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從小瑾的嘴裡說出口,江尤皖覺得世間萬物也不過如此。
還想再聽好多好多遍。
她笑了笑,即使在昏暗中江瑾伊也能感受到她如妖精一般的妖嬈嫵媚,她說:“小瑾喝醉了,這些話真的能記到明天早上嗎?”
“會不會明早就忘記了?”
“不會。”江瑾伊告訴她:“我沒有醉,我一滴酒也沒有喝。”
“你裝醉?”江尤皖挑了挑眉,但是並沒有很意外。
“裝醉是因為想跟姐姐回家......”
“我不想騙姐姐的,可是我好想好想姐姐,好想跟姐姐回家,好想像現在這樣,可以告訴姐姐,我好愛好愛你。”
江尤皖握著牽引繩的手收緊,另一隻手抬起,溫柔的撫摸著江瑾伊的臉頰,大拇指抵住她的唇瓣,溫柔蹂//躪。
“過來。”
“湊進一點。”
江瑾伊雙手撐著床,把身子傾過去,彼此的呼吸聲更加清晰,江尤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眼睛,用低啞的嗓音溫柔說:“真想讓生命停留在這一刻,讓時光記住你此刻的堅決和篤定。”
“保留住你這顆最愛我的心,永遠不變質。”
好病態的愛,溫柔的瘋狂著。
現在的極度沉迷讓江瑾伊想,自己就算是被江尤皖玩死,也願意。
可是她還是想告訴江尤皖:“姐姐,我想,未來的我會比最愛你還要愛你......”
多動聽的情話。
江尤皖眯起眼睛,掐住她的下顎,發現這真是一個接吻的好角度,於是不太溫柔的按住她的後腦,讓她吻上自己的唇。
唇瓣相觸,江瑾伊受寵若驚,大腦被巨大的幸福感灌滿,感官全部集中在唇上,小心翼翼的感受著江尤皖動作,任由她是咬是舔,乖順的啟開自己的牙關,邀請她侵入自己的口腔。
這一瞬間,兩顆心似乎重新拚湊到了一起。
也許是年少的不幸,江尤皖知道,一切在乎的東西都要掌控在自己手中才不會輕易失去。
她很享受掌控的感覺。
江瑾伊不一樣,她從小就被寵壞了,生活在光明下,她的周圍鮮少有複雜的惡意,所以她不太喜歡去對一個問題思考太多,她放棄思考,做一個隻記得自己愛姐姐,想被姐姐愛的笨蛋。
她們真是天生一對。
江尤皖主導著這個吻,她不太溫柔的掐著江瑾伊的下顎,手裡的繩子在手掌上饒了好多圈,死死的把江瑾伊掌控在自己手中。
傾泄著這三個月的思念和委屈,她吻得很深,原本深藏著的佔有欲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出,把她抓緊,抓得很緊。
這樣的深吻,江瑾伊好幾次窒息好久,本能的會產生恐懼。但這些窒息都在彰顯著她現在和江尤皖有多親密無間,不分你我。
她覺得自己愛上了這種窒息的感覺。
“小瑾,你知道姐姐不是什麽正常人......”分開的間隙,江尤皖捧著她的腦袋喘//氣呢喃,等不了她的回答,又再次吻上去。
將她的承諾全部吞進肚子裡。
空氣都是濕潤的,在接吻這種事情上,omega還是佔不了上風。江尤皖有些承受不住了,伸手把人推開,兩人的唇角拉出一條泛著水光的銀絲,曖昧至極。
江尤皖微張著唇,粉嫩的舌尖半露著,整張臉整個人都像是熟透了的花蕾。
江瑾伊看她這副嫵媚的模樣,眼中盡是對她的迷戀,被幸福感衝昏了頭腦,不知饜足的還想索吻,“姐姐,我還想親......”
江尤皖還在重重呼吸著,用手指抵住她濕潤的唇,輕斥:“不可以。”
不許親了嗎?
江瑾伊眼神立刻變得委屈,不敢上前,又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嗚咽一聲,牽住她的手用手指輕輕勾著她的掌心,
她知道之前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小動作會有多讓江尤皖心動。
江尤皖根本不會拒絕自己的索吻。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不許動。”她在命令,語調不穩,抬手抹著紅腫濕潤的唇瓣,睡衣是真絲的本來就松垮,那翻激烈親吻後更為搖搖欲墜,隨著她抬手抹唇的動作,春光忽明忽暗,溝壑若隱若現。
這樣千嬌百媚的模樣,嘴裡卻說著最無情的話:“明天我要去做產檢,如果不想被我趕下床,就老老實實的躺下,睡覺。”
聽到做產檢,江瑾伊立刻清醒了過來,為自己腦子裡想的那些汙穢感到羞愧,立刻乖乖躺下,躺在了江尤皖身側。
但江尤皖並沒有躺下,而是從另一邊下了床,進了浴室,緊接著,江瑾伊聽到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洗澡......
為什麽要洗澡.....
她眨了眨眼睛,面紅耳赤的把頭埋進江尤皖的枕頭裡。
十幾分鍾後,江尤皖再次從浴室裡走出來,已經換上了另一件保守些的睡衣,遠遠就看到床上的江瑾伊睡著的是自己的位置。
她是趴著的姿勢,把臉埋進了枕頭裡,被子蓋得很高,要不能呼吸,但是看樣子很有安全感。
聽到江尤皖走來的腳步聲,江瑾伊才轉了個身,下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裡,一雙濕潤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看著剛出浴的江尤皖。
迷戀,又小心翼翼,像是怕被趕走的樣子。
“又開始得寸進尺了?”江尤皖故作嚴肅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