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曼也湊了過來,問陳鈺上哪這麽快弄了個小太陽。
“哦,隔壁包子鋪的姐姐的,我說我快遞還沒到呢,降溫太快了,她就說先借給我了用兩天。”陳鈺不好意思的說道。
祁曼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劇組交際花,不愧是你。”
不得不說陳鈺這交際花的名號真不是虛的,整個劇組就沒她不熟的人,和誰都是姐妹。
有時候桑語都覺得陳鈺給她做助理,實屬屈才了。
不過多虧了陳鈺,桑語倒是真不用操心半點別的事。
晚上和鬱寧聊天的時候,鬱寧也忍不住笑著道:“那不然給她加點工資,我出一部分。”
桑語問她:“小鬱總以什麽名義幫我出一部分?”
鬱寧卻又不說了,隻淡淡的說開玩笑的,揭過了這話題。
桑語忍不住反思,難不成是她因為她對鬱寧沒有很熱情,讓鬱寧誤解了什麽?
但想來想去,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過什麽讓能讓人覺得她絕對不會喜歡鬱寧的事。
可偏偏之前鬱寧的話裡就是這種感覺。
桑語著實沒想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桑老師:我以前好像沒做什麽吧?
第40章
沒想通便算了,桑語越發確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有了結論便能感覺到鬱寧無微不至的關心在乎。
但偏偏有人就是什麽都不敢說,試探她都不敢。
桑語最近的生活太平靜,沒什麽特別的事,倒是鬱寧看起來心情不錯。
“小鬱總心情不錯啊。”桑語調侃她道。
鬱寧展顏,眼眸中都是星光:“嗯,難題解決了,項目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
“恭喜啊。”桑語由衷為她高興。
兩人掛了電話之後鬱寧收到了一份甜點。
[可愛貓阿語:幫我把我那份吃點。]
鬱寧心底都灌了蜜糖。
[小鬱總:不那麽忙了,我周末能去探班嗎?]
[可愛貓阿語:嗯,當然能。]
桑語進組的第二周,第一個故事已經結束了,第二個故事剛剛開始。
鬱寧也不知道為什麽能順利進入劇組,來的時候正好是桑語和時若的對手戲。
兩人剛從拍賣會上回來,買下了凶劍壑戾和一卷唐畫。
方才收服了劍靈和畫靈。
江沅握著木秋的手,聲音輕柔充滿安撫:“秋秋,放下。”
漸漸的掰開木秋的手,取出她手中的壑戾劍。
木秋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漸恢復清明,散去血色。
江沅松了口氣:“可算清醒了,我還以為我得對你用強了。”
語氣帶著些不著調的慵懶,鬱寧在不遠處看著,看著便覺得她桑語就是江沅,她身上屬於桑語自己的特色極少。
拍攝還在繼續,木秋將劍和畫放在櫃子上,江沅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眉宇間有些疲憊和困倦,方才引渡怨魂廢了她不少精力。
木秋放東西,江沅指揮著,要求還挺多的。
“您倒是自己來啊。”木秋冷淡的吐槽她。
江沅將腿架在茶幾上:“人家身嬌體弱,怎麽能乾這種粗活?”
木秋放好東西,轉身補了一句:“易推倒?”
江沅對木秋拋了個媚眼:“怎麽秋秋想推到人家啊?”
鬱寧覺得她來的挺不是時候的,看著桑語那含羞帶怯偏又故意勾引旁人的模樣,隻覺得心尖酸澀的緊,明知是戲,還是吃味,抿著唇不大高興的樣子。
但還沒等她壓下心底的不高興。
木秋便將江沅帶上了樓按在沙發上,急切的扒下外衣。
埋首於江沅脖頸間。
桑語輕蹙著眉頭,似是吃痛,但配上她衣衫凌亂的模樣,令人呼吸都發顫。
鬱寧看的分明,看愣了的不止她一個。
心底仿佛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酸的緊,偏生不能說什麽。
直到時若抱著桑語放下她,又小心翼翼的替她脫了鞋蓋好被子,這一幕便結束了。
導演說過,桑語便從床上起來了,拉了下衣服,整理好便穿鞋起身了。
桑語半開玩笑的問時若:“是不是有點重?”
時若有些不好意思的搖頭:“不重,進組之前一直在健身的,我力氣還挺大的。”
“看不出啊。”桑語調侃道。
時若靦腆的挽上自己的袖子:“我真有肌肉的。”
桑語輕笑:“那是真看不出。”
平日裡時若看起來身材高挑勻稱,確實看不出。
桑語轉過頭,猝不及防的看到休息棚下的鬱寧,陳鈺給她披衣服,桑語低聲問陳鈺:“你怎麽不告訴我阿寧來了。”
“小鬱總不讓說,說不打擾你。”陳鈺無辜的回答。
“來多久了?”桑語一邊問著一邊向鬱寧走過去。
“就這一幕開拍一會就來了。”陳鈺如實相告。
桑語點了點頭,向鬱寧走過去:“阿寧怎麽來了?”
鬱寧見她裹著衣服,還沒裹嚴實,便伸手幫了她一下:“不是說好來探班?”
“才周五,不是說周末嗎?”桑語任由她幫忙理衣服,笑問。
“明天不加班,就過來了。”鬱寧給她扣好衣服才收回手。
“那可能還要一會,今天晚上還有一場戲。”
“好,你忙。”鬱寧也就是想見她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