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快去看黎緣,實慘真的!】
順著指路,傅笙這邊一部分觀眾摸過去了,於此同時傅笙也刷開了自己的房門,兩個直播間雙開,畫風對比異常慘烈。
傅笙這邊,頂樓陽光房,上下兩層大複式,連樓梯都是雕花的,光臥室都有好幾個。
黎緣那邊,四樓走廊盡頭一個單間,不朝陽不說,還因為樓層規劃的問題讓出了一部分面積給消防通道,進門即上床,一眼望去整個房間盡收眼底。
傅笙打開房門愣了一瞬,對著鏡頭笑了,“待遇真好。”
黎緣打開房門了愣了一瞬,對著鏡頭咬牙切齒,“待遇真好!”
傅笙走進房間,地板上鋪著高級羊絨地毯,牆上掛著當地風情的風景畫掛毯,據酒店介紹說這些都是兩百年前的真家夥。推開第一件臥室門,裡面飄著淡淡的熏香,床頭插著兩株晚香玉,旁邊挨著一個大衣帽間。
傅笙搖搖頭道:“我帶著這點東西可能都填不滿這一個衣櫃。”
另一邊,黎緣坐在鋪著平整白床單的床上,托腮望著牆上的唯一一個窗戶發呆,他轉頭對鏡頭說:“如果我拉開窗簾看到窗戶是假的,我真要報警了。”
幸好,窗戶是真的,只不過窗外是濃密的樹枝擋了個嚴嚴實實,半點景色都看不見罷了。
彈幕上都在哈哈大笑:【是真窗戶,但又不完全是!】
而同樣拿到最差等級住房的聞爾白運氣就好一些,他的房間在走廊中段,戶型標準,面積比黎緣大出不少,窗戶朝陽,外面能看見完整的街景。
【如果不是先看了傅笙的房間,我會覺得這個房間還不錯,現在嘛......都怪我眼界太高。】
回到傅笙的直播間,她帶著觀眾們把二樓的幾個房間逛了一遍,從琴房裡出來,拉開門就和一個人打了個照面。
“姐姐?你也在嗎?”向晚驚訝。
“什麽情況?”傅笙心裡隱隱起了不妙的預感。
“解釋一下,”現場導演站出來,“酒店頂層只有這一間大套房,不然就要給你們選擇次一等的住房,為了凸顯您二位的上期優勝者地位,我們節目組決定咬牙大出息給你們安排上了這個最貴的套房!”
“反正套房很大嘛,您二位各自挑選一間喜歡的臥室,彼此之間也有個照應。”導演笑得曖昧。
【哦豁,導演竟是自己人!】
彈幕一陣狂歡。
【這波,四舍五入同床共枕了,給節目組把雞腿滿上!】
現場導演說完這句話之後,一分鍾都不敢多留,腳底抹油溜走了,留下傅笙略顯尷尬地看著向晚。
和向晚住在同一屋簷下嗎?傅笙還沒做好準備。
“姐姐選好臥室了嗎?”向晚先開口,對節目組的騷操作接受良好。
“就......就是樓梯口第一間,我沒怎麽挑。”傅笙說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好的,那我就住姐姐隔壁吧。”向晚理直氣壯地帶著自己的跟拍攝像去放行李,彈幕上又刷過一大串【噫~】
彈幕是樂了,傅笙倒是有些樂不出來,她感覺到自己最近越來越奇怪了,女孩子之間有時候確實會出現一些過於親密的友情,但沒有哪個正常女人會另一個女人做那種夢。
她不想讓向晚和聞爾白在一起,甚至看到向晚和他有交流就心裡發酸,她不能在用怕向晚年紀小被騙這樣粗糙的借口麻痹自己了。
她對向晚有獨佔欲,她對向晚有那方面的欲望,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姐妹情!
現在問題又回到了原點,早在拍攝《女帝》的時候傅笙就試探過,當時的向晚對傅笙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態度,現在她還是這樣想的嗎?
傅笙不喜歡玩曖昧遊戲,如果向晚對她沒有那種意思,她會盡量遠離向晚,畢竟同性之間的感情聽起來美好,但如果真要走這條路,兩個人都要吃很多苦頭。
如果向晚不彎,她不會刻意引導她。
傅笙看著向晚那扇臥室門,神情越發凝重。
向晚很親近她,甚至稱得上是依賴了。
不能再這樣不清不楚下去了,傅笙想找個機會和向晚說清楚。
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錄製節目,她在這個檔口問向晚有沒有興趣和她搞對象,萬一把心態搞崩了,直播鏡頭眾目睽睽之下,哪怕是傅笙也沒把握能遮掩過去,只能等這期節目錄完再說。
等向晚安置好行李出來,傅笙已經換回了天衣無縫的微笑,整個節目組一起聚個餐,看節目組第二天又要出什麽么蛾子。
席間,執行導演起身舉杯,眯著眼睛像小狐狸一樣:“大家聽我說。”
全場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了明天的安排:“鑒於大家上一次的表現,我們節目組發現有些嘉賓有了盟友全程劃水,為了公平起見,這一次我們不允許任何結盟行為,大家都要靠自己,堂堂正正地競爭!”
他說到全程劃水的時候,有些工作人員的眼神已經飄到向晚身上了,上次她跟著傅笙,確實沒多少表現的機會。
但是......哪也不能說她劃水吧。
傅笙微微皺了下眉頭,向晚在餐桌下面輕握住了她的手。
導演繼續宣布遊戲規則,“出於完全公平的原則,明天出發前節目組會給每個嘉賓準備一筆相同的啟動資金,一整天的時間,大家要通過自己的努力盡可能賺取最多的資金,可以打工、可以買東西、可以賣藝,不限制大家賺錢的方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