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為是裝飾。”
司絮這次是真的無奈了,“你見誰往無名指上戴裝飾戒指的啊。”
“也對哦。”
“行了,沒事就去練舞吧,下周就得你上台了,總不能一直躲在幕後。”
司絮沒有因為她的沮喪表情多想,就開始卸妝打算換衣服。
她看著傻站在自己身後的女生,揉了揉眉心,說道:“你還有什麽話想跟我說?”
學生搖搖頭,“沒什麽沒什麽,那老師我先去練舞了。”
“嗯。”
司絮對著鏡子卸妝,心裡想著:把這個學生帶好了,以後就不帶了,她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她沒辦法和別人一樣對所有人都充滿耐心,看來下次還是要跟主任說一聲。
她熟練的卸妝,鏡子裡的女人漸漸露出清麗淡雅的五官。
司絮拿出放在衣櫃裡的衣服,打算伸手去穿。
“猜猜我是誰。”
她突然被人蒙住了眼睛,但是司絮並不緊張,因為擁有她休息室鑰匙的人除了她也只有阿曼了。
“你好幼稚。”司絮取下她的手,轉了個身,趴在阿曼的懷裡對著她說道。
阿曼摟著她的腰,心疼地親了親司絮的嘴角,感歎道:“又瘦了不少,腰都變細了。”
司絮眼神危險,“你這話意思是指我之前腰很粗咯?”
阿曼求生欲很強,急忙解釋道:“不,我的意思是說,我家寶貝不管什麽樣子都是最美的。”
她右手不老實地往上摸了摸,隔著柔軟的毛衣都能感覺到觸感的彈性,阿曼手背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司絮咬牙切齒道:“這在休息室你能不能老實點?”
阿曼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嘟囔道:“我摸我自己的老婆,又不犯罪。”
司絮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乾脆推開她穿上風衣再跟她說話。
要是被其他人見到司絮這幅模樣,肯定要被大吃一驚的。因為司絮是個很少外露情緒的人,時常都是冷冷的。
可見她們兩個人之間的親昵。
“閉嘴。”
阿曼輕哼,隨後托起她的臉頰吻住了她的唇瓣,很輕柔地那種親吻,唇齒相依間的交流讓她們兩個人眼神如膠似漆,阿曼淺笑,乾脆抱著她讓司絮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樣的親吻更讓阿曼感覺到對司絮的佔有,她將司絮緊緊的抱在懷裡,呼吸間的急促喘氣倍加性/感。
“這麽凶做什麽。”
“想你了。”
阿曼眼眸裡有著對司絮的纏綿溫情,看的司絮不由得心軟得一塌糊塗,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無奈地說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會讓我….”
阿曼的眼睫在她的掌心輕輕劃過,癢癢的,就像是一根羽毛。
她唇角微揚,問道:“會讓你怎麽樣?”
司絮捏著她的下巴尖,聲音有些發沉,“會讓我忍不住把你就地正法。”
“現在就可以。”
司絮可沒有阿曼的大膽,掐了掐她的下巴,說道:“不知羞。”
阿曼拉下了司絮的手,眼神深邃地望著她,嬌媚的笑著,似是勾/引,“你忘了麽,我是妖精,不被人發現,這點小事還是能做到的。”
她親了下司絮的手背,“就比如現在不論我們多麽的激烈,也不會被人聽見。”
司絮嗔怪地瞪了瞪她,說道:“不可以!閉上你的嘴,不準再提這件事。”
羈絆生效,阿曼無可奈何。
“遵命,我的輔妖師。”
雖然拒絕了阿曼,但是司絮沒有從她身上離開,依偎在她懷裡,呢喃道:“我剛剛在台上好像看見你哭了。”
阿曼怔然,抿嘴笑了笑,承認了這件事,“對啊。”
“為什麽會哭呢?”她靜靜地望著阿曼。
阿曼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說道:“因為,我知道那支舞是送給我的。”
司絮欣喜不已,臉上的笑容是止不住的,“你能感覺得到麽。”
“嗯。”
“真好。”有很多話想說,但又覺得說出來會很客套,千言萬語化為一句簡單的“真好”,足夠表達出司絮的喜悅。
阿曼附和道:“對啊,真好。”
剛才司絮在舞台上的那支舞,讓阿曼不由得就想起了書中她自殺前的那一支舞蹈。所以阿曼才會感慨頗深,能夠見到司絮跳舞,真的很幸福。
我希望她在跳舞的時候,永遠都是快樂的。
阿曼在她眉心處落了一個吻,道:“我愛你。”
她的珍愛、疼惜,都藏在這個吻裡。
司絮眼睫如黑尾蝶振翅般的扇動著,伸手抱著阿曼,她眼眶有些濕潤,這種情緒來得十分突然,讓司絮措手不及。
“阿曼,我想和你簽下心頭血的羈絆。”
像她們這種感情,羈絆而言,就只是一種情/趣,並不是特別重要且必須存在的。
所以這些年來,她們都沒有提起過更改羈絆的話。
但在這時,司絮卻說了出來。
阿曼萬事都應著她,這件事當然也不會拒絕。“好啊,那我們先解開指尖血的羈絆,等下我用法術取出心頭血,會有些疼,你別怕,有我在。”
司絮搖搖頭,“我不怕的。”
我隻想擁有你的全部,相信沒有比心頭血的羈絆更直接。
溫熱的指尖抵在司絮的額頭,粉色的柔光閃爍,她們額間的印記漸漸浮現,身側回蕩著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