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蘇癟著嘴眼中閃爍著淚花,湊上前親了她一口。
"怎麽佔便宜啊~"
於歸晚笑著調侃著,陶蘇理直氣壯的挺了挺胸膛:"我的~不算佔便宜。"
如此幼稚的對話,卻讓兩人喜歡的不行。
"走啦,我們去吃飯吧。"
"吃什麽啊?"
"吃你喜歡的。"
"你嘛~"
忙裡偷閑的短暫愉悅了近日來的陰霾,她們都在自己的方式讓對方舒緩心情。
雖然說著吃好的,她們也只是簡單吃了一點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於歸晚第一件事就是去審訊室看玉羊。
她還是一樣呆坐在角落一言不發。
"她有吃東西嗎?"
於歸晚例行詢問看守的情況,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後點了點頭。
她總感覺玉羊是在等誰,但是絕不是蘇真。
玉羊很平靜,就像一個木偶毫無靈魂。
在陶蘇與警員們的勸說下,於歸晚終於進了休息室。
睡了將近三個小時,她又走了出來。
"有情況嗎?有沒有發現異常?"
這是她出來的第一句話,陶蘇走上前附在她的耳邊說:"雖然沒有異常,可是剛剛老陶卜卦算出了點問題,可能就在今晚了。"
於歸晚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轉身開始部署今晚的設崗。
晚間十點,所有都全神戒備的看著周圍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會放過。
陶蘇堅持跟於歸晚站在第一前線盯著審訊室中的玉羊。
十點半,她似乎聞到了一股清香。
側頭在於歸晚的身上聞了聞,又聞了聞自己。
"怎麽了?"
於歸晚不解的聞了聞自己,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可能有一點汗味畢竟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你有沒有聞到……"說著陶蘇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身邊的於歸晚也有了同樣的反應,陶蘇搖搖頭說:"有點暈……"
於歸晚心中警鈴大作,此時想要按下警報已經來不及了。
渾身軟的就像一灘水,用無力的手摸向腰間的警報器結果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於歸晚……"
陶蘇勉強還能保持沒有暈過去,艱難的爬向於歸晚搖著她的手:"於歸晚……不……不能睡……"
奈何花香越發濃厚,陶蘇最後一點清醒也在被漸漸吞噬。
陶於淵傍晚的時候與蘇念回家了,這個時候就只能靠她自己……
"我不能睡……"
她掐著自己的大腿,如果現在手中有一把刀一定會堅定不移的刺向自己來挽回一絲清明……
這時,門外走來了一個女人。
紋絲不動的玉羊有了反應,僵硬的轉過身,那雙無神的眼睛再一次煥發樂光彩。
"扶桑……"
扶桑快步上前,發現玻璃門上的鎖立刻看向了地上昏睡的於歸晚。
"你……你別過來……"
陶蘇努力的擋在了於歸晚的身前,混沌的意識中她甚至沒有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曾經的楊苔。
扶桑全然不顧,腦子裡只有救出玉羊的念頭。
手剛要觸碰到陶蘇……
"你敢!"
一聲大喝,陶於淵喘著粗氣出現在了門口。
同一時間,手中的符咒如同利劍一般飛了過去,這讓扶桑不得不先躲避倒退。
"真是礙事!"
扶桑不耐煩的將手中僅剩的三魂粉拋灑過去。
"雕蟲小技!"
緊要關頭,蘇念擋在了陶於淵的身前揮手間所有的粉末都被擊碎在半空。
陶於淵趁著這個時候,跑到了陶蘇和於歸晚的身邊將解藥喂給她們。
陶蘇隻感覺一陣清涼,之後渾身一輕模糊的視線也漸漸清晰起來。
與此同時,扶桑的臉也映入眼簾。
"楊苔……"
扶桑的神情出現了一絲窘迫,不再與陶蘇對視。
"我知我不敵你們,我隻想救回玉羊,我不想造成任何傷害。"扶桑退到了玻璃門前再次強調:"我不會傷害任何人,我隻想救人。"
陶於淵冷笑著說:"說的好像是救什麽蓋世英雄的樣子,你要救得是一個殺人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扶桑看著眾人,回頭看向一門之隔的玉羊笑著說:"你當我們生來就是罪人嗎?身不由己罷了。"之後又看向了蘇念:"蘇念,你我同為扶桑的後人,你是知道的,放我們走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讓她作惡。"
她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蘇念的身上。
"你錯了,巫醫谷容不下犯錯的人。"蘇念堅定的拒絕了她,又說:"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對於同一族人的憐憫,蘇念還是好言相勸希望她可以及早回頭。
"玉羊,看來我只能陪你走到這了。"
扶桑雙手交疊在胸口,晦澀難懂的古老咒語緩緩從她的口中念出……
第86章 轉生
扶桑的背後湧現出一抹神聖的光芒,籠罩在她的肩頭逐漸膨脹。
"扶桑!不要啊……扶桑!"玉羊瘋了一樣捶打著玻璃,大喊著:"扶桑!不要啊……"
蘇念心頭一驚,拉著陶於淵飛快地後退。
"這是扶桑族的禁語,都離開!快!"
蘇念知道這種失傳的咒語威力,類似淨化的能量可以碾壓一切生物,當然每個扶桑族的花女一生只能使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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