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錦渾渾噩噩的想著,一聲微涼的嗓音讓她找到被救援的可能。那是段寧迦的聲音,仿佛近在咫尺,又隔著觸不到的距離。
什麽叫把自己送走?她又要丟下自己離開了嗎?不…不行的…只有段寧迦能救自己,她
不要她走。
“好舒服。”
段寧迦冰涼的身體入了懷抱,終於讓向南錦燥熱不已的身體得到了些許緩解。她發出歎溦,很快,那份躁動便不再滿足於這樣淺嘗即止的擁抱。
還是很熱,還是燙得全身都疼。為什麽段寧迦不幫自己?為什麽自己這麽難受,她還是要離開?她就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嗎?
向南錦目光直視著段寧迦,猩紅的雙眸眨了眨,全然空洞的模樣。段寧迦蹙眉看著向南錦此刻的異樣,通過信息素,她能感應到向南錦的不安和茫然。那些躁動的信息素在周遭亂躥,很像那些Alpha精神力暴走後的模樣。
可是…向南錦並沒有遭遇攻擊,為什麽會這樣呢?
“你怎麽了?”感到頸上的束縛稍微放松了些,段寧迦終於得以開口。她右手虛搭在向南錦手上,無力感終於在此刻顯現出弊端。如果向南錦不主動放松力道,以段寧迦現在的手勁,根本沒辦法扳動她。
“疼…”向南錦晃了晃大腦,根本聽不清段寧迦到底在說什麽。她目光凝在這人白皙的頸上,與以往不同的是,曾經的向南錦只能看到段寧迦皮膚下的青灰色筋脈,而此刻,她卻好能看到更為清晰的血脈流動。
周遭到處都是荼蘼花的香氣,平時很淡的氣息,在此刻聞起來竟然如此濃鬱。那些味道吸引著向南錦,成了此刻能夠安撫燥熱的一劑良藥。可僅僅只是這樣的程度,還遠不夠。
“要…想要…段小迦…”向南錦說完,再度用力將段寧迦抱緊。她抱得力道很重,像是害怕稍微松一些力氣,面前人就會從她身邊溜走。
她力氣失了分寸,尖銳的指甲刺進段寧迦後背,滑出十道血痕。這份血的味道似乎刺激了向南錦,讓她眼眸的鮮紅更深幾分。
“不準…不能再走了。”向南錦從喉嚨裡擠出低而沙啞的呢喃,與其說是和段寧迦說話,更像在自言自語。她委屈,她不甘,她不明白,為什麽在這種時候,段寧迦還是想要她走。
如果,讓這個人徹底屬於自己,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
向南錦睜大眼睛,口中尖銳的獠牙泛著令她難受的癢意。她好似失控般低吼著,終於張口,咬上段寧迦肩膀,將獠牙深深刺入其中。
“唔。”段寧迦早有準備,可當向南錦真的咬上來,還是因為疼痛悶哼了一聲。
她知道向南錦此刻極為危險。但段寧迦沒辦法離開,至少在這種時候,她不能離開。
“就這麽生我的氣嗎?”察覺向南錦真正想要的,段寧迦反而覺得輕松了些。她勾唇,目光半闔,眼眸垂著看向肩頭的向南錦。
將自己緊擁的人全身滾燙,擁抱的力氣很大,大到段寧迦肋骨都被壓得隱隱作痛。
“疼…難受…幫我。”血腥的味道溢滿口腔,本該是腥甜難忍的味道,可對此刻的向南錦來說,卻成了絕佳美味。
貓科動物潛藏著嗜血的衝動,此刻,她仿若被激發了骨子裡的野性和欲望。
向南錦身後的長尾甩動,它探到身前,順著段寧迦膝蓋滑動,隨後一點點向上,逐漸朝著腿心處遊弋。毛茸茸的長尾搔得皮膚發癢,直到它滑至腿心,段寧迦才微微蹙眉。
靈巧的尾巴在腿間來回掃動,將那些濕潤的液挑出,把本來乾燥的尾巴染得有些濕潤。向南錦還埋在自己肩頭,段寧迦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猜不到向南錦到底要做什麽。
“阿錦…”段寧迦開口,喚了自己心裡一直想喊出來的名字,只可惜,現在的向南錦卻難以聽清,更無法聽懂。
就在這時,那條作亂的長尾終於離開腿間,猛地一崩,將段寧迦腰身纏住。過大的力道勒得段寧迦臉色微白,還未待她反應,向南錦將她抱起。
無力的身體被身前人抱至半空,向南錦雙手拉著段寧迦的雙腿,以極大程度分開。腿心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這樣的大開是有些羞恥的程度。
段寧迦眸光垂落,藏於長發後的耳根泛起微紅。可她面上仍舊一派平靜,蒼白而薄涼。
向南錦隱約能感知到自己的異樣,可心裡有個念頭不停得催促她。似乎只要在這個時候將段寧迦留下,這個人就不會再離開了。
纏繞的長尾好似感應主人的念頭,將段寧迦腰身纏得更緊,在平坦的腹部勒出一圈紅色的痕跡。向南錦額角滲出汗水,胸前的飽滿高聳,綿綿也精神地翹起。
小肉團仍是白嫩透粉的模樣,卻無端漲得極為厲害。在腺體周身生出些淺白色的倒刺,刺很短,細膩柔軟,似是上等的棉絨毛刷。顏色極近透明,不仔細看幾乎沒辦法看到。
身體內的躁動和欲望讓向南錦難受得低喘,她看著面前的段寧迦,被欲望驅使,將綿綿抵在這人腿間。
此刻不是發情期和易敏期,Omega的穴道比平時更為閉仄。窄淺的穴口細微開啟,還沒徹底從花苞綻放成花瓣,處處透著緊致細密模樣。才剛觸到,向南錦便繃緊了小腹。
綿綿前端被穴口吸吮著,還未進入,快意已經開始侵蝕向南錦僅存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