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沈曼玉哼哼唧唧地掏錢,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
趙意眠好脾氣的不理她,數出該支付給蔣文慧的錢,將剩下的鈔票全部攬入了懷裡。
“開心!”
“幾十塊錢就這麽開心呀?”蔣文慧好笑地道。
“當然啦!這可是我憑借智慧得到的成果,別說幾十塊了,幾塊錢都開心!”
蔣文慧沒有說話,在大家的催促下,重新開始了下一局。
只是她的神情透露出幾分的若有所思。
……
以麻會友的時光是快樂的,也是短暫的。
開心的玩了一下午後,就是煎熬的碼字時間。
……其實也還好。
主要是她現在存稿太多,沒什麽更新壓力,所以寫的慢吞吞的。
她一邊碼字,一邊豎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
家裡的幾個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不過前提是得把門關上。
開著門的時候,從書房聽到門口的動靜不算是特別難的事情。
趙意眠本來就對聲音敏感,因此門鎖的聲音一響,她立即意識到是沈明初回來了。
她踩著拖鞋,吧嗒吧嗒地跑出去。
沈明初剛剛打開玄關的小燈,就見趙意眠背著手像隻小企鵝一樣,搖搖晃晃地跑了出來。
“老婆!”她大聲喊道。
沈明初眼睛裡已經有了笑意,“晚上好。”
趙意眠跑到了她的面前,刷——
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被送到了沈明初的眼前。
“送給你!”
“我今天打牌贏了九塊錢,這是我的智慧變成的玫瑰。”
沈明初收到過很多花。
有粉絲送的,有狂熱的追求者送的。
最誇張的的時候,她甚至收到過一片玫瑰花海。
但從未有哪一朵玫瑰有眼前這朵玫瑰嬌豔欲滴。
她看著趙意眠,眼神認真到讓後者生出疑惑,手裡的花都險些拿不穩了。
“你……不喜歡嗎?”
“不……我很喜歡。”
她低下頭,就這趙意眠的手,輕嗅花瓣。
淡黃色的燈照亮了她的輪廓,她已經卸去了臉上的妝容,然而場景仍舊美的好似舊電影裡面的畫面。
美色動人。
趙意眠懷疑自己下午可能沒喝水。
不然嗓子怎麽會那麽乾,她碾了碾手裡的玫瑰,去除刺的玫瑰枝乾有些粗糙。
卻止不了她心裡的癢。
她低下頭。
於玫瑰之上,輕輕地咬住了女人的唇瓣。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
雨水淅淅瀝瀝,敲打在窗台上,滴滴答答。
紅色的玫瑰安靜地躺在雪白的羊毛地毯。
凌亂的衣服從玄關一路灑到臥室。
沒能關嚴實的門,有隱約的喘息從中泄露。
吻痕一個接著一個。
像是開在雪原的玫瑰花。
虔誠的朝聖者低下頭,吻住了最芬芳的玫瑰。
手指插進濃密的長發,沈明初閉緊了眼眸。
我的玫瑰。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早去充電,八點鍾到發現九點才開門。
不過供電所服務態度真的很好,辦事的姐姐說話輕聲細語,撫平了我的焦躁。
保安叔叔特別熱心的告訴我,充好電之後要怎麽去按電表,生怕我不知道。
第62章 隻關注我
再一次見到陳翔宇,倒不是在工地上。
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就算去了工地,人家也未必要他。
不過他現在的確很落魄就是了。
過於緊身的西裝不太貼合他的體型,少了同學聚會時的英俊和灑脫,看上去倒像是短視頻裡常見的精神小夥,他在地鐵站門口發著傳單,趙意眠一邊看手機一邊低著頭接過,走出了地鐵口才恍然大悟般回頭——
就見剛剛發了傳單給她的男人,掩面躲到了牆後頭。
蔣家人傳統,但不代表不愛女兒。
恰恰相反的是,作為一個枝葉繁茂,但陽盛陰衰的家庭,女兒是蔣家的掌中寶。
陳翔宇出軌的事情,不單單是激怒了蔣文慧的父母,更激怒了她的叔叔伯伯,姑姑阿姨,以及一打的堂兄堂弟。
得虧現在是在新華國,大家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若是按照以前宗族的規矩,陳翔宇怕是會被蔣家的兄弟們拖出去打死沉塘。
有蔣家人庇護的時候,他自然是混的風生水起。
空降到親戚的公司裡上班,一來就是管理層,手下員工近十名。
蔣家的財產他雖然夠不著,但每個月的工資就足夠讓他瀟瀟灑灑的活下去。
蔣文慧這個大小姐,也不至於克扣他上班掙的那萬八千塊錢。
不然他哪來的經濟水平在辛雅馨面前裝13?
蔣小姐看不上他的時候,他就成了路邊的一塊絆腳石。
公司捉了個由頭,將他一腳踹開,更在圈裡放出話來,說他欺負了家裡人。
趙意眠他們學的這個專業,說好找工作也好找,說難找也不容易。
能和大廠簽約固然美滋滋,要是只能去小廠,日子可就過得苦逼起來。
沒讀研究生,畢業即轉行的人在同學裡頭佔了一半。
陳翔宇畢業好幾年,又沒從事本專業的工作,失去了應屆生的身份,又沒有足夠的工作經驗,熟悉的公司去不了,不熟悉的公司不要他,兜兜轉轉,竟是只能從門檻最低但上升空間最大的銷售開始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