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在小師侄差點拔劍砍人的威脅下將眼淚全部蹭在小師侄孫身上,文嘉音確信如果不是自己強烈抗拒,師叔祖能給她表演一個舉高高。
“謝謝嗚……好孩子好孩子,來,這是師叔祖送你的禮物。”酒仙手一揮,文嘉音差點就被酒壇子給淹了,刹那間凌劍峰頂被酒香覆蓋。
“我不喝酒……”文嘉音想說可以換一個禮物,結果……
“……阿茴不喜歡酒,我一喝酒她就不回來住,我就說這些都是你的,你幫我瞞一下!”
文嘉音:“……”
“謝謝了!回頭和你說說你師尊小時候特別有意思的事兒!”這句是傳音。
“成交!”文嘉音一秒和酒仙握了手。
酒仙匆匆離開之後,文嘉音將所有酒壇子收了起來,轉個身就給了師尊。
她答應師尊了以後絕不喝酒,這種贓物當然要上交啦~
“剛剛和小師叔商量好了什麽壞事?”那背著自己悄悄摸摸的說話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在商量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昕玧接過儲物戒指,看著小徒弟討好的笑容心中了然。
“沒、沒什麽,就是茴姑娘討厭酒味兒,小師叔祖就把酒全放過來了,就這樣!”
“真的嗎?”小徒弟一瞬間躲閃的目光就讓人確信了她在隱瞞什麽,而且不出意外與自己有關,只是昕玧沒有點破。
“真……”
“阿音,為師之前說過說謊的話該怎麽辦?”
說謊……
望著師尊似笑非笑的神色,還有她手上出現的竹條,文嘉音瞬間紅了臉,“要、要被罰……”
罰之一字,師徒之間正常不過,但是說在情人口中,不自覺的就曖昧橫生。
怎麽罰,如何罰,文嘉音第一時間想起來的,是帶有顏色的東西。
咳咳咳!
文嘉音立刻給自己糊了一套清心咒讓自己的腦袋瓜子冷靜冷靜,這可不能繼續想下去了!
昕玧拉著文嘉音的手將她帶到自己面前,輕撫過被酒仙哭濕的那一片衣服。
靈力將水汽蒸乾,衣服是乾淨了可是一絲冰冷的靈力鑽進了她的身體裡,在她身體各處遊蕩。
文嘉音的身體因為其靈根與功法的緣故,常年都是熱乎乎的,像個小火爐,而那不會融化的“冰塊”在她身體各處遊走,漸漸的,她就有了一絲很不對勁兒的感覺。
“師、師尊?”文嘉音聲音一顫,因為昕玧遮住她的的雙眼。
“別動。”師尊的氣息就在耳邊,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官就格外的靈敏。
文嘉音乖乖站著一動不動,只是站著站著,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就越來越深,冷意未能將火熄滅,甚至所過之處讓灼燒的感覺更加撓心。
這是怎麽回事?
文嘉音無論如何都沒法往自家師尊身上想。
“啪!”
一聲脆響,文嘉音哆嗦了一下,臉瞬間漲紅還有點腿軟。
“師尊!”文嘉音羞憤的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嬌意與沙啞,還有氣息不穩的喘/息。
“我、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屁股!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犯了錯就要罰,阿音,還有兩下。”
師尊的聲音雖柔,卻帶著不可抵抗的強勢。
挨了兩下之後文嘉音直接軟在昕玧懷裡,她羞憤的咬了一口師尊脖頸間的軟肉,咬完之後又怕自己咬疼了師尊,於是又舔了舔被咬的地方。
癢癢麻麻的觸覺讓昕玧的呼吸略微加重,小徒弟有些急促滾燙的呼吸撒在自己頸間。
原來書上所寫……不是妄言。
“師尊!下次不可以打屁股!不然、不然我就要‘欺師滅祖’啦!”文嘉音沒一點兒氣勢的話毫無威脅性。
昕玧反倒是笑道:“你要如何欺師滅祖?”
“我、我……”文嘉音語塞,她當然想將師尊壓在床上然後為所欲為!可這話她隻敢在心裡想想,完全沒膽子說出來。
“說出來,為師就給你一個機會。”昕玧似是循循善誘。
文嘉音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在昕玧懷裡睜大了眼睛,好似在努力觀察昕玧是不是在開玩笑。
真、真的嗎?不是單純的隻想騙她把心裡話說出來吧?騙人的話她會哭的哦!
可文嘉音忘了一個問題,作為行為上的瘸子,真正的難題在於她真的敢付諸於行動嗎?
機會放到了文嘉音身前,她伸著爪子蠢蠢欲動,並且想把小師叔祖的酒整兩口壯壯膽……
某日,正想方設法和失憶的愛人套近乎的酒仙無意中撞見了昕玧,三個人擦身而過,酒仙瞥見了昕玧未能隱藏好的曖昧痕跡,狠狠的在心裡“tui”了一聲。
媳婦兒什麽時候才能重喜歡上自己嗚……那個不尊老的小師侄太過分了!
而最最重要的是,酒仙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媳婦失憶之後其他的沒怎麽變,只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格外護犢子。
而護著的對象也讓她摸不著頭腦,正是自己那小師侄孫,上次自己揪了那小丫頭的耳朵,阿茴在聽完她訴說的過去後就半天沒理自己,本來她以為是阿茴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過去,或者說過去有個同為女子的戀人,她的小心肝差點都停跳了,後來才知道阿茴是在埋怨自己扯疼了文嘉音的耳朵……
這是為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