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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觀察日志_不識【完結】》第65頁
  “陛下!”手下的腦袋在發出抗議的聲音。

  謝禎悠悠地收回手,回憶了一下剛才的話題,沒事人似地接了下去,好像剛剛沉迷摸頭的人並不是她:“除了這些小事以外,已經沒有人比你邂逅過更多的我了。”

  “是,天下有幾個人有幸見過陛下撒嬌呢?”藍蔚被帶跑得很輕易,謝禎的信口胡謅奏效,但同時也被藍蔚將了一軍。而且這時候,她思緒還遊遠了,她在想,如果藍蔚會什麽讀心術,能全讀盡自己心中所想,那自己在她眼裡又是個什麽形象呢?

  比如就剛剛,如果從藍蔚的視角看自己,可能剛剛自己只是在溫柔回答中留了個間隙,但事實上自己在意亂神迷地沉迷摸頭胡亂搪塞......無論人多習慣外在持正,心思真是難免有那些陰暗柔弱的瞬間,再端莊神秘的人,如果把每條心思公之於眾,也會顯得多很多的脆弱平凡。

  謝禎當然會想把那些負面的念頭偶爾與那個她最親近信任也可能無條件支持自己的人分享一下,但多年修身不就是為了克制這些嗎?總將那些說出去,不好像將濯纓的水潑到愛人的耳裡,自己卻一副超脫世俗、操守高潔的衣冠模樣出去待客,是全然本末倒置地汙及了自己要珍視的人。

  藍蔚不知道謝禎這些想法,也許是無聊了,突然謝禎的左手被她捉住,她還讓謝禎張開掌心,裝模作樣看起手相了:“陛下福澤深厚,但要注意身體小心風寒,如有不適早請太醫。”

  “知道。”謝禎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看藍蔚分明的關節、虎口的疤痕,輕輕帶了下袍袖,然後左手像遊魚滑出藍蔚的掌控,又順勢反握住了對方,直到外頭的高聲通傳提醒她該放開。

  一水沒有再進來,這次直接是三火帶人來布席的,因此這個少許活潑些的內宮女官並沒有像一水一樣眼觀鼻鼻觀心,卻保持著對新婚帝後的好奇,謝禎吃著吃著,發現藍蔚和三火眉來眼去起來了,便無奈地開口:“三火有話想說就說,食不言的規矩也沒在你們身上適用過。”

  三火便嬉笑道:“只是問問皇后殿下口味可還好?看看禦膳房改的魚香肉絲有沒有她想象中那個勁兒。”

  “啊對對。”藍蔚附和,但她一附和反而顯得急切了,她不是喜歡附和的人,謝禎眯了眯眼睛看她,覺得兩人的眉眼官司別有蹊蹺。

  不過說到魚香肉絲,謝禎指了指桌上那道不甚起眼的新菜,用眼神問詢兩人,得到確認,謝禎便回憶了一下剛才吃到的味道,確實有些河鮮氣:“怎麽?這是藍藍帶的菜譜?”

  “這是我上次做失敗的那道。”

  三火看了看謝禎的臉色,聞弦歌知雅意地多為謝禎布了一些,然後又朝藍蔚拋了個眼神,藍蔚在那邊那麽大個點頭還不明顯嗎?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瞞什麽,不過既然藍蔚要瞞,謝禎就由得她去了。

  吃完飯還可以去禦花園散散步,等到該消食的消食,該伸張筋骨的伸張筋骨,謝禎突發奇想和一水說好好安排一下浴池,於是謝禎就得到了一個滿臉通紅並咬了一口自己狠狠潛入水下憋氣的藍蔚。

  藍蔚過一會兒還是浮了上來,她扒開亂七八糟的花瓣,雙臂輕輕圍住,順著水波蕩近,然後去吻剛剛咬過的肩頭。不能更熱的水汽在浴池裡蒸騰,淺淺的齒痕不痛,但被唇勾勒的時候癢得更明顯了。謝禎壞心思地將指尖撥弄了一下不該撥弄的地方,然後藍蔚終於不再穩坐釣魚台了,動作瞬間忙亂了許多。

  有道是花露別於清水,春宵勝過登仙。

  婉轉低回,徘徊照影是一水都能看到的;火龍銜珠、鵲飛玄渚是誰都看不到的。

  緣是水下的人閉眼荒唐,水上的人含嬌棄思。

  待得夜闌更殘,如是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歷史背景補充:

  基本二代都是太宗,五代十國以後王朝的一二代屬於不用死也知道自己廟號,除非後代搞事(結果搞事的還真不少)。

  一些要命:

  我想不起原設阿禎和藍藍誰高了,我隻記得差一厘米但不記得是誰高一厘米......

  【摸一下第四堵牆】

  另外無獎競猜答案:經濟學right

  第40章 長寧十三年(9)

  普通的早朝,普通的會談,普通的奏折。

  但可能有藍蔚在身邊提供誘人的歡愉,謝禎其實愈發意識到,自己的工作量有點太大了。長寧帝當時還常有兩個丞相幫忙呢——從李善長+徐達那任,到胡惟庸+汪廣洋,再到胡惟庸+謝禎的組合,至少朝政最高處理機關一直有三個人分擔。

  可從長寧帝發落了汪廣洋沒提人,謝禎查辦夷滅了胡惟庸家,然後相位空懸,長寧帝自己退位也不乾活了,謝禎只能一人打三個人的工。她倒不是做不完,畢竟有的時候事情不用討論搞□□做起來還快上很多,但是怎麽說,就是沒啥空。

  她那天說奏折批完就白日荒唐,好像很輕松,但事實上第二天藍蔚睡懶覺的時候她還得在早朝之前起來補閱一下早朝可能要用的文件。

  不過,她確實早想過這個問題的後續處理辦法,她不想再設置丞相的位置了。她所想並不能簡單地用集權來概括,相反,她覺得正是相權太集中才搞得丞相一旦道德敗壞結黨營私就影響很惡劣。

  君權也是一樣的,謝禎覺得由血統傳承最高權力是不講道理的,一旦出了昏君問上句“何不食肉糜”,百姓的苦就沒人體諒了。但知道制度本身不講道理是一個方面,得到了權力要發揮最高效用是另一個方面,這先按下不表,謝禎今天向自己的學生兼繼承人考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奈奈,你認為京中誰可以入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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