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那冰塊被岑聞淺淺地含住一個角,疏雨的手還抵在下面。化了的冰水順著疏雨的手腕,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上。
松開了手,疏雨感覺到冰水流到了指尖,她於是抬手,伸出舌尖去舔了一口。看她的神情,看似好像真的只是出於好奇,可是那紅色的舌尖卻勾住了岑聞的魂魄,叫她甚麽反應都做不出來,只能愣愣地看著疏雨動作。
於是,在岑聞驚顫的目光下,疏雨低下身子去,蹲在了岑聞腿間,仰起頭來,用唇舌要將那塊冰舔出來。
舌尖不斷舔弄過冰塊,不時碰到穴口,叫岑聞忍不住捂起嘴來。
含住冰塊本身已經夠羞恥的了,姐姐還在下面唇舌交替著,她甚至感受到了冰塊被舔動後,姐姐的舌尖勾著冰塊往外帶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岑聞感覺下面並沒有再含著甚麽東西了,冰塊應該是被疏雨取出去了,可她還覺得涼意並未撤去。原來是疏雨的唇舌漸漸前移,舔開了肉縫,不斷在裡面剮蹭著。
疏雨的舌上還留有剛剛化下的冰水,這會兒也是激得岑聞不斷輕顫,擺著腰、想要躲開這惱人的滋味。
可疏雨怎麽能允許,兩人一個半月未見了,夢裡她都會夢到兩人相纏相吻,那好不容易今日回來了,自然是要好好品品個中快活。
不由分說地,疏雨吮住了前端的蒂珠,她先是輕柔而緩慢地舔吻著,唇舌軟熱地包裹住了蒂珠。聽到了上頭岑聞發出的難耐輕哼,感到岑聞無意識地將手放在了自己腦後,疏雨便轉而用舌尖去不斷舔弄著,在岑聞手喘叫的時候,又稍稍退開些,從穴口一路舔問上來。
舌尖的冰水早已被含熱,此時熨燙著兩人,直叫兩人恨不得再纏緊些,最好融成一片去。
岑聞的手,一隻放在疏雨腦後,一隻向上緊緊拉住窗沿,生怕自己站不穩跌下去。她急促地喘著。背上、頸間都起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她看不見姐姐的神情,可是光想到姐姐閉眼認真舔弄的樣子,她便忍不住全身泛起酥麻。
疏雨舔弄得更緊更密,後來乾脆改用手指來撚弄著肉蒂,指腹畫著圈撚動著,岑聞的思緒也跟著亂了起來。
快感逐漸攀上了岑聞的後腰,她感到好似落了一場密雨在自己身上,不至於讓自己濕透,可是那雨絲卻緊緊含裹住了她,又癢,又無處可躲。
疏雨的三指並了起來,一同來揉弄著她。之間有薄繭,只要一碰過她,便叫她舒服得緊閉起眼來。這會兒,她全身都泛起了酥麻,舒服得想要叫出聲來。
可她們在窗下,聲響若是大些,便有可能驚動雁喬和其余的下人。於是岑聞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手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胸前和脖頸。
終於,岑聞發出了一聲壓不住的悶哼,是那雨勢潤透了她,叫她腰間止不住顫著,眼中被這快活熏上了濃濃春意。
待她緩了一會兒,疏雨也從岑聞腿間退出來,接住了岑聞向前軟倒的身子。
岑聞趴在疏雨懷裡,眯著眼看照進來的月光。她知道疏雨在這一片流光下有多美,她也看過很多次。不論是從前未出閣時那些雲中纏綿,還是後來那些裹挾著怨氣的糾結歡情,她都將姐姐的樣子記在了眼裡。
此時,也忍不住地想抬頭看看姐姐。岑聞抬起了頭,看見的是疏雨眼中不加掩飾的柔情。
岑聞便笑了,心裡想著:“她也像我一樣想著、念著彼此。”
可是再仔細看看,卻看見了疏雨滿嘴的水痕,甚至分不清那些是之前化了的冰,哪些是自己的……饒是大膽如她,此時也羞惱了起來。
岑聞恨恨啄吻著疏雨的嘴唇,責怪地問她:“哪裡學來的這些作弄人的手段!”
疏雨卻坦然笑道:”這有甚麽要學的,不就是你說熱,我給你消消……”
消消暑的“暑”之一字,還有疏雨的那些暗笑,都被岑聞又吞沒在了唇間。疏雨於是便閉上了眼,握緊了岑聞的腰,與她一起沉浸在了這夏夜之中。
寫這章的時候房間裡飛進一隻大蟲,我瞬間無師自通獨孤九劍,隔著老遠抄起紙板就是一頓猛拍。事了把蟲鏟飛去,深藏功與名(點煙.jpg)
第60章 番外二 冬雲、晚霽(上)
冬雲不緊不慢地行於雲州街巷中,她時不時關注著街邊店鋪,想替岑聞買一套筆具。
她和雁喬如今還是跟著兩個姑娘做事,這不,岑聞和疏雨來雲州賞茶,她也就跟來了。
今日是岑聞給她放了一日的假,可她也實在想不出來能做甚麽。思來想去,想起姑娘的筆具該換些新的了,這才走到了街上,在店鋪中尋覓了起來。
走進了一家筆具店裡,冬雲仔細端詳起呈放在列的狼毫筆,這家店鋪並不起眼,可是這筆的做工卻都是上乘。
正當她要叫掌櫃來挑一隻時,突然間,冬雲看到了從樓上下來的人。她本以為下樓來的人是掌櫃,可是再看清那人的面容時,連呼吸都屏住了。
那人作婦人打扮,卻沒有描眉擦脂。她面上隱隱散發著病氣,只有唇上那不經塗抹的紅給她添了幾分血色。
只見那婦人旁邊的侍女念叨著:“夫人,這套筆墨你買給姑娘,又要叫老爺好一通說了。”
冬雲不敢錯眼地看著那婦人,聽她隻留下一聲漫不經心的:“那便讓他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