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她在說話,而陸風晚回答的廖廖,這種感覺就很讓人捉急啊。
“別生氣好不好?”陸風晚見她不開心,就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寧桃還是扁著嘴,悶悶道:“我也不想同你生氣,但是有些事你要跟我講啊。”
“那天,我突然就很想你。”陸風晚慢慢開口:“當時受了點挫折,就快要承受不住,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來你身邊,來見見你。”
沒有人能受的住這樣的漂亮大美女服軟,寧桃聽著她的語氣,也忍不住跟著揪心。
“那見我有用嗎?”寧桃拉著她去沙發上坐下。
“有用啊。”陸風晚將她的手攥緊,字字句句都很堅定:“只是看著你,我就覺得能繼續走,能挺過去。”
寧桃失笑:“我有那麽大本事?”
“你有。”陸風晚攥著她的肩膀,讓她面朝著自己,而後輕輕道:“桃桃,很早很早我就喜歡你了。”
“那天你問我有沒有白月光,我說有,就是你。當時你還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真的、真的喜歡你好久。”
好久是多久呢?
寧桃很想問,但是看著那深情如水的眼眸,看著那張漂亮臉蛋,她忽然就更想做其它。
寧桃親了上去。
剛開始只是受不住美貌誘惑,想淺嘗一口那紅唇,蜻蜓點水地點過就把吻收回,但陸風晚卻在她主動後發了瘋,又扣住她的後頸深深親了上來。
這次不同於上午的溫柔纏綿,陸風晚給她的回應洶湧而熱烈,仿佛一團燃燒到最炙處的火,能把人整個吞沒。
寧桃感覺自己要被燙成灰了。
被親到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寧桃終於想起來推人,等陸風晚放開她以後,她又趴在女人的懷裡緩和了半天。
都說色令智昏,以前寧桃還不明白,現在她終於深刻理解這四個字的含義了。
她只顧著平複呼吸回味剛才一吻,至於原來還想問什麽,她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
倒是陸風晚主動挑起話題:“說到白月光,不知道桃桃有沒有白月光。”
寧桃莫名其妙:“我有什麽白月光啊?你還披著碗碗馬甲的時候,我們可無話不談,我有什麽都跟你說的。”
陸風晚擁緊她,提醒道:“那夏天晴呢?”
夏天晴?
寧桃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誰。
“就是我那個校花學姐?”
“嗯,”陸風晚斤斤計較:“你說過對她有好感。”
“我對美女都有好感啊,”寧桃反問:“難道你對美女沒有好感嗎?”
陸風晚回答的認真:“沒有。”
她說:“我隻對你有好感。”
寧桃一噎。
雖然有點無語,但還是捧著陸風晚的臉跟她認真解釋:“這位學姐跟我沒有多少交集啊,你要是不提我都快要把她給忘了,她當然更算不上我的什麽白月光。”
陸風晚語氣很醋:“你還跟她跳過舞。”
寧桃:“跳舞?”
寧桃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
她是和那位學姐跳過舞。
當時那活動還是她們美院組織的,在學校申請好了場地,辦了次蒙面舞會。
但寧桃並不是記憶力多好的人,還是陸風晚提及了很多那天的細節,她才模模糊糊想起來,當天是和幾個女人跳過舞。
又不是只和夏天晴跳,陸風晚有什麽好介意的?
而且等等,陸風晚怎麽會知道那天的細節呢?
這次不用寧桃逼問,陸風晚就自己招了。
“那天我也去看你了。”
寧桃吸氣:“你看我是不是看得太頻繁了?”
陸風晚搖頭:“倒也沒有很頻繁,當時我在國外,回來一趟要坐十幾個小時飛機。”
陸風晚垂下眼眸,低聲道:“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只是那次恰好來了。”
她穿過閃爍的燈光,越過人群,終於在一片熱鬧裡捕捉到了那個心心念念的身影。
“你就坐在那兒,手裡捧著一杯看不清顏色的飲料,很安靜。”
由於和寧桃相關,陸風晚記得每一個細節。
她記得有三個男生過來邀請寧桃跳舞,但寧桃都拒絕了,直到那位學姐出現。
夏天晴穿著好看的禮服,把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寧桃拉起來,手把手地教她邁步,帶著她慢慢跳。
陸風晚說:“你大學的時候,我去見過你幾次,但還是頭一次,我離你那麽近。”
“那會兒音樂很響,可我還是能聽清那位學姐對你說的話。”
寧桃樂不可支:“學姐說了什麽啊?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陸風晚複述:“她說,寧桃小師妹,我知道是你,當時你戴了一隻粉色狐狸的面具,擋住了大半邊臉。”
寧桃聽她描述完,隱約想起來了,就故意道:“好像當時是有心動的感覺誒。”
陸風晚又攥住了她的手,挺焦急地叫了聲“桃桃”。
寧桃決定嚇嚇她:“那種情況下是很容易心動的吧?倒是你,你為什麽不出現呢?你這種姿色完全豔壓夏天晴啊,如果你在那時候出現,我一定會更早愛上你的,你也不用在今天跟我翻舊帳,還亂吃飛醋。”
陸風晚幽幽道:“我出現了。”
旁邊就是賣面具的地方,她到底舍不得直接走,就去買了個同款粉狐狸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