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逸也不好對江水雲和易瑾白倆人的事多說什麽,只能點到為止。
江水雲大概也能知道,送走沈雲逸後又上了樓,看了一眼喝醉的易瑾白。
當江水雲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時嚇了一跳,這剛才還好好躺在這裡的易瑾白呢?
左右找了一圈,江水雲聽見從房間的衛生間方向傳來聲音,往那邊剛走兩步門就突然被打開,接著易瑾白腳步踉蹌地從裡面扶著門出來。
嗅到空氣中有點些微的清香,想著易瑾白可能是喝醉難受去洗了洗臉,江水雲也沒在意,走上前,剛準備先把易瑾白扶過來歇歇,手還沒來得及碰到易瑾白,就被一巴掌打開。
清脆的一聲響,易瑾白後退一步,靠在了牆上,大著舌頭說話,“別靠近我,走開!走開!”
江水雲停下向易瑾白靠近的動作,看著緊緊貼著牆面,警惕又防備地看著自己的易瑾白,就好像江水雲剛來的時候一樣。
看來喝醉酒的易瑾白神志不清,以為這裡還是在那條小巷子中,江水雲捏了捏眉心,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江水雲站在原地不動了,倆人如同一二三木頭人一樣保持不動半晌,易瑾白倒像是累了一樣,靠著牆慢慢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閉上眼睛輕輕哼起歌謠,沒有詞,旋律被易瑾白哼得磕磕絆絆,但依然好聽,讓江水雲覺得有些熟悉。
坐在地上的易瑾白左搖右晃,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江水雲試探性地往前走了一步,並沒有被易瑾白發現。
地上涼,江水雲總不能就這樣把易瑾白扔在地上,正好趁著易瑾白閉眼,輕輕靠近。
越靠近,江水雲越發現一點不太對勁,剛才的那股清香怎麽越來越濃鬱起來了?
動了動鼻子,江水雲還在試圖找出這清香的來源,就感覺自己頸後的腺體微微發燙。
手迅速覆住頸後發燙的腺體,江水雲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一樣,她好像知道這清香哪來的了,看向還在哼歌的易瑾白,江水雲往後退了兩步,自己怎麽就這麽遲鈍,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上下兩輩子沒接觸過超過十個Omega的江水雲還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她只聽說過的情況,Omega的易感期,這該怎麽辦?
易感期其實是很正常的,每個Omega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江水雲盡力回憶著她對易感期的淺顯印象,發現她知道的只有這點。
撓撓頭,江水雲看著這一會功夫,就從哼歌變成哼唧的易瑾白,感覺到房間中的清香也越來越濃,再這樣下去,情況可能會失控。
忍住身體發燙的不適,江水雲轉過身,背對著易瑾白,拿出了手機,“瑾白你先等等,我搜一下這該怎麽處理。”
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手機上,江水雲正在看上面的答案,卻覺得自己背後一熱,貼上來一個人,接著一雙手從身後圈住了自己的腰。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江水雲感覺自己腦袋轟得一聲,瞬間功夫,整個人像是隻煮熟的蝦。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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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僵直著身子,江水雲頓時連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了,心臟幾乎想要跳出胸腔,震得她舌根發麻。
江水雲動作僵硬地往前走了一步,卻不想被易瑾白抱得更緊,只能有些試探地企圖喚醒易瑾白的神智,“瑾白?”
不過這顯然是無用功,江水雲沒有得到易瑾白的回應,只能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看向手中快要息屏的手機,“遠離Alpha,注射抑製劑?”
看著上面簡單明了的解決辦法,江水雲為難地皺起眉頭,所以易瑾白的抑製劑在哪?
Alpha不像Omega每個月會固定得出現易感期,只會被Omega的信息素引導或者其他主觀原因出現信息素躁動,並且兩者的抑製劑也是不可共用的。
江水雲閉上眼調整一下呼吸,先穩住自己,然後握住易瑾白抱在自己腰間的手,將人帶著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準備給易瑾白喂些水,讓她清醒清醒,問問抑製劑在哪。
又是醉酒,又是易感期,易瑾白和平日看上去大不一樣,全身都好像透著粉色,一向含蓄清澈的眼睛泛著水霧,眼神迷離地看著江水雲,抿了一口水,本就紅潤飽滿的唇上沾著水珠,接著不太情願地皺起眉,怎麽也不肯再喝了。
讓人半靠在自己懷中,江水雲盡量讓自己的視線集中在水杯上,“瑾白,你得跟我說抑製劑在哪。”
剛才那點水沒起到什麽作用,易瑾白抬起手,像是個要糖的孩子,固執地抱住了江水雲的脖子,滾燙的面頰蹭了蹭江水雲的臉,微涼的感覺讓她舒服地喟歎了一聲,總算安分了點。
易瑾白是舒服了,但江水雲就慘了,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她心裡明白,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會發生點什麽。
指甲掐住手心,疼痛讓江水雲的理智佔據上風,屏住呼吸,彎腰將易瑾白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扯過被子迅速將人團成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