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主舞台上朝觀眾席看下去,偌大卻又有些昏暗的空間讓人分辨不清哪張臉屬於誰。
可程惜還是迅速的找到了孟知槿。
她就坐在剛才自己的位置上,清冷的目光中含著任何人都不曾窺見過的溫柔。
四目相對,即使周圍昏暗她們也能準確地望向彼此。
默契早就成了融在她們骨子裡的東西。
光亮將程惜視線周圍都蒙上了一層白色,仿佛這個世界就只剩下她跟孟知槿兩人。
視線沉沉裝滿了情緒,程惜就這樣看著孟知槿,笑著的眼睛裡慢慢洇出一抹淚水。
她輕輕的停頓了一下,在齊茗給她寫好的獲獎感言後面哽咽的補充道:“還有孟知槿。”
“我愛你,姐姐。”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來晚了,胃疼的太突然,忘了掛請假條了,抱歉抱歉ORZ。
明天更新番外!大家記得來哦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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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我真沒有覬覦病弱女主》,十月開,求收藏QAQ:
陸時蓁穿書成了覬覦女主的變態女反派,還綁定了一個名為“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系統。
小說中女主許拾月曾是天之驕女,卻被叔父設計,父母雙雙離世,自己也雙目失明。而覬覦女主已久的變態女反派趁虛而入,將她綁到家裡,百般折磨,最終被變成黑月光的女主斷手斷腳,死在了火場。
看著早就被原主綁到家裡的已失明女主,陸時蓁和她的系統都沉默了。
陸時蓁:……這還有得救嗎?
系統:試一試吧。
掙扎還是要掙扎一下的,原主是咎由自取,她陸時蓁可不能知法犯法。
請頂尖醫生來治療眼疾,送最好的導盲犬代替暫時失明的眼睛,凡是許拾月需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月亮,陸時蓁都能真給她摘下來。
眾人都說陸時蓁是個陰晴不定、愛好特殊的變態。
可許拾月卻讓這個人成了她模糊視線中唯一能抓住的人。
終於陸時蓁熬到了她這部分劇情的結尾,在許拾月正式接手許家的晚上,在系統的幫助下假死脫身,帶著她的新身份享受人生去了。
那日人們口中殺伐決斷、不近人情的許家小姐在滿目瘡痍的雪地裡站了一夜,死盯著那具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眼眶具紅,宛如瘋狗。
坊間傳聞,許拾月恨極了這個囚禁她的瘋子,將她的屍體挫骨揚灰,連個墳頭都沒給。
路過的陸時蓁頓時覺得手裡的生煎不香了,默默將自己選定的養老地點又挪得遠了點。
就這樣幾年過去,陸時蓁聽聞她送給許拾月的導盲犬命不久矣,悄默聲的回了她原本的家裡,卻不想一進門就撞上了不該還住在這裡的許拾月。
冬夜寂寂,大門反鎖的聲音格外清晰。
許拾月:“你還想去哪裡?”
第61章 番外一
玉獎上有些出格的舉動像是一顆巨大的糖球從山上滾下,甜翻了一眾人。
只是月盈則虧物極必反的道理程惜還是懂得,少了一個陳卓瀅不知道還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勢頭正聲的她們兩個人。
借著這個cp帶來的關注度程惜得到的也都得到了,接下來便是回歸生活非必要不高調。
孟知槿在玉獎結束後接到了一個不錯的本子其實在她這個段位,基本上接本子就是講究一個緣分不用泡在劇組豁出命去連軸轉的積累作品,遇到合眼的就接了。
而這部電影除了本子上乘之外導演也是獲得過幾次國際大獎名導,手底下的製作班底也很出色,孟知槿擺了一年的事業就在這樣的機緣巧合下重新啟動,收拾收拾次月就進組了。
這下兩個人像是倒轉了位置,正處在作品積累黃金期的程惜成了那個屁顛屁顛去探班的人而且哪次都沒有空著手來過,一二來去,跟孟知槿劇組裡的人混得比孟知槿還熟。
盛夏已去秋老虎卻在密林間蟄伏,蟬鳴連成線一樣的叫著。
這個時候拍戲跟冬日裡一樣都不是什麽好受的日子而消熱解暑的冰鎮小吃就成了最受大家歡迎的東西。
“小程老師今天帶的什麽好吃的呀?”導演看著程惜帶著助理過來摩挲著手掌滿是期待“哎呀是冰粉啊你怎麽知道我饞這口了?天熱的時候,吃口這個最解暑了。”
程惜聞言看向不遠處剛剛結束的拍攝,正在整理拍攝場景的現場,嗔道:“張老師知道今天熱,怎麽不知道安排去拍室內戲?幸好不是反季節拍戲。”
孟知槿這部戲的導演拿過不少大獎,卻一點架子也沒有,聽著程惜這話,擺了下手:“我給你弄了通行證可以自由出入,你還這樣埋怨我。”
說著他就捧著冰粉碗,搖著的腦袋還有些難過:“哎呀……看出關鍵時刻跟誰親來了。”
程惜卻不然,一邊將她手裡提著的那份冰粉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邊道:“我當然向著孟老師了,她可是我老婆。”
程惜說的毫不掩飾,看向導演的眼睛裡明晃晃的全是理直氣壯。
那微昂的下巴帶著點乖張,卻又圓潤的勾出幾分嬌憨,她就這樣笑盈盈的,讓人想要生氣,也生不起氣來。
兩個人正在這裡說著,一陣從背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