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明:“?”
江楓:“……還真上漲了?”
“為什麽?”
感受她體內雄渾的真元,江楓陷入了僵直狀態。
失智主公,在線傻眼。
李清明真的修為超過她了……
要命。
雖然很早就料到有這麽一天,總有種微妙的不爽感。
可惡,她明明是最強的才對。
李清明肩膀繃緊,聞言才松懈下來。
她冷淡發問,“你是不是沒我修煉的快?”
致命一擊.jpg
江楓:“……閉嘴,不是,下一個。”
她松開手,卻被李清明眼疾手快的扣住手腕。
江楓:“?”
您?
幾天不見你是不是膽肥欠調。教了?
李清明輕松的探明她的真元,沒有說話。
江楓只看見,女子冷淡的小臉,肉眼可見的愉悅了起來,漂亮的眼角輕微上翹起來,那抹淚痣都擺脫了冷清,散發起了光彩。
整個人一大寫的膨脹。
江楓皮笑肉不笑,“別高興的太早,才超過一點點而已。”
“而且,你還得打得過我才行。”
李清明松開她的手腕,“快了。”
“呸。”
鬧過之後,江楓拍了拍她的肩膀,“乾的不錯。”
回到帳中,葉瑾頭都沒抬,“回來了。”
一張紙精準的飄到了江楓的手上,“你家趙文景的檄文都到貨了,欣賞欣賞吧。”
“蓋聞明主圖危以製變,忠臣慮難以立權。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
她先是細數上古,把太。祖高祖的例子一個個數下來,江楓坐了下來,也不擋著李清明和姬命看。
“宣武侯江楓:父母早亡,恣意放肆;與南安季眠並作妖孽,饕餮放橫,好亂樂禍,為禍南安……”
江楓血壓上來了。
好家夥,罵得太狠了吧?
父母早亡,恣意放肆,說她沒教養呢?
好你個趙文景。
葉瑾笑,“別氣,後面還有。”
李清明擰眉,繼續看。
“……至其愚佻短進,輕進易退,傷夷折釁,數喪師徒。”
江楓血壓更高了。
你放屁,我明明是故意退的,那叫戰略性敗退!!!
你斷章取義!!!
“……於是楓因髒假位,承資跋扈;殘賢害善,傷化虐民;時人脅迫,莫敢正言。楓愈行放肆,專行獨斷;卑辱王室,敗法亂紀;爵賞由心,刑戮在口;群談者受顯誅,腹議者蒙隱戮;百僚鉗口,道路以目……”
江楓面無表情,繼續看。
“故南州刺史陸茗,英才俊偉,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論不阿諂……一夫振臂,天下同聲;屯河洛之濱,阻河為固;欲以螳螂之臂,當隆車之隧……”
“……其得楓首者,封五千戶侯,賞錢五千萬。部曲裨將諸吏降者,勿有所問。如律令。”
李清明沉默了一會,忍不住轉頭,“她是不是真的叛了?”
江楓:“……好問題。”
這個檄文,寫的夠狠,她都思忖趙文景是不是真的不想幹了。
幾乎拿著放大鏡,把她從頭到尾罵了一頓,還一氣呵成,文采不俗。
她都懷疑趙文景是不是早就想罵她了?
還一路捏造,斷章取義了一大堆東西。
放下檄文,江楓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家夥的檄文,不會被寫進史書吧?”
葉瑾眉心一挑,露出了笑容,“那肯定會的。”
江楓整個人都不好了。
*
余殊看完檄文,看著趙襄的眼神十分微妙。
趙襄自顧自吹墨。
余殊:“太狠了,你就不怕她記恨你?”
趙襄眼神淡漠,“那就記恨吧。”
余殊欲言又止。
趙襄:“你要是沒事,就出去轉。”
余殊止言又欲。
趙襄嚴厲看著她。
余殊:“唐織她們已經在查了。”
“你這裡不能沒人。”
她還收了不少曾經的‘好’朋友,那些人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但是從小生長在京城,對京城街頭巷尾都很熟悉。
趙襄抬頭,“大軍已經出去了,剩下的人親衛就能解決。”
“她們沒你鼻子靈。”
余殊:“?”
趙襄頓了頓,“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比較細。”
余殊幽幽的看著她。
趙襄毫不猶豫的甩鍋,“江楓說的,你找她。”
余殊:“……”
細細的思索了一遍,確定趙文景應該作不了妖,也就把江楓罵了一遍傳檄天下……吧。
趙襄:“這是崇德繼位以來,所有有機會在京城動手腳的事件,我簡單歸納了一下年份和官員信息,你自己看吧。”
余殊接過,“你真快。”
一邊壓製朝堂,一邊跟聯軍虛與委蛇,還能順便翻卷宗。
平天下的工作能力,還真不是蓋的。
趙襄眼皮一挑,“蘭台尚書歸納的,我只是翻了一遍確認而已。”
余殊:“……”
趙襄冷笑,“你別忘了,我可是她們老上司。”
余殊:“……”
時間一天天過去,余殊拿著卷宗挨個巡查。
而趙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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