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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攜手一同出席大學同學的聚會,秦月冰自然也成了全場的亮點,酒會上大家聊起了大學的事情,秦月冰自然成了熱門話題,初進大學便有前仆後繼的學長開始追求,到大學尾聲,學弟也是源源不斷的接上。只可惜,秦月冰終究沒看上誰,也成了大學時期的一件憾事。每每談起,學長學弟們都會歎息的自問,難道自己不夠優秀嗎?也不知到底怎樣的人才能配得上秦月冰。
說起這些,又有人開始談及雲舒,雲舒在大學也是風雲人物之一,大一便因一隻廣告一炮而紅,
微電影,mv樣樣都來。也聽聞過不少於雲舒合作過的男女演員,對她抱有好感,只可惜她也是孤單一人。可雖是如此,但卻鮮少有人把雲舒與秦月冰聯系到一起。因為兩人之間在學校的交集卻是太少了。而知情人唯有木羽一人。大家喝的盡興,雲舒拉著秦月冰悄悄的跑到室外透氣,看著點點繁星的夜空,聽到知了嬋嬋的叫聲,恍然發現,原來已經是盛夏來臨了。
兩人走在著林蔭小道上,涼風拂面,消散了身上的酒氣。月光灑在秦月冰身上,她烏黑的長發盤成發髻,露出優美的頸脖,眸雖透著冷意,但伴隨著涼風微微眯著,透著幾分微醺後的慵懶,精致的長裙襯出她高挑曼妙的身姿,這般迷人的秦月冰,但凡是看上一眼,便不願在為她挪開目光。注意到雲舒這麽看著她,秦月冰不好意思的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唇角勾了勾,淡淡的問了句。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確實有。”雲舒認真的點了點頭,目光找茬似的在秦月冰臉上左右打量著。
“哦?哪兒?”優雅高貴的秦月冰頃刻間,臉上也露出的難得的慌張,纖細的手指放在雙頰上,眼神裡難得流露出一絲迷茫,就猶如在樹林中迷路的小鹿,卻又像是誤入凡間的仙子。雲舒把秦月冰的手從臉上挪開,傾身湊過去,吻在了秦月冰的臉頰上,臉頰有著熱熱的溫度,燙著了雲舒的唇。月光下,兩人目光對視,皆是深情。雲舒握著秦月冰的手把她輕輕一扯,帶到了她的面前,她咬著唇,認真的看著秦月冰,見秦月冰仰著臉,緩緩閉上眼,長如蝶翼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輕顫著,她慢慢靠近,想要吻住那誘人的紅唇。卻感覺到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嚇得她一震,回過頭,目光對上似笑非笑的木羽,一陣尷尬感襲來,雲舒下意識的擋住秦月冰,不讓木羽看到秦月冰動情時誘人的摸樣。
“小雲同學,喝了酒果然不一樣啊,膽子挺大的,這人來人往的可都是大學同學,不怕被撞上。
”木羽挑了挑眉,語氣中似乎透著幾分責備。
“木老師教訓的是,下次我們自然會小心點,盡量在沒人的地方進行這類型的活動。”雲舒憋著笑,一臉正經的點點頭,不理會在她身後用盡掐著她手臂的秦月冰。
“就是啊,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跟那二十歲的孩子似的,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的。”木羽拿出了對學生那套,雙手背在身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是是,不應該,不應該。”雲舒點著頭,眼睛卻上下左右的轉著。突然看著遠方驚訝的喊了聲。
“木老師,唉,晴學姐喝高了,到處找你了。”
“哪兒呢?她今天不是沒來嗎?”果然木羽繃不住了,一臉春心蕩漾的摸樣,四處看了看,卻見四周黑漆漆的根本沒人,回頭瞪向雲舒。卻見雲舒歎息著搖搖頭。
“都快三十的人了,暗戀了別人整整八年,也不表白,可真是不應該。”
“想鬥嘴是不是,互揭老底啊,我沒在怕你。”木羽挑眉,看向雲舒,憤然道。
“月冰,其實雲舒沒上大學之前還有個小情人,她可說那女孩是她的初戀呢。”木羽挑了挑眉,開始揭老底。
“聽她亂貧。瞎掰。”雲舒笑著回頭看向秦月冰。卻見秦月冰饒有興趣的摸樣看著木羽,等待著她繼續說。
“嘿,木老師,你來勁了,是吧。”雲舒急了,上前要捂木羽的嘴。
“月冰,看到沒,要是我是瞎掰,她怎麽會這麽激動。”木羽靈巧的閃過雲舒,笑著說道。見自己一下子陷入了不利局面,雲舒立刻擺擺手,笑著說。
“還是我來說,免得她添油加醋的亂說。”
“上大學之前,恩師癌症晚期了,我天天去醫院照顧他,在恩師隔壁病房住著一個小女孩,這小女孩可孤僻了,總是躲在病房的角落,背對著門,不說話。聽護士說是車禍留下的後遺症,說是腦子摔壞了,還說她在這裡住院幾個月,從沒有人來探視過她,覺得她挺可憐,於是動了惻隱之心。所以那個時候,在照顧恩師之余,我還會抱著吉他,坐在回廊的長椅上,唱歌給她聽,算是讓她振作精神吧。後來有一天,那個病房空了,詢問護士才知道,小女孩被她的媽媽給接走了,心裡終究是為她開心的。這件事就是這樣。很勵志吧。”雲舒坦然的說完了這個故事,卻發現秦月冰臉色微微些許變化。這時,木羽立刻開始添油加醋說道。
“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失落吧,你跟我說的版本可不是這樣的啊,你明明就有說單單從小姑娘的背影就看得出她是個美人胚子,所以打算用歌聲吸引她,讓她回頭讓你瞅瞅,只可惜,到最後都沒有見著她的長相,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