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輕啄她的唇角,陶蘇的大腦徹底宕機瞬間被定格連心跳也一並消失。
"你可以說~你隻想吻我而已。"於歸晚輕笑一聲半坐起身將她推到在沙發,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撩撥在她的臉頰:"就當什麽意義都沒有,此時此刻我隻想吻你。"
於歸晚附身下去,強勢又蘊藏溫柔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反覆碾轉,舌尖趁其不備滑入纏綿悱惻。
陶蘇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本能的撩起她的長發,發絲穿插在指縫細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唇齒之間沉溺著香甜的的味道,像極了鮮嫩多汁的桃子一口咬下迸出可口的汁水順著喉嚨的滾動流淌而入血液中。
窗外的星光璀璨,雲層之中琉璃著溢彩在無邊無際的天幕留下了屬於今晚的痕跡。
陶蘇窩在於歸晚的懷中沉浸在剛剛的親吻中酣睡。
狹小的沙發擁擠著兩個悸動的靈魂,隨著時間的長流漸漸沉澱出屬於她們的花朵。
清晨的光撒入客廳,陶蘇被晃眼的光擾了清夢。
皺著眉頭翻身想要繼續睡。
"該起床啦~"
耳邊響起輕柔的呼喚,一雙小手按在了她的肩膀搗亂,時不時還會伴隨著咯咯的笑聲。
"小寶~別鬧了,我好困啊~"
陶蘇嘟囔著將頭埋進了沙發中當起了鴕鳥。
於歸晚將小寶放在了她的後背,靜靜坐在一邊等著看她出糗。
果然,不出一分鍾。
陶蘇就被小寶親熱的叫醒服務中不得不醒來了。
"小寶,不要抓頭髮。"
"小寶,哎呦……"
"我起來了,起來了。"
於歸晚心滿意足的抱著小寶走了,只剩下了陶蘇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發懵。
"準備吃飯了,一會我去上班。"於歸晚將早餐拿了出來,當然沒有忘記小寶的奶瓶笑著搖了搖奶瓶:"我們小寶也要吃飯啦。"
小寶高興的拍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奶瓶。
陶蘇從洗手間走出來臉上還有未乾的水跡,於歸晚自然的抽出紙巾順手抹去。
很奇怪的是她們都沒有覺得不對,仿佛這樣的生活早就應該存在。
"吃飯吧。"於歸晚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撕下一條吐司放進口中含糊不清的說:"你昨天說的神花是不是之前發現的那兩朵。"
現在僅有的證據在爆炸中消失了,就算被剝奪了查案的權利於歸晚也沒有打算就此放棄。
"我覺得應該是的。"陶蘇喝了一口牛奶接著說:"扶桑她們消失的時候留下的殘花與之前朱火屍體上的一模一樣,還有扶桑所說傷害效果。"
於歸晚突然想到了什麽。
季海的屍首上也有,那這麽說……
"我不吃了,我先走了。"
於歸晚著急的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包跑了出去,她需要去看看拐賣案的現場取證。
如果季海與朱火死狀相似或者高度契合那就證明凶手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又或者是同一夥人。
這樣她就可以借著朱火的案件順藤摸瓜合理的查季海的案件。
"你說什麽?"
證物室中傳來了於歸晚生氣的質疑聲。
"於隊,不是不給您看,證物已經移交高級部門了,咱們這裡不允許接觸我也沒有辦法。"
於歸晚皺著眉頭:"證物移交最起碼需要七天的時間走手續,更何況還需要參與案件的主要負責人簽字。"她怎麽也不相信就這麽快。
"真的,上面很重視這件事,第二天就讓人過來拿走了。"
無功而返的於歸晚越想越不對勁,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逐漸籠罩在真相。
"到底是誰……"
她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看向警局嶄新的警徽陷入了深思。
地下室中。
蘭時端起一盆剛剛發芽的仲冬花仔細檢查著倉靈的成果。
"老師,怎麽樣,這次成活了嗎?"
她很緊張,這樣稀有的植物已經在她手中毀了五盆了。
如果再失敗,恐怕不會再有好臉色了。
"葉片暗淡無光,枝蔓軟弱無力。"聽著蘭時的話倉靈的心揪了起來,結果蘭時卻意外的笑了起來:"不過,是活的。"
"真的嗎?!"
倉靈開心不已,她這段時間真的很用心的在培育。
手臂上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明。
"活了,但是狀態不是很好。"蘭時很中肯的給出了答案又說:"不過,作為一個初學者來說,很好了。"
倉靈靦腆的笑了。
蘭時對她總是格外的寬容,自從將她帶進這個地下室就在悉心照料。
十六的年紀只有十三歲的身高,身上更是沒有三兩肉。
蘭時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對這個孩子動了惻隱之心。
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是生於黑暗,也曾渴望有一個人拉自己離開。
"你……"
蘭時還未說完,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讓她不由站了起來。
"金屋藏嬌?"
蒙著面罩的女人走了進來,盯著瘦小的倉靈眼神中滿是凌冽的寒芒。
"小姐,這是新任的倉靈,我是想著……額……"女人閃身來到蘭時的面前捏住了她的脖子,蘭時緊皺眉頭卻不敢掙扎:"小姐……倉靈總要……有人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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