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得到什麽結果,但他把這些信息都和梁適分享了。
梁適這邊知道的東西更多一些,基本上連蒙帶猜地明白了一些。
她讓古釗塬晚上就住在市區酒店裡,如果古星月有消息就立刻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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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梁適和周莉打了招呼,說是幫她接Rainbow,正好找那位齊老師有事。
周莉跟她道謝之後,便放心地隨她去。
周五放學的幼兒園車流比往常更多,人頭攢動,梁適接到Rainbow之後便問她:“今天齊老師有沒有來?”
Rainbow點頭,“來了的。”
梁適便站在那裡等,順帶,她還看見了盛妤和蘇瑤。
她主動走過去打招呼,在喊蘇瑤時猶豫了一下,卻也喊了聲:“媽。”
蘇瑤頓了下,才笑道:“你來這裡接你同事的小孩兒?”
梁適點頭,“順帶找她們老師問下情況。”
兩人站在幼兒園門口閑聊,蘇瑤詢問起許清竹的近況,梁適一一回答,而後禮尚往來地問起了她的身體狀況,蘇瑤說一切安好。
而Rainbow和盛妤兩個人在她們聊天的時候,玩起了翻花繩遊戲。
Rainbow本來是極為不情願的,但盛妤一直戳著她,非要跟她玩,剛好站在那兒等得無聊,隻好陪她玩起來。
而梁適在和蘇瑤聊天的時候,看到了孫美柔。
孫美柔站在學校門口張望,但等到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都走光以後,孫美柔也還沒接到鈴鐺。
焦急中看到了梁適,立刻跑過來問,“阿適,你把鈴鐺接走了嗎?”
“沒有哎。”梁適說:“我過來以後就沒看到她,二嫂,你沒接到嗎?”
“沒。”孫美柔歎了口氣,“她今天就特別不想來學校,我硬是把她送來的,我去找她們老師問一下。”
一問才知道,鈴鐺正在教室裡趴著,說什麽都不出來。
孫美柔立刻去教室裡找人了,而梁適也看到了要下班的古星月。
古星月穿著天藍色的長裙,外搭針織衫,長發用大腸圈束著,和往常相差無幾的裝扮。
梁適想喊一聲,結果在馬路對面看到了楊佳妮。
古星月連看都沒看她,徑直往楊佳妮的方向走。
那一刻古星月給梁適的感覺就像是擺放在櫥窗裡的沒有靈魂的洋娃娃,任由她人擺布。
梁適已經伸出一半的手訕訕地縮回來,沒敢再打招呼。
她看著古星月走到楊佳妮身邊,穿著暗紅色旗袍的楊佳妮摸了摸她的發頂,朝著她莞爾一笑,帶著古星月上了車。
古星月上車之後,目光穿過汽車玻璃,和梁適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而Rainbow拉了拉梁適的衣角,“梁姐姐,等我們回家,我有東西要給你。”
“是齊老師給你的嗎?”梁適問。
Rainbow看了眼盛妤,然後搖頭,“不是,是我的。”
“什麽東西還不能讓我知道啊?”盛妤撇嘴,不高興地說:“你們是在藏秘密嗎?”
“是的呀。”Rainbow說:“每個人都有秘密。”
盛妤氣鼓鼓地:“哼!我不跟你玩了。”
Rainbow立刻把花繩收起,面無表情:“好的。”
盛妤:“?”
“哇!你過分!”盛妤告狀,“姐姐,你看她!”
Rainbow皺眉,“你為什麽也要叫姐姐?你上次不是喊阿姨了嗎?”
梁適:“……”
盛妤理直氣壯,“當然啦,她是我姐姐的老婆,我肯定是要喊姐姐的,是你應該喊阿姨。”
Rainbow冷聲道:“梁姐姐年紀還小,當然是要叫姐姐的,是你上次沒禮貌,才喊人家阿姨。”
“我沒有!”盛妤冷哼,“她都和我姐姐結婚了,那我是迫不得已喊姐姐,但她明明就是我阿姨輩的人啊。”
Rainbow反駁她:“哪裡是阿姨輩了?梁姐姐和許姐姐還沒有生小寶寶。”
盛妤:“就算她們現在生了小寶寶,她也只能是姐姐了啊。”
Rainbow:“你上次就不應該喊人家阿姨。”
盛妤:“那我已經喊了,幹嘛?你要打我啊!”
Rainbow:“算了……唔……”
Ranibow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梁適捂住了嘴。
蹲在她們兩人中間的梁適感覺自己被夾成了千層餅,左邊一句右邊一句,吵得她耳朵疼。
而且她倆吵架,內心被一劍劍刺的卻是梁適。
她倆比居委會催生的大媽都狠。
梁適捂住Rainbow的嘴,在她耳邊道:“不要和小朋友吵架,能做到點頭。”
Rainbow乖巧點頭,而盛妤叉著腰,“哼!你這個壞小孩!”
Rainbow無辜地看向梁適,那眼神就是在說——看吧,是她欺負我。
於是梁適又在盛妤腦門上彈了一下,“不許欺負人。”
盛妤捂著額頭,氣鼓鼓地:“嗚哇,你打我,我要告訴我姐姐,再也不讓她跟你好了。”
梁適和她對視,不落下風,“你告,今晚我把你帶我家去,你隨便告。”
盛妤眼睛一亮:“你家在哪兒?”
梁適:“……”
一旁的蘇瑤無奈笑道:“怎麽和姐姐說話呢?真是慣的你。”
盛妤朝她吐吐舌頭,在一旁問:“媽媽,那我們晚上能去姐姐家嗎?”
蘇瑤猶豫,梁適卻立刻道:“當然可以啦,明天不是休息日嘛,今晚可以去找姐姐玩,晚上我給你們做大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