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喻緊緊抱住她,回應她的親吻:“寶貝,我好想你。”
思念化不開,也訴說不盡,最後全部變成了行動,在彼此身上留下烙印。
礙於是在片場,兩人都記著沒有在明顯的地方留痕跡,那些星星點點的曖昧紅印全都藏在了不為人知的部位。
上午拍鬼差找到初夏讓她幫忙引渡女鬼夏末的戲份,郝思娜坐在片場,奇怪地看了眼程清言留在片場的躺椅,這人今天怎麽沒來?以她對程清言的了解,這人在拍戲上非常認真,以往休息半天的時候,她都會來片場觀摩,看導演給其他演員講戲。
事出反常必有妖。
郝思娜摸了摸下巴,神情若有所思。
和她有同樣疑惑的還有江語桐,拍攝間隙,江語桐又回頭看了眼,見程清言還是沒到,忍不住挑眉,湊到易寒跟前說:“易寒老師,我猜老板來了!”
易寒微怔,沒反應過來:“什麽老板?”
“嗐!”江語桐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嘀咕咕。
溫熱的氣息隨著唇齒開合撲到耳朵上,易寒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她本能地想躲一下,卻不知道怎麽的,身體定在那一動不動,直到江語桐說完離開。
她說了什麽來著?易寒懵懂地眨了下眼睛,好像是說老板要來……
算了,無所謂,誰愛來誰來。
江語桐眼尖地看見易寒耳朵紅了,她眨了下眼睛,而後揚起驚喜的笑。
易寒的性子太內斂了,內心的想法很少表現出來,或者說她內心除了寫作之外,可能沒什麽別的想法,江語桐為此苦惱不已。
現在看著她紅透了的耳朵,江語桐終於稍微安心一點,遲鈍總比沒心要好那麽一點。
程清言的戲下午兩點開始,她十一點在酒店吃過午飯,十二點出現在了片場,身後還跟著陶小桃和時喻兩個人。
江語桐看見她們,眼睛瞬間亮了,她揮手招呼場務攝像過來,低聲說:“今天下午多拍點兒程老師的日常。”
場務攝像點頭,扛著攝像機走了。
易寒察覺到江語桐的興奮,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見跟在程清言身後的時喻。
她就是因為小時總要來這麽高興?
易寒微微蹙眉,轉頭看了看江語桐。
江語桐摸著下巴,看著時喻的方向兩眼放光。
易寒眉頭皺的更緊了。
江語桐對易寒的情緒很敏感,察覺到她在看自己,連忙湊到她跟前,笑嘻嘻問:“易寒老師看我做什麽?”
易寒張張嘴,猶豫一瞬,還是問道:“小時總來了,你很高興?”
“哈哈哈哈,對啊!當然高興!”江語桐絲毫不隱瞞,連連點頭。
易寒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也沉了沉。
嗯?江語桐歪了歪腦袋,察覺不對:“怎麽了?”
易寒看著她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江語桐心裡奇怪,低聲問:“怎麽了?有什麽問題你和我說。”
她的聲音很低,易寒察覺到,似乎每次她跟自己很近距離說話的時候,都會把聲音放低,語氣很溫柔很溫柔。
江語桐溫柔的語氣鼓舞了易寒,她輕輕開口:“小時總和小程的關系,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吧?”
“哈?”江語桐怎麽都沒想到她問了這麽個問題,呆愣愣地點頭:“看得出來。”
這也就是攝影棚現在沒別人,否則這話可不興當著外人的面聊。
易寒道:“那就好。”
江語桐腦門上的問號更多了,什麽意思那就好?易寒怎麽奇奇怪怪的?小時總她倆關我什麽事啊?難道是……和我想一起去了?
江語桐一拍腦門,又興奮道:“你是不是提醒我,可以發一下‘不言而喻’的劇組日常?”
易寒:“?”
江語桐說:“我就是這麽打算的!剛才叮囑場務攝像今天重點拍一下她倆的片場互動,晚上直接放一波花絮出去!嘿,本來我還糾結片場花絮應該都發點兒什麽,這回小時總顛顛跑來了,簡直是千裡來送話題度!不愧是老板!”
易寒愣愣聽完她的話,表情整個懵懵的,等江語桐全說完,她才訥訥開口:“你、你這麽興奮,是因為這個?”
“啊!是啊!不然呢?”江語桐持續興奮。
易寒怔愣片刻,而後低頭笑了下,真是的,看她都誤會到哪兒去了。還以為江語桐對小時總有什麽心思……幸好沒直接問,不然可太社死了!
不一會兒,程清言進攝影棚和她倆打招呼,因為現在攝影棚沒外人,時喻嬉皮笑臉地和她們說:“我之後一直在這邊,是來給她當助理的,你們可別露餡了哈!”
江語桐滿臉笑意,點頭道:“放心放心!”
下午的戲份是初夏答應了鬼差,要帶著女鬼走遍整個南州山脈找回她的記憶。
一開始鬼差出現,初夏還高興了一下,覺得這位老祖宗總算可以去她該去的地方了,可沒想到鬼差找上她竟然是讓她幫忙的。
“生死簿上記載了她的名字,叫夏末,是被封印了千年的鬼,怨氣極重,沒有生平,難以往生,連地府的門都過不去。我們來這一趟的目的是解決這個問題,她不能一直留在人間,但她現在也去不了地府。為了能驅除她的怨氣,只能幫她找回失去的記憶,助她尋回生平,化解怨氣,她才能重入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