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宜說完靠在她身上,雙手突然環過許若星的脖子,臉埋在她鎖骨上方,呼吸間溫熱氣息灑許若星的肌膚上,淺淺的,癢癢的,許若星小聲問:“快到家了,你還睡嗎?”
“睡。”蘇宜聲音很輕,很軟,她說完用鼻尖蹭了蹭許若星的天鵝頸,蘇宜喊:“老婆。”
許若星聲音繃著:“嗯?”
蘇宜:“你身上好香。”
話音剛落,許若星察覺蘇宜抱的更緊了,上半身傾在她身上,臉埋在她脖子那裡,兩人靠的如此近,許若星手心出汗,她剛想調整姿勢,蘇宜突然張口咬住她脖子,牙齒磨在肌膚上,又刺又疼又癢,唇溫熱,舌尖濕潤。
如一陣電流竄過身體,許若星從心臟到手腳,頃刻麻痹了。
第39章 壁紙
蘇宜鼻尖是熟悉的香氣,淡淡味道縈繞在周圍,她蹭了蹭,鼻尖蹭到許若星的肌膚,溫熱,柔軟,她突然想咬一口,想看看和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樣的滋味。
舌尖抵著肌膚脈絡,牙齒輕輕碰肌膚上,她咬的並不深,隻留下一道淺淺痕跡,卻沒得到許若星的反應。
睜開眼,許若星一動不動。
蘇宜突然笑:“老婆。”
許若星回神。
蘇宜重新抱著她,臉埋在她懷裡說:“你又害羞了嗎?”
如一隻小動物在她懷裡尋找合適的姿勢,許若星壓製瘋狂起來的心跳,盡量讓聲音平和,但一開口,聲音緊繃繃的:“蘇宜,我想和你談談。”
“談談?”蘇宜說:“好啊,咬疼你了嗎?”
許若星深呼吸,雙手慢慢握緊:“不是談這個事。”
“那還有什麽事?”蘇宜不解:“是談我工作的事情?”
許若星抿唇:“也不是。”
蘇宜好奇抬眼看她,發現許若星下頜線繃的很緊,有點嚴肅的感覺,她眨眼,坐直身體,說:“談吧。”
許若星偏頭看她一眼,心情很複雜,她的交際能力在蘇宜這裡,為零,她甚至不知道怎麽樣開口說第一句話。
真的是太糟糕了。
鈴聲打斷兩人談話氣氛,是蘇宜的手機,她瞥眼屏幕,接了,環姐那邊說:“蘇宜,秀展讓二組去了。”
不管蘇宜上午是不是因為秀展的事情別扭,她都應該通知一聲。
蘇宜頓了幾秒:“二組?”
聽語氣,有些微訝,環姐問:“你之前不知道嗎?”
蘇宜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但這個結果出來的時間有點意外,她以為再怎麽說,也會等到晚上之後。
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嗎?
是副總的意思,還是蘇長和的意思?
其實誰的意思已經不重要了,只是蘇宜一想到上午在辦公室,蘇長和說的那些話還會想笑。
是可笑。
她說:“猜到了。”
環姐安慰她:“你也別難受了。”
“我沒關系。”蘇宜說:“你今晚上帶她們出去吃頓好的,我報銷。”
環姐問她:“那你過來嗎?”
蘇宜說:“我空了就過來。”
她還是有點想陪許若星,蘇宜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愛黏著許若星,是她失憶以前就愛這樣黏著嗎?可是許若星說她失憶以前不是這樣的。
蘇宜掛了電話,許若星問她:“同事?”
離得近,她剛剛也聽到蘇宜說的二組了,蘇宜點頭:“是環姐。”
許若星說:“找你有事?”
蘇宜說:“問我晚上過不過去吃飯。”
她看向許若星:“你晚上有什麽安排?”
許若星說:“晚上我和渠總有個飯局。”
“哦。”蘇宜說:“那我去同事那邊吃飯,你晚上幾點過去啊?”
許若星說:“七點半,你呢?”
“我也差不多。”蘇宜說:“我們回家洗個澡一起去吧,我送你去酒店,還是你送我?”
許若星想了會:“你送我吧,晚上我可能開不了車。”
應酬,要記飲酒,蘇宜明白了,說:“別喝太多。”
如同話家常,她們全然忘了前一秒還在說聊聊的事情,到家之後,蘇宜去了衛生間,許若星給黎晨打電話:“渠總約我晚上見一面。”
黎晨掏了掏耳朵:“渠總?”
她嗤笑:“他終於舍得不擺譜了?”
就沒有見過這麽愛擺譜的,她們去國外談生意人老板也是氣氣,禮數周到,但渠總,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硬是要把人分三六九,這也就算了,有的人嘛,入不了他眼,但合作對象還能分三六九,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奈何淮海家大業大,還能夠他揮霍幾年,反正黎晨是真不愛和這位渠總打交道。
拽死了。
淮海和她們s·x這麽大的官司,渠總可是面都沒露過,都讓副總處理呢,現在怎麽著,想開了?
許若星說:“他們上午見了蘇宜。”
黎晨:“見你老婆幹什麽?”
許若星說:“想約裴律吃飯。”
“呵!”黎晨冷笑:“不是吧,才一個照面,這就坐不住了?”
也太沉不住氣了,不符合渠總的做派啊,那人是典型的死鴨子嘴硬,哪怕沒理也要撐到最後,所以這場官司她們早就做好打下來的準備了。
許若星說:“是淮海副總的意思,渠總應該是剛知道,這不就約我了。”
黎晨點頭:“明白了,這我就放心了。”
原本她還以為許若星一個人在那邊撐不過來,現在裴依然在,而且淮海明顯示弱了,事情就好辦多了,黎晨說:“我這邊一切ok,趙叁已經幫我聯系她哥了,下次秀展我們可以直接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