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嗤笑一聲,媚眼微彎,反問她:“不應該哪樣?”
江尤皖深深的望著她,沉默不語。
江瑾伊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替她回答:“不應該出來約.炮嗎?我準備要到發情期了,不想靠抑製劑度過,出來找個alpha幫忙解決一下怎麽了?都是成年人了,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很危險。”
鼻息間風信子花香愈來愈濃,江尤皖維持著冷靜,說:“這很危險,小瑾。”
“危險?”江瑾伊輕聲喃喃,雙手搭上了她的肩,盯著她:“是因為危險嗎?江尤皖,那你還真是一個好姐姐。”
江尤皖受不住江瑾伊這樣直白灼熱的目光,別開眼去:“下次不要這樣了。”
她別開眼的樣子真是狼狽,江瑾伊思索了一會,說:“好啊,明天就去找一個優秀的alpha閃婚,這樣就不危險了,暗戀我的alpha這麽多,我應該選哪一個?”
江尤皖的目光沉了許多,指尖攥緊,低聲帶著警告:“小瑾。”
江瑾伊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反應,嘟唇委屈道:“也不行嗎?”
“最好不要。”
“為什麽?你怎麽管這麽寬?”江瑾伊突然將她的臉掰正,四目相對,江尤皖的呼吸一下紊亂了。
四年過去了,小瑾長大了,信息素變得更好聞,更能讓她著迷。
“因為我是你姐姐。”
“姐姐?”江瑾伊笑笑,笑得很深,似乎在細細斟酌這個詞,過會,反倒真的甜軟的朝她喚了聲姐姐。
江尤皖微楞,心頭湧上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幾乎要淪陷在她這聲姐姐裡。
江瑾伊眼神迷離,醉了,好像又沒醉。
如果沒醉的話,怎麽會叫她姐姐?
這聲姐姐對江尤皖來說是極致的誘惑。
江尤皖是狐系臉,官精致立挺又不失柔美,皮膚冷白如玉,墨色的長發被一絲不苟的挽到耳後,眉頭微擰,眼眸狹長,妖媚又深邃。
這張臉,比起五年前剛來江家的時候要成熟多了,更有魅力,更有韻味,像熟爛的花蕾。
女人美得挑不出一絲瑕疵,光鮮亮麗風姿卓越,江瑾伊看著她的眼睛,眼神撲朔迷離,又仿佛能洞悉她的內心。
她是外人眼裡的女精英,是可望不可即的神明……
江瑾伊嗤笑一聲,從江尤皖身上撤開,回到吧台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就,仰頭要喝,被一雙細膩柔軟的手給按住了。
“別喝了。”
江瑾伊輕哼一聲:“不許我約炮,連酒都不讓我喝了?”
“小瑾的胃不好,不能喝酒。”江尤皖柔聲勸阻,語氣像哄小孩,一如四年前那般,對她關心至極,害怕她難受不舒服,害怕她傷心難過。
她是洛城商界心狠手辣雷厲風行的女總裁,外殼一向是淡漠疏離的,任誰被她這樣寵著、關心著都會不自覺的想服軟,在她手下變乖。
但江瑾伊不一樣。
江瑾伊一直以來都獨享著她這份溫柔,她早就有恃無恐了。
她早就不想要了。
“我要喝!”
她掙脫開江尤皖的束縛,去拿桌上的酒杯,仰頭露出性感又脆弱的天鵝頸,猛地悶了一口,像被嗆到了,猛地劇烈咳嗽,江尤皖奪過她手裡的酒,心疼的幫她拍背。
“小瑾,不要喝了。”
江瑾伊咳到無力,軟軟的靠近了她的懷裡,仰頭看著她,眼睛都咳紅了,像哭了一樣。
江尤皖身形僵住,手僵硬的扶上她的腰,讓她軟弱無骨的身軀不會滑下去。
江瑾伊的眼神迷離著含情脈脈,不斷散發著風信子花香,佔有著江尤皖的呼吸,一點一點誘.引著她。
江尤皖心臟狂跳,感覺後頸一突一突的跳,紅色從脖頸慢慢蔓延到全臉。
理智告訴她立刻走掉。
“姐姐,我難受,我想媽媽了,我害怕……”
雙眸眼波流轉,帶著哭腔說:“我只有你了,你陪我喝,好不好?”
“姐姐~”她扯了扯她的衣角。
我只有你了。
她說。
她在對江尤皖撒嬌,她身上散發著的信息素無形的誘引著她,她從來都知道怎麽樣讓江尤皖對自己妥協。
理智告訴江尤皖不可以喝,但她只是猶豫了一下,便松開了緊掐著的手指,拿起江瑾伊喝過的那杯酒,送到嘴邊,仰頭喝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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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是瘋美人》
鹿眠已經模糊了高三那年的記憶,曾經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也只是偶爾夜裡想起。
偶然從朋友嘴裡聽說,她在帝都事業有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婚姻幸福,家庭美滿。
鹿眠微笑,由衷祝福。
然而,卻在某天晚上,鹿眠在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裡,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衣著性感,媚眼如絲的坐在吧台前賣酒。
鹿眠實在是無法將她和從前那個亭亭玉立一塵不染的女孩聯系到一起。
身邊人都猜測她是家裡出了意外,老公跑了,在帝都呆不下去才跑回來賣酒。
看著昔日的白月光此刻被灌得狼狽不堪,鹿眠念在舊情,還是出手幫了忙。
沈婉音醉熏熏的倒在她懷裡,鹿眠悅忍不住問:“很缺錢麽?”
沈婉音笑了笑:“那你要不要考慮包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