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於淵想了想也是的,如果真的知道誰又敢呢,這說不定又是哪個修行邪術的人造成的後果,他只是利用了人貪婪的本性。
“我需要看看那個棺材。”陶於淵良久之後開了口。
“好好好,我馬上出院帶你去。”薑萌看陶於淵願意管她趕緊拔了輸液的針頭出去了。
“陶於淵,真的要管她嗎?”蘇念說。
“我不能看著她死啊,我也不能看著那個可憐的男人背上債,到了地府還要受罪,他本來就是無辜的。”陶於淵歎了口氣說。
薑萌的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好了,張亮亮開車帶著他們去了薑萌的家。
11、棺材
到了薑萌的家,陶於淵感歎還真是掙到錢了,住的都是高檔小區。
“進來吧,就在裡屋。”薑萌打開了門說,
陶於淵一進去就被一種詭異的磁場給擋了一下。
“什麽玩意!”陶於淵掐了一個劍訣揮了一下手走了進去。
薑萌打開了屋門,陶於淵走進去就看到那個供台,上面有一個黑黝黝的小棺材,前面還放著一個香爐,香灰都已經冒出來了。
“你還挺虔誠的。”陶於淵捏起一點香灰聞了聞說。
薑萌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陶於淵聞著香灰是一種發酸的味道心裡就有數了。
“多有得罪了。”陶於淵說了一句就拿起了棺材看了起來。
“啊!”薑萌突然倒在地上痛苦的□□了起來。
“陶於淵,怎麽辦啊。”張亮亮扶著地上的薑萌說。
“這小東西氣性還挺大。”陶於淵放下棺材走了過去。
翻了翻薑萌的眼皮,在白眼球的上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瞳孔,若隱若現的盯著陶於淵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收手我不就收拾你了。”陶於淵說。
薑萌比剛才更加難受了捂著肚子,渾身抽搐了起來嘴裡還吐出了汙穢的東西。
“給臉不要臉!”陶於淵說著又回到了供桌拿起了棺材。
陶於淵身上從來不會沒有朱砂和符咒,她掏出朱砂抹在棺材上。
“震!”陶於淵嘴裡吐出了一個字,薑萌的身體瞬間就緊繃了起來,白眼翻著嘴裡吐出了白沫。
“陶於淵,她是不是要不行了。”張亮亮緊張的看向了陶於淵問。
“不會。”陶於淵拿著棺材,慢慢推開了蓋子。
裡面是一個還未出世嬰兒的屍體,血淋淋的散發著屍臭味道。
“一路好走。”陶於淵說完掏出了一張殺鬼符貼在了嬰兒的屍體上。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衛六丁”隨著陶於淵殺鬼咒的念出,符咒燃了起來。
“殺!”陶於淵大呵一聲,棺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啊…啊…”薑萌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了起來,陶於淵走了過去按在了她的腦門上一遍一遍念誦著安魂咒。
小棺材發出了劈裡啪啦的聲響,最後安靜了下來,薑萌也不再顫抖而是暈了過去。
“陶於淵,結束了嗎?”張亮亮滿頭大汗的說。
“結束了一個,還有一個。”陶於淵看向了牆角說。
“還有啊…”張亮亮後怕的順著陶於淵的視線看了過去,可是什麽也沒有看到。
“這個不著急,晚上再說,先把她弄到床上去。”陶於淵說。
兩人合力把薑萌放到了床上,陶於淵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支煙。
“陶於淵,你剛才是把那個鬼殺了嗎?”張亮亮走了過來說著還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嗯。”陶於淵點了點頭。
“你不是不殺鬼的嗎?”張亮亮坐在了她旁邊問。
”我不殺它不行了,他要魚死網破帶走薑萌。”陶於淵眼神複雜的說。
兩個人對話間,天色也越來越暗了下來,陶於淵站了起來。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陶於淵說完就去了陽台。
陶於淵兩手搭在陽台的欄杆上,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一根一根的抽著煙。
“陶於淵,不要內疚,不怪你。”蘇念說著現了身。
“我知道,只是它本來就被人練成這樣,最後…還被我殺了…”陶於淵眼睛裡映出了街道上的燈光看不出裡面的情緒。
“不要難過了。”蘇念想要安慰陶於淵,卻發現自己根本觸碰不到她的身體,只能悻悻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陶於淵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蘇念的手,蘇念吃驚的看著陶於淵。
“讓我握一會兒吧。”陶於淵側過頭說。
“好。”蘇念也轉過頭看著街景,手緊緊的握著陶於淵的手,想給她一點安慰。
“蘇念,我不該殺它的。”陶於淵嘟囔著說。
“可是他做錯了事情,你沒有錯。”蘇念握了握陶於淵的手說。
“他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人做錯了事情還會有人幫她原諒她。”陶於淵說。
“你其實救了它,他回去之後也會被再次利用的,永遠得不到救贖的。”蘇念說。
“所以說道士的正義之舉到底是什麽呢?”陶於淵迷茫的說。
“陶於淵,看著我。”蘇念說著轉過了身。
陶於淵看著蘇念沒有說話,蘇念伸出另外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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