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還是狠心把冰涼的抑製劑注射了進去,今天可是媽媽的生日,她不能由著林致謹這麽胡來。
雖然好像昨晚是自己先欺負她的來著?誰叫林致謹是個不懂節製的體育生呢!一般人哪裡受得了她這樣折騰。
白溪的墓就在別墅後面的山上,這裡是白家特意買下來的一塊地方。
三人身邊跟著數十個仆人和保鏢,十分安靜地往山上走,白洛和林致謹走在最前面,林致謹伸手扶著她酸軟無力的腰,後面跟著腿腳不便的單遊。
不過一會,白溪的墓碑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上面的人露出溫和的笑容,和白洛相似的五官有著驚人的美貌,知道這位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資助人以後,林致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如果沒有白溪,她不可能會在大學時成為大學同學,更不可能現在拉著她的手,以愛人的身份出現在她的墓前。
即使她和白溪阿姨從來沒有見過面,但她也能感受到那人的善良和對白洛深深的愛。
“白溪阿姨,我和小洛來看你了!”白洛身體不適,不方便蹲下,林致謹就主動代替她在白溪墓前獻了花。
“生日快樂。”蹲下後,林致謹輕聲祝賀著。
白洛被她如此真心的表現感動到快要落淚,要不是單遊就在旁邊,她早就哭出聲了。
可單遊看到白洛和林致謹如此和諧的場景,早就哭得滿臉眼淚。
“嗚嗚。”年過半百的單遊竟然哭出了聲。
白洛一愣,轉身看見那人成了這副模樣,不知怎麽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林致謹站起身來,溫柔地給白洛擦著眼淚。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我們開心一點好不好?”
最近這段時間白洛哭得太多了,這樣不好。
林致謹心裡只有這個想法,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稱謂已經換了。
“那你還不叫我一聲爸?”
直到單遊說了一句,她才後知後覺,支支吾吾看著白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都不叫你爸,你還想讓她叫?”
白洛站出來為林致謹解圍,但對單遊的態度不再是以前那樣水火不容。
一家人的氣氛正在變得更好。
父女兩人單獨在白溪墓前聊了一會天,三人就回去了。
白洛要單遊在白溪墓前發誓,當初林致謹分化發熱期時沒有對她做過威脅生命的事,單遊不假思索的就應了下來。
白洛這才放心,安排給單遊一件重要的事去調查。
回到別墅以後,白洛拉著林致謹就要離開,單遊也沒阻攔兩人,還為她們安排了密閉性很高的一輛車。
加長過的後座,不用打開後車廂,都像個小型沙發。
白洛躺在林致謹身上,玩著那人的手指,心想還好林致謹不是練球類運動的,不然可能長不出這樣纖長的手指。
林致謹就低著頭,笑著看她玩手指,甚至都沒問過白洛她們要去哪裡。
“你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車子停了下來,白洛露出個壞笑,問林致謹。
“不怕。”林致謹一邊搖頭一邊回答,她伸手把白洛從腿上抱起身。
“今晚幫你按摩一下腰部,好嗎?”又心疼的在她腰上按了好幾下。
“哼!這會你知道憐香惜玉了!”白洛懟了她一句,“昨晚你怎麽不知道停手呢?”說著,刮了一下那人高挺的鼻子。
“可是昨晚不是你一直要我繼續的嗎?”林致謹捂著鼻子,可憐的語氣裝得讓人心疼。
“那我昨天讓你標記的時候,你怎麽不標記?”
林致謹還以為白洛忘了這件事,卻沒想到那人下車時突然提出來,她慌張地直接把白洛公主抱了起來。
“又來這招?”白洛已經摸透了林致謹緊張時的各類表現,她指了指一個方向,林致謹悶聲抱著她朝著那個方向走。
到了店門口,才發現這是一家定製佩戴首飾的店。
還沒進門,裡面就有人出來為兩個開了門。
“是白洛小姐,快裡面請!”開門的人帶著圍腰,是個年輕的女人,身上有金屬和木頭混合的味道。
“放我下來!”白洛對著發愣的林致謹說了一句,那人才肯把她放下來。
白洛雙腳觸地的那一刻,身後立刻有溫熱的力量貼近,撐住了她。
“小心點。”林致謹說出口的話都帶著淡淡的白茶味。
所有的怨氣都在這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白洛感受到林致謹小心翼翼的愛護,心裡軟了下來。
兩人進到店裡,年輕女人自我介紹,她是白洛資助的大學生楊羽,大學畢業後就來這家店學習製作飾品的工藝,現在還接管了這間店。
“但我不是店長,白姐姐才是。”楊羽害羞的不敢看白洛。
一旁的林致謹微微皺眉,似乎嗅到什麽不正常的氣息。
白洛卻沒管這麽多,她今天來就是為了製作和林致謹的專屬對戒。這是她的個人習慣,她認為自己設計的東西比那些大牌有意義。
兩人花了大約一小時,做好了對戒。
戒內面寫了兩人的名字,戒指外面,白洛為林致謹設計了鏡頭模樣的小圓圈,而林致謹為白洛刻了條延綿不絕的溪流。
戒指做好後,白洛伸出大拇指對楊羽的手法讚不絕口,兩人的距離靠得近了些,林致謹直直盯著兩人,自己一個人默默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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