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溪用唇親吻向南錦紅腫的腺口,那裡已經徹底打開,在上面浮出一層淡淡的紅色暈痕,還有一絲血腥殘留。
想到這是自己咬破的,白映溪笑容越發深厚。她再次張口,將好不容易愈合的小傷口再度咬開,將信息素注入。接連兩次被烙印,向南錦周身都是Omega身上的氣息。
她像是被剝奪了Alpha的身份,徹頭徹尾成了被Omega信息素浸染的雙性體。
“啊…啊…”突如其來的信息素注入,腺口被強而有力得刺激,向南錦發出高聲長吟。她眼眶被淚水浸染,雙眸濕漉漉的。
白映溪的信息素在此刻達到峰值,那些冬柏香好似密密麻麻的絲線進入向南錦體內,將她裡裡外外盡數包裹。
渴望這份味道,想要獲取更多,向南錦想要得不得了,想得發瘋。Alpha低哼一聲,似是從喉腔溢出的聲響。緊接著,她猛地將白映溪按住,抽出綿綿後,將人翻身過去,壓下去。
胸部和冰涼的瓷磚擠壓,臀瓣卻被向南錦鉗製著高高抬起。還未等白映溪做出反應,滾燙的綿綿猛地闖進來。這一下毫無溫柔可言,甚至是有些粗魯的。
綿綿在刺激下,似乎比之前更漲挺,它深深抵入,因為姿勢的原因,達到了之前未有的地界。
“啊,小錦…疼…嗯…啊…”白映溪全身無力,發出孱弱的輕喚。她雙腿變得更加無力,幾乎是要將上半身全數靠在瓷磚上才能保持著此刻站立的姿勢。
挺起的乳尖在向南錦的撞擊中被反促摩擦,溫熱摻著冰涼,脹痛被緩解的同時,又有摩擦的疼。白映溪嗚咽著,身體被Alpha壓得動彈不得,甚至隱隱感覺到,向南錦的信息素正在壓製自己,讓她無法動彈。
原來,這就是被Alpha壓製的感覺嗎?盡管如此,白映溪還是能感覺到向南錦骨子裡的溫柔。她緊抱著自己,怕自己承受不住摔倒,多麽疼愛主人的小貓啊。
向南錦當然不知道白映溪此刻所想,她眼前被淚水暈染得模糊,大腦更是空白一片。全身最強烈的感官,皆是由白映溪帶給自己的。
綿綿漲得熱而疼,只有不停地進入那腔柔軟而緊致的穴腔,才能獲得舒緩的余地。發情期使Omega的陰道充滿了伸縮性,而白映溪的穴道屬於窄而長的類型。
在剛剛,向南錦無法觸入到最深處,而今卻因為再次烙印,使她對白映溪的渴望達到了峰值。
不滿足,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這樣的念頭在腦袋裡充斥著,向南錦狠狠按著白映溪的胯部,不管不顧得將綿綿狠狠抵入。
她動地快極了,每一次都會努力深抵。恥骨撞擊著白映溪白嫩的臀,將其撞得顫顫巍巍,臀瓣表面都浮出了粉紅的撞色。
“小錦…小錦…”到了此刻,白映溪被向南錦的索取弄得無法再說出完整的句式。她身體無力,發情期和Alpha的壓製同時落下,就算是白映溪也沒辦法保持之前的理智。
她仰著頭,肩膀被向南錦壓在牆上,臀瓣逼不得已得高翹,好似雌獸般被向南錦瘋狂的操弄。呼出的氣息灼熱滾燙,過多的快感壓得白映溪幾乎只能無助的輕喘。
但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被向南錦如此欺負。
會撓主人的小貓,也會被主人好好疼愛。
向南錦迷糊著抬起頭,呆呆得望著身前人。浴室內的燈光充足,本該看得清楚。可眼前的淚迷蒙了視線,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蒙了一層濃霧。
她看到白映溪漂亮的脊背,在她肌膚上眼神的花藤紋身在此刻好看而引人注目。這人雙肩細窄,肩頭圓潤又光滑。背部似是一把打開的折扇,蝴蝶谷凸翹而起,又因為之前被壓了許久,磨蹭出鮮豔的紅痕。
視線往下,是白映溪如柳般的纖腰,她並不是豐滿的類型,臀部小,但十分飽滿。
腰部和臀部形成一道過於完美的劃線,似是“人”字的一撇橫著躺倒了。並攏著的時候,成了兩顆揉搓在一起的白色布丁。
它們擠壓,交融,形成一道隱秘的縫隙,而在縫隙間,作亂的壞綿綿正反覆得在其中穿梭。
綿糖糕似是吸入了過多的水,被蒸泡得脹起不少。它以極快得速度,反覆抵進那片濕軟的穴腔。它將裡面一寸寸媚肉擠開豁開,惱人得壓著勃動的地脈。
“小錦…好深…嗯…小錦…溫柔一點好不好?我有些疼…”白映溪抬手,扶著殘留水汽的瓷磚表面,她嘴上這麽說,可唇角卻勾著某種得逞的笑意。
她知道這時候的小錦是意識不清的,而她的語氣,只會激發Alpha更強烈的佔有欲。從開始親密到現在,白映溪無時不刻不在刻意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時刻刺激著向南錦的感官與腺口。
“還要…還想要更多。”果然,正如白映溪所料,向南錦沉於情欲,發情期帶來的意識模糊顯然超過了向南錦精神力可以控制的范疇。她迷迷糊糊得看著白映溪漂亮的脊背,聽著溫柔又嫵媚的嗓音。這樣的聲音,向南錦還想要更多。
向南錦放開按著白映溪肩膀的手,改為用雙手環抱著她的小腹和臀瓣,使其翹得更高。這樣的姿勢,無疑加劇了身子傾斜的弧度,也使進入變得更深。
綿綿仗著優越的姿勢位置,終於在此刻碰撞到穴腔的最深處。白映溪的胯部窄,她的宮口也要比普通人窄許多。
那是一張十分嬌俏的櫻桃小口,初次遭遇到外來者的侵襲,它表現得慌亂無措,卻又十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