門——”蔣幼清推了推身下裝聾的人。
薛晏榮的心思都在蔣幼清身上,只顧著遊走在她的腰間——
“不用管。”
“不行——”
蔣幼清費力的伸出胳膊橫亙在兩人中間, 說話的聲音都抖了——
“我求你,真的不行——”扭過頭又朝門口的方向看去“好像是十初, 你去瞧瞧罷, 別是耽擱了正事兒。”
“正事兒正事兒!咱們現在難道不算正事兒?!”薛晏榮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底下, 朝著那雪/白的脖頸就啃去, 似是今日不得手, 就活不成的模樣。
“二爺?!您快醒醒罷!”姚十初仍在外頭而叫著門, 手上的力度也比方才大了許多, 就瞧著整扇門都搖晃起來。
“你不能害我在十初面前丟人,你要是不去,明兒我怎麽見人?”
蔣幼清見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她知道薛晏榮心疼自己,舍不得自己受丁點兒委屈,只要自己這時裝的可憐些,嬌弱些,她定會什麽都依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