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愛人如此優秀,她又如何能夠甘於沉寂?
白先生幾次想要露出慈愛的笑容,卻因為嘴角僵硬而失敗。
在別人眼裡他永遠是嚴肅的,陰沉的,讓人恐懼接受的,也有人說他早就在孩子失蹤後變瘋了。
或許真的瘋了,也或許沒有,他辨別不出來。
顫抖的手指想要碰上女兒的手背,但是擔心面前一無所知的孩子,以為是居心不良之徒。
年過半百的先生沙啞開口,“行,我會替你安排。”
秦文竹受寵若驚,想要辯解:“我希望通過自己的實力來得到導演的認可,而不是……”
兩位大佬一上來就開後門。
多少有點詭異。
秦文竹顯然被嚇到了。
在眼前的老先生和夫人顯然沒有類似的想法,七嘴八舌問起來。
“小玉對你怎麽樣?”
秦文竹看了一眼交杯換盞的池之玉,“她是個很好的人。”
簡單的回答顯然不能滿足父母的拳拳愛護之心,兩個人的問題之細致,連秦文竹都難以招架。
尋常想要來搭訕的人看到這三人一來一往,漸漸停止了靠近的念頭。
其中有一個人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秦文竹能夠參加這種等級的宴會,不就是因為和池之玉走的近麽。”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嘖”
這句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老先生耳朵裡,他輕聲對宴會上的人說了幾句,那人立刻被趕了出去。
全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
在在整個宴會裡,沒有秦文竹預想的長袖善舞環節,也沒有商業互吹,反倒多了一點,在別人身上難以得到的溫馨。
在離開之前,白夫人微笑著把名片遞上,“你有事就來找我。”
她走出去兩步又回來了,在秦文竹耳邊說,“任何事情都能來找我。”
秦文竹懵懂的點點頭,本以為今日的見面到此為止,老先生突然折返回來,尷尬地抿了抿嘴唇。
“聽說你與池家的小姐準備結婚?”
秦文竹說是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沒想到您連這個也查到了。”
老先生又平生最溫柔的語氣說,“池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聽聞秦小姐囊中羞澀,似乎一直在為二人的身份不同所擔憂。”
老先生不敢說的太明白,擔心女兒會對親生父母產生抵觸之心,以至於之後再也不願意見面。
他斟酌語言,“白江有一些產業需要請代言人,你或許是個很好的人選。”
老先生聲音很低,因為激動而臉頰泛紅,手指也因為緊張變得僵硬。
目光更是不敢去看女兒。
“下面人會在這幾天和你溝通,”老先生道:“希望我們能有更深入的合作。”
秦文竹受寵若驚,腦瓜子有點嗡嗡響。
直到老先生和夫人離開之後,秦文竹站在原地吹了一陣風才緩過來。
那可是白家啊,雖然對娛樂產業涉足不多,但是一個人生命中是絕對不可能逃在開白家生產的東西。
就國內而言,如果把池之玉的家族比作高懸在頭頂的豪門,那白家就是原掛在天邊的月亮。
雖然觸不可及,但是沒有人可以忽視。
秦文竹胳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打交道的家族,董事長和夫人竟如此和藹?
半點都不像傳聞中的……隱藏在世外桃源,不問世事。
池之玉的手背輕輕碰了一下秦文竹,輕輕一笑,
“發呆呢?”
秦文竹不可思議道:“你為什麽會對我認識白家的人?”
“而且剛剛他們還說,讓我去接國外的代言。”
“那可是一個打入國外市場的好機會。”
秦文竹的眼睛閃爍著光芒,這是從前一個小社畜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池之玉嘴角彎了彎,把秦文竹拉入車中。
“你才華橫溢,能得到白家人的認可,是情理之中。”
神他媽情理之中。
那明明就是牽線搭橋。
秦文竹再一次對池之玉的能力產生了新的認知。
直到回到家之後,池之玉都迷迷瞪瞪,看秦文竹的眼神尤為複雜。
她之前居然有狗膽花五千萬把小嬌妻買回家。
要是被人家父母知道。
被打斷腿都是輕的。
秦文竹疑惑地從浴室裡出來,身上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雪白色的絲綢睡衣,輕薄的料子劃過鎖骨,可以看到前胸小腹,和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秦文竹的身材很好,並不是一味的纖細骨感,而是多了幾分柔軟。
摸起來軟乎乎的,不像別的藝人,光是看上去就像一個骨架子。
秦文竹勾唇一笑,“過來,好好伺候我。”
池之玉笑著捏了捏鼻梁,忙不迭地上去伺候嬌貴的少女。
在床上,池之玉撐在秦文竹的上方,一點一點用舌頭舔食少女的鎖骨。
留下一道道粉紅色的印子。
秦文竹雙眼迷茫,按著池之玉的頭上,這家夥更加賣力工作,把一張紅色的大鈔塞進了池之玉大腿所佩戴的腿環上。
秦文竹低聲笑:“知道腿環是做什麽用的嗎?”
窗外的樹影搖曳,窗位是燃燒燭火發出的靜謐響聲。
池之玉眼中閃過一抹暗光,輕輕含住秦文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