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有著盛夏將來的氣候,吹在身上的風裹夾著細碎的海粒,卻沒能將燥熱削去分毫。
欲望似是化成空氣中的明火,在三人之間劈裡啪啦地作響。每一次喘息,呼入的都是對方身上的氣息。三種味道裹夾在一起,無法辨別誰混入了誰,又是誰融合了誰。
“寶貝兒,我好熱。”伊西婭站在桌邊,將有些礙事的盤子掃開,好在桌子夠大,還有很多余下的空間。伊西婭靠近,用自己雙腿夾著向南錦垂下的腿,膝蓋剛好碰觸到“微妙”的位置。
伊西婭穿得單薄,身上只有一條碎花短裙。向南錦早就發現她沒有穿內衣,卻不曾想,這人竟是連內褲都沒穿。
貼靠在膝蓋上的觸感有些滑膩,又因為某人這處地方生得過於豐滿,貼上的瞬間,向南錦覺得自己的膝蓋像是被某顆長勢很好的蚌貝裹含住,對方還拚命張開嘴吸自己。
觸感之下,向南錦能感覺到伊西婭的體溫極高,明顯是Omega發情期才會有的溫度。但她是仔細算過的,伊西婭的發情期,不該在這時候,算起來,好像提前了幾天。
“你的發情期,不該是這時候吧。”向南錦有些佩服自己,到了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思探究這個問題。
聽到她問,伊西婭笑了下,她抬起雙手,直接將身上那條什麽都遮不住的裙子扯去。
豐碩的乳隨著她扯去裙子的動作彈跳出來,像是兩只在籠子裡關了很久,急著出來撒歡的白兔,棉彈而肥滿。
“寶貝兒,我會發情,還不是因為你。只要嗅到你的味道,聽到你的聲音,我的小穴就會好濕好癢。想被你乾,忍不住就發情了。”
伊西婭逮到機會,旁若無人得說起騷話。兩個人曾經親密過無數次,多到向南錦無法計算,她也早就習慣了伊西婭的騷話。
可這會兒,白映溪就在旁邊,向南錦下意識看向對方,便見白映溪臉上也染了紅潮,這人平時很少會臉紅,顯然是吸入了太多信息素。
自己的,伊西婭的,雙重刺激下,也有了發情的征兆。
“映溪…你…”向南錦輕喘著,呼吸在濃鬱的信息素下變得凌亂不堪。空氣變了質,不再無味不再純粹,它成了蜜糖混著夜瑰又摻了些許冬柏的味道,醇厚而濃重。
她無法停止呼吸,所以,也無法阻止那些味道入侵自己的腺口和身體。
“小錦,我…好難受。”白映溪珀色的眸子隱隱啜淚,她無意識得用手抵押在胸口,身體也從一側靠過來,緊貼著向南錦手臂。
發情期的Omega在沒有得到撫慰時往往會失去理智,變得極度渴求性愛。向南錦與她四目相對,被白映溪眸子裡的欲望灼傷,本就挺起的綿綿變得更為飽滿,它抖著,渴望過於直白。
“寶貝兒,乾我。”在向南錦走神無措時,她垂在桌邊的手已經被伊西婭抓起含在口中。向南錦有定期修剪指甲的習慣,倒不是為了隨時做這種事,只是她不喜歡指甲太長的感覺。
卻不曾想,這一次反而方便了伊西婭,指甲被納入濕潤的口中,那柔軟又靈巧的舌尖剛剛還吻過自己,這會兒便撒歡得繞著指尖和每個指節打轉。
在嘴裡的感覺其實很像被小穴容納的觸感,只是嘴裡更光滑,溫度也沒那麽高。向南錦覺得手腕酥麻不已,被酒精麻痹的身體虛軟無力,連將手抽回的力氣都無。
她恍惚間,臉被人捧住,緊接著,雙唇被被納入齒間。白映溪的吻並不急迫,而是緩慢而富有節奏的。她輕輕咬著自己的唇,以牙齒為標,在唇上咬下牙印形成的記。
下唇被她含著,被她用舌尖舔過。
好癢…向南錦腦袋裡就只有這兩個字。不只是唇,身體好多地方都癢得讓她按耐不住。被伊西婭含吮的手指好癢,手腕好癢,胸部也是如此。
而最癢的,莫過於腿間那兩處地方。人類最原始的性器在情動時散發出急迫的渴望,小穴溢出的水液在桌上集聚了一小灘。而綿綿呢?它漲得發疼,疼到向南錦很想用手去揉一揉,好將那裡面過多的存在物傾瀉出去。
“寶貝兒…進來,乾我。”向南錦不留神時,伊西婭已經將手指送到腿間。
指腹前端磨蹉著豐滿的陰戶,它本就過盈,而在伊西婭動情期間,那裡充血飽脹。摸上去的感覺好似摸著一顆盈滿水的果肉,隨便一拍,它就會泄出許多汁水。
“我好濕對不對?這些水都是為了小錦流的,作為獎勵,小錦好好乾我行嗎?”
伊西婭說這些話不只是為了調情,也是她的內心所想。她已經許久沒和向南錦做了,對向南錦的渴望,使伊西婭的欲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想被她的Alpha操乾,想被她用手指狠狠插弄小穴,也想被向南錦用綿綿乾到宮口,頂進生殖腔裡。
這樣的欲念讓伊西婭越發情動,穴口翕動著,滴淌出止不住的蜜液。她扳著向南錦的手指,在自己陰唇上滑了幾下,沿著裂縫輕輕揉了揉,把向南錦帶去那最渴望的地方。
伊西婭足夠濕潤,又是在發情期,此刻的Omega陰道彈性增強,穴口也會大開。不要說向南錦的兩根手指,更粗的東西她也可以輕易納入。
手指開擴得十分順暢,幾乎沒有任何阻礙,便深深抵入到小穴內。滾燙的陰道是熟悉的觸感,地脈在發情期間蘇醒,勾扯著易敏期同時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