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江楓發現鎮北侯的攻擊瞬間變猛烈了。
江楓:“?”
為什麽?
你這是能聽見還是不能聽見啊?
江楓:“如果你有意識,可以告訴我們怎麽救你嗎?”
“崇德到底是怎麽控制你的?”
“實在不行我就只能再讓子圭上你了。”
鎮北侯一掌打來,神情未有絲毫變化,但是攻擊又比剛剛猛烈了幾分。
江楓剛剛躲過,就見她轉身就跑。
“墨白!”
等候已久的墨白將血衣女子抓了回來,她似乎掙扎的厲害,但是江楓見墨白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她就不動了。
江楓:“?這又是什麽招術?”
墨白眼眸冷淡,語氣卻很溫和,“以前自己學的小招術,你若是喜歡,以後教給你。”
江楓:“好!”
今天也要說一句,墨白真好!!!
許子圭溜溜達達的從藏身處鑽出,間不容發的進入鎮北侯,“你們悠著點,別把她打壞了,我還要用呢!”
余殊本已經松了口氣,此時卻不自禁再度抽了抽嘴角。
與許子圭認識的越久,越能發現,她溫潤如玉的外表下,有顆奔放的心。
嗯,也有可能是跟江楓太熟,被江楓汙染了。
換了個芯的鎮北侯,氣質再度發生變化,血腥陰冷好似積雪遇見陽光,轉眼消弭,只剩下許小傻子的憨憨氣質。
許子圭哼唧了兩聲,“我都開到南州了,居然還想命令我?愚不可及!”
江楓:“什麽意思?”
許瑕:“剛剛我進入她,發現她腦子裡滿是離開的念頭,就和中了毒一樣。”
“我一進來,那個念頭就想往她識海鑽,被我逮住了,它又開始鼓動自毀的情緒,我一生氣,就把那個念頭碾碎了。”
江楓一愣,“碾碎了?”
“那你再出來試試看?”
許瑕搖頭,“不行的,她識海本身就是黑的。”
“這些念頭可能已經侵染她的識海,我之前已經碾碎不少次了。”
江楓擰眉,“識海是黑的?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許子圭也很苦惱,撓了撓頭才道,“正常人的識海是乾淨的,白的。”
“嗯,在我眼裡的白。”
“可能你們自己感受不到。”
“但是她的不一樣,是黑的,純黑的。”
“汙染和雜質太多了。”
“按你們武者的修煉標準,”她道,“即使她能恢復,也終生無法寸進了。”
余殊眼眸黯淡。
江楓:“她都巔峰了,無法寸進也是巔峰啊。”
許子圭聽的樂呵,“對哦,還是巔峰。”
她已然把鎮北侯當成了自己的專用車,鎮北侯好她更開心。
江楓卻轉悠起眼珠,“子圭啊。”
許瑕警惕,“你想幹嘛?”
江楓:“你是聖人心。”
“你都能上她了,得對她負責啊。”
許瑕:“?”
李清明:“……?”
墨白:“……”
余殊心好累,站在一邊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江楓振振有詞,“你看你這麽多奇奇怪怪的功能,上貓上狗上人。”
“說不定還能當當救世主,將她們從黑暗中救出來呢對不對?”
許子圭聽的津津有味,“我也這麽覺得,回頭我試試看吧。”
“對了,你治國技能是什麽?”江楓問道。
許瑕笑容一僵。
江楓追問,“快說。”
許瑕憋了憋,好半天才道,“發光。”
“什麽?”江楓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瑕憋屈的道,“發光,我也不知道有什麽用。”
她操縱自己的身體也走來,然後道,“你看。”
她剛說完,江楓便感覺一股暖洋洋的光芒撒在身上,從內而外的舒適感油然而生,就像是在泡溫泉,但是比溫泉更柔軟更舒適。
江楓沒有說話,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江楓有一種沉屙盡去的感覺。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她精神上居然頗為疲憊,身體上自以為痊愈,但是現在一看,發現居然隱傷不少。
江楓看向李清明,發現她眼睛發亮,已經直勾勾的看著許子圭。
又看向余殊,發現她少有失態,驚愕的捏著拳頭自視。
“怎麽樣?你的傷有沒有好一點?”
余殊抬頭,震驚的現在都沒恢復,“她她她……”
“她什麽?”
墨白冷淡的語氣中彌漫著難掩的驚異,“她這個光太古怪了。”
余殊:“她的光對我的傷勢有用,而且……”
她似乎絞盡腦汁,不知道該用什麽形容詞,“但是我具體說不清楚是什麽用,但是就……”
“我感覺我需要她。”這句話她說的斬釘截鐵。
承受著四個人如饑似渴的目光,許子圭警惕的後退了兩步。
後退完她發現後退錯了,於是伸手拉著自己的身體後退兩步,將自己擋在了身後,“你們想幹什麽?”
江楓看著血衣女子將白衣女子擋在身後,滿臉警惕的模樣,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磕下去。
許子圭太離譜了。
就沒見過這麽功能性的文人。
哦,還有趙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