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隻想睡她。”向晚苦笑,“是我有錯在先,我還有什麽臉祈求她回到我身邊?”
“那你睡她了嗎?我是指A和O那種。”濮依伶問。
“沒有。”向晚搖搖頭,“後面我就後悔了,一直想著怎麽能捂好自己的身份,我一直在用抑製劑,我們從來沒做到最後一步。”
“那你為什麽不標記她呢?”濮依伶幽幽道:“永久標記一個Omega,她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反正你已經暴露了不是嗎,你不用再忍著了。”
“不行!”向晚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我怎麽能那麽對她?”
違背傅笙的意願,試圖用下作卑劣的手段得到她,那向晚和其他那些覬覦傅笙的惡臭alpha有什麽區別?
“濮依伶,如果你再說這種話,我們以後就不用聊了。”向晚轉身離開,用實際行動和濮依伶劃清了界限。
濮依伶看著向晚的背影歎道:“一開始就這樣多好。”
主演們齊聚一堂,開始拍攝黎書雁後面的戲份。
劇本時間來到三年後,聯盟煙草所每天都能截獲大量的帝國密電,但從某一天起,他們發現解密機再也無法破譯那些密文了。
帝國的“高牆”重新加固,有人修補了三年前巨大的漏洞,程依雲的團隊遇上了棘手的困難,第二代“高牆”和她們之前預想的完全不一樣,程依雲三年來的準備沒派上一點用場,程依雲苦悶不已,她的辦公室裡又通宵亮起了台燈。
曾曼文端著一杯咖啡進了程依雲的辦公室,她從來不會說“大晚上的,別喝咖啡了”這種鬼話,她們要是睡了,帝國那群怪物可不會睡。
“你的心肝寶貝,可真是夠辣的。”程依雲接過曾曼文送來的咖啡一飲而盡。
她們心裡都清楚,這個第二代加密算法肯定是黎書雁研發的,和第一代一個風格,一樣讓人恨得牙癢癢。
“她總是有很多奇思妙想。”曾曼文認同道。
程依雲聞言停下筆,這才抬頭看了曾曼文一眼,三年過去了,時光好像格外優待美人,曾曼文的風韻更盛,卻一點也不見老態。
“黎書雁是敵人,紳士。”程依雲提醒她。
曾曼文微笑:“我知道。”
曾曼文上前一步,衝程依雲張開雙臂:“明天就要走了,來抱一個吧。”
曾曼文又要外出執行任務了,三年裡她重新獲得了聯盟的信任,上面派她去聯盟和帝國邊界混亂的戰區駐軍裡當監軍,真正的任務是肅清帝國安插在聯盟中間的臥底。
聯盟恢復了曾曼文的職級,在調令上宣布她是破譯帝國密碼的功臣,讓她有足夠唬人的頭銜空降戰區駐軍,簡直就像是把曾曼文豎成了個靶子,讓帝國臥底瞄準了她打。
而曾曼文,只能服從命令。
程依雲站起身,抱住了曾曼文,她們兩個同一年加入聯盟,一個平步青雲,一個命途多舛。
“活著回來。”程依雲在曾曼文耳邊輕聲道。
邊界戰區,炮火紛飛。
聯盟的通報先一步到達駐軍軍部,曾曼文帶著調令抵達,收到了諸軍將領熱烈的歡迎。
接風宴上,觥籌交錯,一杯一杯烈酒進肚,哪怕是曾曼文,眼前也出現了重影。
曾曼文搖搖晃晃回到住處,酒精作用下她好像完全喪失了一個多年老間諜的警惕性,進了門她站在玄關處換衣服,整個上半身時不時暴露在窗戶的視野下面。
突然,曾曼文猛地睜開眼睛,目光銳利如刀,她向旁邊撲到,與此同時,一枚子彈擊穿了曾曼文住處的玻璃。
曾曼文避開了要害,她的肩膀鮮血淋漓,反手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一把槍,對著子彈的來處打空了一個彈夾,軍部全都被驚動了,曾曼文遇襲的消息轉眼之間傳遍全軍。
聯盟的大英雄遇刺了!
曾曼文搬出聯盟頒給她的榮譽,強硬地懷疑軍區裡有內鬼,所有人的檔案她都要過目,各個崗位的要員輪著班接受隔離審查。
曾曼文以當夜的凶手逍遙法外為借口,把整個軍區翻了個底朝天,軍區長官後知後覺,懷疑曾曼文遇襲是自導自演,就為了事後能借題發揮,但她畢竟挨了槍子,他們理虧,只能放任曾曼文橫行霸道。
曾曼文的審訊很有一套,或許是得了聯盟政審處的真傳。
她的眼光不僅局限在軍部內部,整個城區她都在暗暗排查,曾曼文猜測那個臥底知道她的底細,看到聯盟安排了這麽個監軍就沉默下去,她在明對方在暗,那個臥底如果不行動的話曾曼文很難找到蛛絲馬跡,所以曾曼文來軍區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水攪渾,渾水才能摸魚,之後那個臥底動起來了,才有可能撞進她安排的陷阱裡。
而曾曼文沒想到,她的陷阱還沒有抓到臥底,卻先捕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黎書雁重傷昏迷,倒在了曾曼文的眼線前。
人送到曾曼文這時,黎書雁臉上滿是髒汙,身上穿著難民最常穿的破衣爛衫,身上不算要害的地方中了好幾槍,有的已經結痂了。
曾曼文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黎書雁,她瞞著所有人把黎書雁送進醫院,醫生在她體內取出了帝國特有的子彈,曾曼文在黎書雁的床頭不眠不休守了一整夜,等到黎書雁睜眼。
“他們也對你下手了。”曾曼文說。
黎書雁看著曾曼文那張臉,好像用了幾秒鍾才確認的確是她,然後她掙扎起身,摸向曾曼文腰間的配槍。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