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有的。
沈獄的目光突然變了,她凝重地喊了一聲晝夢。
奚晝夢懶洋洋地側目:“不是結束後再聊嗎?”
沈獄:“你能對小月杉好一輩子嗎?”
奚晝夢:“啊?”
沈獄:“我是以她媽朋友的身份問你。”
她換了個定位看奚晝夢,總覺得這孩子雖然家底豐富,是個alpha估計就是奚理那茬的花腔,是omega倒是風情萬種的。
但這是關乎一輩子的事情,過日子又不是耍花腔就能行的。
這不得柴米油鹽。
太恐怖了,沈獄思來想去總感覺這四個字跟奚晝夢完全不沾邊。
奚晝夢似笑非笑地看了沈獄一眼:“沈阿姨你先問問自己吧,追藍嵐阿姨也不是套鵝能追到的。”
“我就不一樣了,池月杉跟我好著呢。”
她還明晃晃地炫耀:“我們每晚都睡一起,您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haru的深水-本章綠字劇場是千字的武俠au】
武俠AU
池月杉幼年喪父,八歲拜入夏石門派,是第三十八代掌門舟楓秦的關門弟子。
開門弟子聞星火在池月杉拜師的那一年被生父宗門領回去,再也沒回來過。
舟楓秦醉心鑄劍,可惜不太會教,
池月杉十五歲那年師父死了,師父一個銅板沒留下,還因為修山門欠了一屁股債。
隻留給池月杉一本破破爛爛的本門秘籍。
據說練了就能天下第一。
但池月杉從沒看她練過,畢竟她們師徒成天就喜歡在爐子邊打轉。
以至於池月杉從小屁孩長到大姑娘,成天看著邋邋遢遢的。
池月杉的門派在武林壓根排不上名字。
也沒話本裡說的得xx秘籍得天下的傳聞。
流傳得最廣的反而是鏟除魔門就能得到武林最全的絕學。
原因是上個百年魔門獨大,把各大門派都給抄了,雖然沒乾出焚書的事兒,但也讓正道沒落了將近百年。
正好池月杉下山這一年正道圍攻魔門,企圖把被抄的家學都搶回來。
池月杉渾水摸魚,也想湊湊熱鬧看看有沒有鑄劍秘籍撿。
據說魔門有八大護法,個個長得美若天仙,不分男女的好看。
賭場壓魔門的和正道的還是五五開,池月杉路上聽過小道消息,說是正道要派出閉關數年的各門宗主。
她斥五十個銅板壓了魔門。
覺得正道也不是很正。
畢竟誰都知道魔門沒有老頭老太太,老對於魔門的人來說是忌諱。
超過三十五歲就都轉行了。
正面戰場轟隆陣陣,武林盟主都到場了。
池月杉輕功沒學好,又舍不得花錢騎馬,慢慢吞吞地抄近道。
發現自己來遲了。
這次魔門幾乎被團滅,原來是事先被偷家。
某正道魁首派出自己的兒子忍辱負重做了魔門宗主的男妓數月,
終於爬到了大房的位置狠狠背刺。
宗主一死,閉關的聖女最後關頭救了殘部也挽救不了魔門衰敗的事實。
池月杉一門心思想著鑄劍秘籍,她抄近路還得走水路,
哪能想到在水底撿到了一個女的。
女的穿了好像沒穿,身上的白綾差點跟水草一樣差點把她勒死。
池月杉把人撈上來想著救救好了,手才剛按上這女人的胸對方就睜開了眼。
破落宗門的絕戶鑄劍師年方二八,出門穿得破爛,灰頭土臉還背著笨重的長劍怎麽看都不怎麽像個姑娘。
因為沒人去仔細看她的臉。
山澗空無一人,黃昏時分倦鳥歸巢,振翅聲聲。
濕噠噠的兩個人對望。
池月杉心想:這人真好看,不會是個妖怪吧。
下一秒對方拉住池月杉按在自己胸上的手,竟然往布料裡鑽。
柔軟和滑膩讓池月杉更是愣神,對方卻頹然語氣地靠過來——
“摸了妾身的這裡,郎君就算是女身也要負責呀。”
最後一個語氣詞婉轉黏膩,給池月杉一種路上經過戲台聽到的腔調。
對方眼神融了落日金輝,乍看溫暖,
偏偏掌心觸感冰冷柔軟,心跳有力。
摸的又不是池月杉的心,卻讓池月杉此刻心跳不已。
池月杉慌張地撒手,對方卻又抱住了她的腰。
晚風涼涼,兩個濕了衣裳的人依偎又很熱。
池月杉:“我沒錢。”
她看了看對方手指上的銀鏈,耳垂上還有沒被水衝走的珍珠。
用力地把對方的手撒開:“我還欠了別人幾百兩銀子,你看上去很能花,我養不起你。”
奚晝夢:……
池月杉:“我一沒錢財,二沒美色,也不是男的,你訛錯人了。”
她說話都夠直接了,沒想到懷裡的人沒被她推開。
懷裡的女人不為所動,笑得勾人,帶著鑄劍師不曾察覺的魅惑之術——
“我就是美色,美色就是錢財,是你天降的寶物。”
不料邋遢的女鑄劍師還覺得她煩人。
“我的寶物是這把劍,你還沒她好看。”
奚晝夢看了眼一邊放著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