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劇烈得收縮,陰蒂也在不規律得狂跳,溫度飆升。感覺到佩戴體的變化,綿綿二號也相應得擬態,變得越發鼓脹。
倏然,暖液順著綿綿前端的小孔射出,並非是粘稠的腺液,而是伊西婭高潮時滴淌出的水汁。她們澆在喉嚨深處,被向南錦盡數咽下。
再次得了高潮,僥是伊西婭,在接連幾次的情況下也有些累了。她緩慢得將綿綿抽出,躺靠在桌子邊緣處休息。向南錦抬起手,擦拭著唇邊那些伊西婭殘留的水液。
摸上去的感覺是有些稠的,還帶著這人體內的溫度,的確不是普通的水。
“小錦,我…我沒力氣了。”這時候,身上人忽然壓下來,向南錦將白映溪抱住。這才發現,這人身體燙得驚人,全身都在不住得發顫。
這樣的情況,應該是Omega發情期的表現。相比起已經高潮過幾次的伊西婭,白映溪的確是…始終沒有過。
向南錦看著靠在自己懷裡輕喘的人,她抬起手,將白映溪瘦削的身體抱住,猛地起身將白映溪壓在身下。
“欺負我這麽久,也該…到你了。”
第202章
對待白映溪時,向南錦表現出的心境遠比她體現的更為複雜。她是自己認識人中最極端的人,哪怕是現在,向南錦也無法否決這個存在。
但是,白映溪的固執和她做過的事,並不能夠成為向南錦討厭她的理由,或者說在一次次坦白相談後,心裡那些對她的質疑和不解,也盡然消散了。
可盡管如此,心裡還是會有些不快和不甘心。這份小小的負面情緒遠不及厭惡那般嚴重,卻也成為了向南錦至今不知該如何面對白映溪的主要原因。
別墅外偶爾有車子行駛而過,一家人帶著歡騰的小孩子唱著隨意的英文歌曲。或許,整個小島上的多數人都願意在這時間點曬一場日光浴或是同家人閑散踱步。
誰都不會想到,在這個房子裡,在這片陽光正好的花園,她們在其中瘋狂地做愛。
沒錯,向南錦用了瘋狂這個詞,因為她們的關系是瘋狂的,來到這個世界後,自己的所作所為和經歷,也擔得起這兩個字。
就更不要提,此刻她正跪在堅硬的桌上,抱著全身癱軟的白映溪,一下下猛而重地抵入她體內。
熱意自內而外得浸散全身,欲望似是體內長出的藤蔓,它們吸飽了養分,緩緩攀爬,在肌膚上徐徐前進。它們企圖用潛移默化的方法包裹全身,恨不得所有人都染上其溫度和顏色。
向南錦呼吸沉重而凌亂,白映溪則是急促而輕緩。發情期的Omega享受著Alpha遲來的侵佔,到了此刻,白映溪終於不再需要任何動作,她甘心成為向南錦的玩物,由她操弄把玩。
“小錦…嗯…好重…頂得好深…”白映溪染了濕汗的雙手搭在向南錦肩膀處,瑩白的肌膚滲出汗液,在陽光下波光熠熠,煞是好看。
白映溪擅長虛與委蛇,面具戴的久了,讓她習慣性得在做事之前會考慮這件事帶給自己的影響,再根據其結果謀劃出最適合的面具。
就連以前和向南錦上床,她也會構造出腦海中的框架,隨後搭建出令自己滿意的結果。柔弱的表象,早來的高潮,白映溪判斷向南錦會喜歡,所以她相應裝出那副模樣。
而實際上,白映溪的身體並非那麽敏感的類型。她的性癖也絕非被溫柔對待,相反的,疼痛才會讓她擁有絕對的實感。
身下的桌子堅硬,在舒適程度上,遠不如床來得讓人喜歡。白映溪身上沒什麽肉,臀瓣坐在桌上,更是有些鉻人。可正是這份不舒適的感覺,反而成就了某種令她喜悅興奮的因子。
發情期讓她全身無力,身體真正達到了一種無法抵抗,受製於人的情況。她被小錦抱著腰胯,被她的Alpha以強勢的姿態困於懷中。
電糖的功效在此刻得以全面發揮,對人體十分敏銳的白映溪能清楚感覺到綿綿變得比以前更飽脹。
它能夠輕而易舉地頂入之前無法觸及的深處,它將自己的穴撐得滿滿當當,甚至讓白映溪生出了些許難以招架的錯感。
明明已經這般難以應付,偏生小錦的頂入又重又快。白映溪被她撞著,臀瓣和桌子摩擦,白嫩的肌膚蹭出了一片紅印子,火辣辣的有些燒疼。
“你喜歡這樣,對吧?”向南錦忽然湊近,將兩個人本就親密的距離再度拉攏。
她的低語落在耳邊,帶了些調笑的意味,甚至有些冷凝。白映溪輕喘著,正要點頭,卻被向南錦捂住了嘴。隨之而來的,是比之前更為快速的衝撞。
電糖留下的電質粒子還殘留在綿綿上,又因為白映溪之前的所作所為,綿綿全身都布滿了這份電離子。
它們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天網擴散在腺體表面,進入白映溪體內時,也將這些電離子留在了穴腔四壁中。
電流好似火星子,所到之處,點起一顆顆星屑,又在摩擦和碾磨中著火,燒得旺盛至極。
綿綿從未有過如此飽滿的時候,就算是半獸形態下,也遠不如直觀的藥物刺激性強烈。白映溪隻覺得穴口被大大撐開,周遭的皮肉都因此失了原本的顏色。
體內的媚肉被綿頭激烈得剮蹭抵壓,搔磨著凸起的地脈,在經歷過重重艱險和阻撓之後,深刻埋入,抵入穴腔深處。
白映溪是能感覺到的,向南錦或許還能擠到更深的地方,可她卻故意不突破最後那層阻礙,不肯越過宮口,進入到她的生殖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