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寧迦沒想到向南錦會驟然加快速度,她睜開眼望向身上的Alpha,她又哭了,活像個被欺負的Omega,明明自己才是被她侵佔索取的人。快感像是不知趣的小孩子,瘋狂得從向南錦侵入的地方湧入全身。
段寧迦雙腿被向南錦分得大開,身體以極度放蕩的姿態,承受著她的撞擊。這種感覺是陌生的,卻也帶著無法抵抗的舒適。那些快意順著腿心蔓開,酥酥麻麻得流向脊椎,再順勢擴散到全身。
小穴被撞得酥麻,穴口早已經被擴開,習慣了綿綿的緯度。那些濕熱的液體被反覆抽遞帶入又帶出,化成粘稠的汁水順著腿心滑落到床單上,浸濕了一大片。
不甚熟悉的侵佔和快感都來得十分強烈,青澀的身體就連承受快感這方面都顯得十分薄弱。以至於向南錦的每個動作都在感官中被放大,段寧迦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綿綿熨進體內,軟中帶韌的綿頭狠狠得將媚肉和地脈碾磨推擠,像是互不相讓的敵對勢力,誰都不肯服軟罷休。綿頭推擠那些濕液到了穴道內的深處,叩開宮口的門扉,甚至還有進一步深入的念頭。
不…那樣會太深了。段寧迦仰著頭,將喘息與呻吟卡在吼中,逐漸恢復力氣的雙手攥緊床單,終於有了可以與快意抵抗的傀儡。
段寧迦半闔眸子,看著身上給予自己快慰,又將自己侵佔的人。她對向南錦仍舊懷疑,卻還是生不出反感。
“嗯,你幫我舔一舔,你含著我好不好?”像是注意到段寧迦的視線,向南錦得寸進尺。她摸著Omega臉頰,主動將自己豐滿的上挺,用手握著,將乳頭送進段寧迦口中。
唇瓣被粉櫻乳尖擠開,段寧迦被迫含下豐滿的乳肉。她輕輕唔了一聲,想躲開,卻被向南錦碩大的乳壓得動彈不得,掙扎反而給向南錦帶去了快意。
“你含的好舒服,咬我的頂端,段寧迦,要我嘛。”向南錦舒服得頭皮發麻,不停地扭動身體,把乳球送到段寧迦嘴裡。因著波動的起伏,綿綿在濕軟的小穴中橫衝直撞,一次次把試圖抵抗的媚肉擠開,碾壓得凌亂破敗。
愛哭的Alpha,嘴上說著讓段寧迦要她,可腰上的挺動卻一直停過。段寧迦不知道向南錦那纖細的腰身是哪裡來的那麽多力氣,這人給自己太多,多到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夠了…”口中的乳肉終於離開,段寧迦輕喘著,終於吐出兩個字。向南錦在情欲中聽不得,她低頭,看向段寧迦。因為持續了幾小時的情愛,Omega蒼白病態的臉少見得染了粉暈。
她下唇是被她自己咬出的傷痕,難以想象,這般無力的Omega,竟然還會對自己下這麽狠的嘴。她被自己壓在身下,白皙的肌膚泛著情潮暈粉,身上那些斑駁的傷痕也變得模糊些許。
此刻的段寧迦就像破碎的軟綢,讓人想要將她拚湊起來,隨後護在掌心裡,感受她的細滑與柔軟。
“段寧迦,我好喜歡你的味道,好喜歡把綿綿放在你身體裡,喜歡綿綿被你夾著。你感覺到了嗎?綿綿在乾你的小穴,你流出的水,都在綿綿身上。”向南錦毫無顧忌得說著葷話,而這種話,從來就沒人敢在段寧迦面前說。
這些話落在耳中,身體竟然莫名給出了反應,穴道在向南錦進入時反覆收縮,將體內的綿綿緊緊裹夾,仿佛是為了迎合向南錦這番話。身體的反應讓段寧迦有些無地自容,她努力忍耐快意,抓床單的手因為力道過大而泛起蒼白,她卻不願卸了力道。
“嗯,要到了,我…嗯…你…你也要高潮了。”綿綿被緊緊夾住,幾乎寸步難行。向南錦躺在段寧迦身上,兩人胸乳緊貼,乳尖相互磨蹭,將肉蔻的皺褶都擠壓成扭曲的形狀。
向南錦扭著腰身,像極了古時跳舞的胡姬。微光落在布了薄汗的腰上,隨著快速的舞動,汗水也順著腰線下滑,落在段寧迦腹部。即將攀頂,Omega腺口大開,後頸處蔓開的信息素是之前的數倍,仿佛所有失衡的氣息都在此刻一並彌漫。
向南錦被濃鬱的荼蘼花香吸引,她渴望這份味道,甚至覺得自己還是那隻小貓,習慣性得將頭埋在段寧迦後頸處,舔舐她的腺口。
“不…別碰那裡。”段寧迦知道一個Alpha在這種時候觸碰Omega的腺體意味著什麽,敏感的腺口被濕軟的舌舔舐,身體被狠狠貫穿,一瞬間,所有媚肉和地脈繃緊,將作亂的綿綿卡住。
“啊…”向南錦忽然高吟一聲,猛地將綿綿抵入深處,滾燙綿頭貼著宮口,隨後劇烈得顫抖起來。牙齒在這時候癢的驚人,讓向南錦忍不住張口,像貓兒一樣想找個東西磨牙。
於是,她咬住味道最為香濃的腺口,不自知得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不自知得進行了短暫標記。
Alpha濃鬱卻溫緩的蜜糖香順著後頸腺口流入體內,這份信息素不具有侵略性,反而將信息素失衡帶來的痛楚撫平,習慣了疼痛的段寧迦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心身放松的感覺。
她發出今晚最沉重的喘息,將床單擰緊,脆弱的雙腿繃直,白皙的腳也跟著繃緊。
在情欲頂峰之際,段寧迦固守的意志崩塌。她無措又慌亂得喘息著,耐不住咬上向南錦肩膀,以防止高潮帶來的快意讓她叫出聲來。
那一雙本就嫵媚的桃花眼終於在此刻展現出本該有的姿態,不刻意清冷也不再深藏凌厲。欲望在她眼眸間如煙花般綻開,水霧給那雙明亮的黑眸蒙了層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