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適惡狠狠地問:“受誰的托?忠誰的事?”
對方:“……無可奉告。”
“是我母親吧。”梁適笑了,“其實你們根本沒有真本事,只是我母親想借你們之手來摧毀我,甚至殺死我。你們的祭祀陣法都是假的,但那些陰森的東西足以摧毀一個人的心智。”
對方:“施主,您走吧。”
“道法自然,因果循環,一切皆命定。”對方道:“您能從陣法中逃離已是萬幸,卻不可說陣法是假。”
“今日不知你要算什麽,但你兩日之內有血光之災,地點在職場,萬事小心為上。還有,你的紅鸞星動,命中注定之人和你之間的紅線已纏繞在一起,只是經歷坎坷,若是能斬荊棘,平坎坷,余生定能財運亨通,家庭美滿。”
梁適:“……?”
怎麽還畫起餅來了?
不過昨晚系統也說,她兩日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得是多大的血光之災才能讓這兩人同時給自己提醒?
而且能和系統的話相撞,是不是說明這個人也有點東西?
梁適心裡還有一堆話想問,對方已經起身離開。
等她回過神來,人不見了。
……
中午是留在道觀吃飯的,齋菜吃得沒什麽味道。
梁適心裡有事也沒心思吃。
她們下午說要去爬山頂,梁適說想在道觀待著,還有一些地方沒去。
於是分開行事。
梁適找遍了整個道觀也沒找到上午算命的那個人,不過估計就算找到了,肯定也問不出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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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市的另一邊,Memory餐廳。
許清竹和Sally、Cherry吃完飯之後,坐在那兒聊了會天。
胡天海地的聊。
工作好不容易結束,終於能輕松一些。
Sally拍著桌說:“我要去蹦迪!”
Cherry:“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Sally:“?”
“講道理,你蹦迪的次數比我多。”Sally為自己正名, “而且我去的是正經地方。”
Cherry:“你說的那是以前,我大學畢業以後就沒去過那種地方,嫌吵。”
Sally被說得不知該如何反駁,憤慨地找許清竹評理。
許清竹攤手,“我覺得Sally說得對,Cherry也沒錯,你們就喜歡蹦迪的去蹦迪,喜歡養生的去養生,萬事大吉。”
Sally和Cherry很有默契地瞟她,“端水大師!”
許清竹笑笑。
沒有辦法。
誰讓這兩人總是在沒什麽意義的小事上爭執。
而Cherry也和許清竹提了之後的工作規劃,還能幫許清竹一年左右,等許清竹在明輝站穩腳跟,或是將明輝給救活之後,她就要去研製自己的獨立工作室了,許清竹表示完全理解。
而Sally則會一直留在明輝。
用她的話說,在哪裡工作不是工作呢?
她們聊完之後起身,許清竹結了帳。
從餐廳出來後,許清竹讓她們兩人去休閑區等著,自己去上衛生間。
Sally忽然拍了下Cherry:“你看,那個是不是薇薇學妹?”
“還學妹呢?”Cherry翻了個白眼,“就一小白蓮花。”
Sally:“……”
她也沒再糾結那個詞,而是激動道:“她和Blanche去的地方一樣!”
Cherry則很淡定,“衛生間就那一個,去的地方一樣有什麽好奇怪嗎?反正海舟市就這麽大,她們遲早都會遇見的。”
Sally:“……”
瞬間平靜。
而許清竹並不知道白薇薇也來了這家商場,且和她在同一家餐廳用了餐。
不過在她出來的時候看到了陳流螢。
她戴著黑色口罩,因為臉小,口罩的兩側還露了點肌膚出來,比之前見到時更白一些。
她染了新發色,偏黃色。
要是沒有足夠白的膚色,會顯得很醜的那種黃。
但陳流螢駕馭得不錯。
不過許清竹不喜歡她,連帶著討厭她的顏值。
哪怕長得再漂亮,也不過是個“鳳凰花瓶”。
聽過林洛希講的事情後,許清竹更加篤定這就是個趴在白薇薇身上吸血的蛀蟲。
而她曾試過給白薇薇發短信,但皆是石沉大海。
如今相見,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但在她洗手的時候,陳流螢卻忽然湊過來,身體貼在她的後邊,低聲說道:“許清竹是嗎?你很漂亮。”
許清竹皺眉,直接用胳膊肘杵了她一下,但並沒有讓她的身體離開,反倒是她湊得更近,在她耳邊低聲笑:“本人比視頻裡更漂亮,不過你怎麽沒穿那件黑色緊身衣呢?那會讓你的身材更緊致。”
她說著目光還瞟向了許清竹的月匈。
忍無可忍。
許清竹推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推到了牆上。
即使她緊貼著牆,也依舊不忘在嘴上佔便宜,“我是在誇你,親愛的,你真的很漂亮。”
許清竹皺眉,厭惡道:“薇薇知道你這麽惡心嗎?”
陳流螢笑了下,“人都喜歡美的事物,我只是在欣賞美,為什麽會惡心呢?”
許清竹:“……”
她說著湊近許清竹,而許清竹直接推開她,結果她被推到牆上,腦袋還磕上去,直接響起很重的一聲悶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