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聊，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陶以楓看了看時間似乎也不早了。

　　“喝酒去不去？”陶以楓放的語音，似乎是她朋友邀請她。

　　“不去了，改天。”陶以楓直接的說到。

　　“我說上次喊你去喝茶不去，現在喊你來喝酒不去，陶以楓啊你別不是真談戀愛了吧？”對方調侃的聲音讓江凡亦聽到了。

　　江凡亦微微臉紅了一下，也不知道她臉紅什麽，總之就是覺得很奇妙。

　　“別瞎說，今天陳粒演唱會，剛剛看了回來，和我家偶像比起來你算啥。”陶以楓嫌棄的說到。

　　陶以楓隨手結束了和她朋友的對話，隨後又轉而問江凡亦：“你晚上一般都幹嘛？”

　　江凡亦思索了一下：“嗯，看劇，逛淘寶，研究美妝。”

　　“要不要去逛一下化妝品？”陶以楓歪頭問她。

　　“好啊。”江凡亦搓了搓手，她還是挺喜歡的。

　　陶以楓微微挑唇：“走。”

　　停好車，陶以楓順手挽過江凡亦的手臂，晚上有點微風，吹過來還是有點冷的。

　　陶以楓看了她一眼，碰了下她的手：“這麽涼。”

　　江凡亦嘿嘿了一聲：“有點冷。”

　　女人逛街的時候，戰鬥力永遠很客觀，然後兩個女人湊一塊，戰鬥力能翻倍。

　　在說到化妝品的時候，江凡亦可是頭頭是道的，陶以楓覺得自己都沒有她了解的多。

　　陶以楓問她怎麽知道那麽多。

　　江凡亦正拿著一個護手霜在研究：“嗯？我以前做美妝這一塊的。”

　　“這樣。”陶以楓也就沒有再多問了。

　　逛完回家已經快十一點了。

　　陶以楓將她送到家，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江凡亦洗完澡，抱著自己的手機在床上滾了好幾圈，總覺得今天這一天過得一點都不真實。

　　陶以楓回到家，想起自己的報表還沒做完，又打開了電腦。

　　每次顧問們都不及時交報表，每次她都得去系統裡面現查，也是很頭大了。

　　第二天周二校長會，她必須將報表做完了，不然就很尷尬了。

　　江凡亦和陶以楓說了句晚安，辛苦了，那會陶以楓正在忙，沒注意到她的消息，忙完已經一點多了。

　　想了下怕打擾江凡亦睡覺，就沒有再回復了。

　　校長會嘛，其實也就是說那麽點事，沒什麽特別的。

　　陶以楓和關系挺好的一個校長坐在一起，這個校長一起是她校區的顧問，做的不錯就被升為校長了。

　　老板在上面說著，陶以楓和許沛竹在下面很佛系的聽著。

　　直到被點到名字的時候，陶以楓和許沛竹才假裝很認真的樣子。

　　不管老板說什麽，總之陶以楓也就是應著，不反駁也不認同。

　　說到業績目標的時候，陶以楓在筆記上記下那個數字，隨後搖了搖頭，和許沛竹對視了一樣，眼裡是同樣的東西，是不可能三個字。

　　仿佛當了校長的人，都挺溫和的了，許沛竹曾經也是一個充滿了乾勁的人，滿身是刺，為了自己的業績努力奮鬥。

　　“100萬的業績？如果前期積累了很多，估計還有可能，但是長期沒有市場，沒有積累的潛在客戶，怎麽可能做得到。”陶以楓在散會之後，在幾個校長群裡，搖頭說到。

　　獲得的讚同倒不少。

　　江凡亦自己在校區打了100來個電話之後，無聊在桌上趴了會，陶以楓的工作她們當然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但是看不到人，還是有幾分心心念念的。

　　衛樂白可憐兮兮的去找老師們幫忙做超輕黏土的小禮物了，江凡亦打電話打的有些疲軟了，就又跑去了教室，跟著她們學。

　　陶以楓和校長們一起去吃了個飯，老板也跟著一起去了，大家都是人精的，冷場是不可能的，怎樣都能聊下去。

　　其中有個男校長，溫文爾雅的帶著一副眼鏡，處事也很溫和，和陶以楓不知道怎麽的一起落後了一步。

　　並肩走著，看起來倒是也不錯。

　　“我說要不你們倆考慮一下？挺好的。”老板突然回頭，看到他們兩個。

　　陶以楓尷尬的笑了下，男校長也是挺尷尬的笑了。

　　“行了，我們美女校長可是有喜歡的人的。”許沛竹幫著陶以楓打圓場，過了。

　　回去的路上，許沛竹坐在副駕駛上，目光落在她的車上的一個小玩偶上：“你什麽時候，喜歡這東西了？”

　　許沛竹是陶以楓一手帶起來的，也不過是今年才當的校長。

　　陶以楓看了一眼：“哦，那個是我們新顧問的，上次掉在車上了。

　　許沛竹看著那東西，拿過來把玩，最後微微眯了下眼睛：“陶以楓，你是真清心寡欲呢，還是假正經啊？”

　　陶以楓不明白她的話什麽意思，輕輕的嗯了一聲，上揚的尾音，有種蘇蘇的感覺。

　　“算了，小顧問怎麽樣？”許沛竹往後一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挺好的，聰明，就是性格有點大大咧咧的。”陶以楓似乎有些無奈，確實江凡亦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把人得罪了。

　　“你當初也這麽說我。”許沛竹輕笑。

　　陶以楓啞然：“可能體質特殊，總遇見你們這些令人頭疼的小孩。”

　　許沛竹歎了口氣：“那我現在呢？”

　　陶以楓皺眉：“嗯？你挺好啊，現在那邊的業績不是都被你帶起來了嗎，加油乾，說不定還能衝衝總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