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微問:“心臟病嗎?”
“也不是。”廖醫生說到這裡有些慚愧,阿紫都這麽大了,但她得的什麽病,還真查不出來,也不只他查不出,從小到大,阿紫換過多少個醫院,國內外都有,奈何她這身體,隻檢查出虛弱,檢查不出其他的毛病。
不過這世上怪病這麽多,阿紫這個反倒不出奇。
銀箏問:“您說的她最近嗜睡,是什麽意思?”
“是這樣的,前陣子她除了吃飯,其他時間都在睡覺,有時候都不吃飯,我不放心,就讓他過來看看。”他是指廖醫生。
廖醫生點頭:“也沒多久,就前陣子。”
他當時以為是病情惡化,或者加重,但做完檢查發現阿紫身體沒什麽大問題,有時候精神反而比以前好,估摸是需要多休息吧,他就沒在意。
反而黎素很緊張,他生怕阿紫睡著,就醒不過來。
雖然這麽多年他和夫人做好阿紫隨時離開的準備,但真當這種可能性冒出來時,他還是會害怕。
銀箏問:“可以問一下,具體是什麽時候嗎?”
黎素雖然不解銀箏為什麽追著這個問,但還是想了會:“三個月前。”
“是不是她生日過後?”廖醫生說:“我記得她生日過後你給我打的電話。”
“對,她生日過後就一直很嗜睡。”黎素問:“是不是阿紫身體有什麽問題?”
剛剛看了銀箏露那麽一手,他對銀箏還是頗為信任的,一雙眼定定看銀箏,銀箏說:“沒有,我就是問問。”
“那除了黎小姐,最近黎先生家還有什麽其他的異常嗎?”
黎素細想:“最近沒什麽異常,我夫人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待在家裡養病和照顧孩子,阿紫不出門,我要去公司,如果不是那日見到何掌門……”
把何掌門帶回家,那他家到現在也不會有事,那南城也不會有事。
黎素心底歉疚,臉更為蒼白,銀箏說:“您也別太擔心,我們會找到您兒子的。”
“謝謝。”黎素說完管家匆匆趕過來說:“夫人醒了。”
黎素交代管家帶沈輕微和銀箏去客房便上了樓,廖醫生也和兩位稍點頭示意離開,客廳只剩下銀箏和沈輕微。
客廳明亮,水晶燈懸在中央,四周開暖燈,家裡布局就是舒適溫暖,一點沒有陰氣滋擾的跡象。
沈輕微說:“師姐,我們先回房吧。”
銀箏點頭,跟在她身後進了客房。
客房不是很大,一張床,一個櫃子,她們倆行李放在一起,管家說:“這是隔壁客房的鑰匙。”
“不用了。”銀箏剛想接過,沈輕微說:“我們就住一間吧。”
她們是師姐妹,又是兩個女孩子,所以管家並沒有在意,點頭說:“好的,那晚飯兩位想吃點問什麽?”
“都行。”銀箏她們也不是為了享受過來的,現在還是要找到幾個孩子。
管家離開之後沈輕微問:“師姐,你覺得那個黎小姐,生的什麽病?”
她剛剛就近觀察了一下,還真沒看出來有陰氣,也不像是邪祟作怪,那可能是真的生病了,她從娘胎出來就一直身體不好,瞧著也不像是假的。
銀箏搖頭:“看不出來。”她轉頭:“我又不是醫生。”
沈輕微嘀咕:“那你問那麽多?”
銀箏搖頭:“我只是想知道,黎家有沒有異常情況。”
孩子失蹤不可能是偶然現象,如果早有圖謀,那肯定會有異常,但現在黎素告訴她,什麽都沒有,黎家一切都很正常。
沈輕微秀眉蹙起:“我們等會去師父的房間看看?”
“嗯。”銀箏坐在椅子上,她們坐了一天的車,到黎家就遇到那件事,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現在才喘口氣。
沈輕微從桌上給她倒了一杯水,剛想端給她心臟一痛,手無力,杯子哐一聲砸在地板上,水花四濺,銀箏忙走過去扶沈輕微,問:“又疼了?”
“嗯。”沈輕微咬唇,貝齒咬在紅唇上,唇色明顯,窗外風雨交加,一縷香氣從縫隙裡擠進來,沈輕微捂著胸口,疼痛難忍,她受不住用手緊緊攥銀箏的袖子,銀箏將她攬在懷中,輕拍後背,一低頭,正撞上沈輕微看過來的目光。
沈輕微咬唇,目光迷離,她懨懨道:“師姐。”
聲音柔軟還有些撒嬌,銀箏心尖被撥動,輕輕蕩起,她看向沈輕微貝齒輕咬的薄唇,心跳驟快。
空氣中不知名香氣淺淺淡淡,兩人宛如受到蠱惑,氣息攪合在一起,沈輕微放下捂胸口的那隻手,單撐在銀箏身邊,一點點壓上去,距離越來越近,近到沈輕微唇就貼銀箏的唇邊……
作者有話要說: 快點親上去嗚嗚嗚!
按頭!麻麻給你們按頭!
放個預收,甜甜龜重操舊業,甜文來襲,請收藏,點進龜龜的專欄即可預收。
難纏:
相戀兩年,陸枕秋發現女友唐迎夏出軌了,她沒有質問,沒有大吵大鬧,而是連夜讓好友幫自己找處新住所,搬家走人。
好巧不巧,新房東是唐迎夏的死對頭靳水瀾,靳水瀾知名作家兼編劇,性格冷僻,不好相處,圈內典型的高嶺之花,簡稱孤寡。她追求者無數,但向來不假辭色,沒有任何緋聞對象,誰都不知道她心裡藏著一個人。
後來這個人半夜敲開她的門,住進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