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絮她在桌底和阿曼牽住了手,沒有因為曹聞笙的話感到生氣,司絮淺笑著,如沐春風般的溫暖,她說道:“剛才聽了阿曼的話,大概是弄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你手裡照片裡的那個女人,我也見過她,我們確實有幾分像,但她是她,我是我,我是司絮,永遠也不會做別人的愛情替身,當然,阿曼也做不出這樣的渣女行為。
所以聞笙姐,我很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但我們只是朋友,沒有哪條規則說我必須要聽你的話。”
“執迷不悟又怎樣,我不撞南牆不回頭。”
司絮掛斷了曹聞笙的電話,神態平靜,仿佛剛才說那番話的人不是她。
阿曼凝望著她的側臉,伸手勾住司絮的肩膀,輕輕地,就如蜻蜓點水,在她的臉頰上落了一個吻。
“幹什麽。”
阿曼眉眼溫柔,說道:“沒什麽呀,想親就親你了呀。”
司絮每每看到她這模樣,就忍不住的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憶,她對待自己的態度,前後根本沒有任何的差別,這算是什麽。
她很迷茫,但她還是會因為阿曼的舉動而喜上眉梢。
變得,越來越不像從前的自己。
很容易就知足,倒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的性子。
司絮抿嘴角笑了笑,移開目光,白皙的耳垂微微紅著。
當著朋友的面前做親密的接觸,司絮有些難為情。
阿曼不以為然,攬住她的肩頭,對祝南星姐妹倆坦然一笑,說道:“別聽曹聞笙的話,她那是被人當棋子來使用了。”
阿曼是在解釋剛剛電話裡的事情,祝北晨反問道:“劉茹茹這個名字我總覺得在哪裡聽過,對了,我想起來了,之前還因為這個劉茹茹發生了件事情。所以陶曼,你和劉茹茹到底是什麽關系。”
祝北晨把劉茹茹當成了阿曼的一朵爛桃花,作為朋友她當然要維護司絮,有責任幫她斬掉這朵桃花。
阿曼不假思索道:“她算是我的秘書吧,幫我管理一些事情。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不會再牽扯到司絮的身上。”
祝北晨眼神露出幾分滿意,對著司絮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別被美/色/蠱惑,要好好的看著阿曼,別她說什麽話,你就全部信了。
司絮眨眨眼睛,俏皮的少女氣息十足,顯然是看懂了祝北晨的眼神。
這時,祝南星忍不住就問了:“像我家司絮這樣長得漂亮還會跳舞,人美心善身嬌體軟,簡直不要太完美,也只有曹聞笙眼瞎的以為司絮是那什麽劉茹茹的替代品,嘁,曹聞笙到底看了什麽替身文學,腦子都變得不靈光了。”
祝北晨揶揄道:“這叫做關心則亂。”
司絮看了眼阿曼,發覺她皺起眉,連忙說道:“哪有啊,我們兩個只是世交的關系,沒別的了。”
阿曼捏了捏她的手,眸光在她唇上停留片刻,輕哼聲。
祝南星忍俊不禁,最後笑出了聲音。誰能想到高嶺之花下了凡間以後會這麽接地氣呢。
這頓飯中途雖然出了插曲,但整體而言是很順利的。
雙胞胎姐妹倆沒讓阿曼開車送她們回學校,隨手攔了一輛車,她們不願意耽誤自己好朋友的甜蜜時刻。
她們兩個好幾天沒見了,現在好不容易和好了,那作為朋友的她們也不能沒眼力勁兒的打擾人家兩個。
回學校的路上,祝南星和姐姐八卦道:“你說今天誰反壓誰呢?”
祝北晨捏住她的嘴,瞪了她眼,“閉上你的小嘴巴,有本事當著司絮的面問,跑來問我幹什麽。”
她裝的一本正經,其實祝北晨也在想這個問題。但根據她剛才的觀察,祝北晨揶揄道:“那絕對是陶曼了。”
祝南星抱著姐姐,“咩啊?為什麽這麽說。”
祝北晨望著窗外,壞笑道:“陶曼接到曹聞笙的電話後,就一直用肢體接觸司絮,明擺著已經吃醋了唄。這是在宣告主權呢。”
祝南星吃驚地說道:“看著像是沒生氣的樣子,原來都憋在心裡呢。”
阿曼確實憋著壞,一上車,關上車門後就把司絮按在了座椅上,豔麗的五官在沒有開燈的車裡,變得朦朧不清,她指尖撫著司絮的輪廓,借著黑暗的力量,她的手漸漸陷入了柔軟細膩的地方。
司絮不由得咬起了唇瓣,喘著氣,問道:“又發瘋了?”
阿曼挑了挑眉,摩撫著柔軟,同時微微用力,捏著好似棉花糖一般,但是這觸感過於細膩,讓阿曼流連忘返。
“你煩不煩啊。”
司絮抱怨著,精致的眉眼染上幾分情濃,仰著頭迷蒙著雙眼。
阿曼咬開衣領上的白色紐扣,輕笑道:“現在就嫌煩我了?”
“哼,莫名其妙的,也不跟我說一聲,差點嚇我一跳,你不煩誰煩。”
司絮一手抱住她的後腰,讓阿曼離得自己更近一些。
阿曼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臉頰,“真是嬌氣。”
“你說什麽?”
阿曼及時改口,笑了笑,“真是可愛。”
下一秒,阿曼不再給司絮張口說話的機會,她將司絮的甜美盡數吞下,想要克制的情緒也隨著意亂情迷時全部崩塌,她不滿足現狀,想要得到更多的回應。
她很野蠻,差點讓司絮不會呼吸。但是這樣的她特別迷人,司絮很喜歡看見她因為自己而失控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